31. 第 31 章

作品:《共梦后清冷夫君变醋王

    夏穗被谢枕年拉着,巨大的力道让她踉跄了一下,手腕传来清晰的痛感。


    “等等!”


    谢枕年充耳不闻,拽着她就近粗暴地推开一扇房门,几乎是把她搡了进去。


    “砰!”


    谢枕年关门的声音比狸奴刚刚关窗子的声音还要大。


    夏穗轻叹了口气,这些男人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坏脾气?


    房门关上,把外面的光线和人影全都隔绝开来。昏暗的室内,只有夏穗和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暴戾气息的男人。


    谢枕年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他转过身,眉目冷峻,目光死死地钉在她脸上。


    夏穗本想避开他的目光,但每当谢枕年这么打量一个人的时候,都带着极强的压迫感,这让她不得不拿出诚意来,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望着他。


    谢枕年朝她靠近了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不解释一下吗?嫂、嫂。”


    夏穗浑身一僵,寒意瞬间从脚底窜上头顶。


    除了上次在夏府,谢枕年亲眼目睹她被欺负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这般毫不克制的怒火。


    连周围的空气都要被谢枕年周身散发的寒意冻结。


    她属实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


    她真的只是为了安抚狸奴的情绪,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听进去了。


    夏穗飞快地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但此刻的谢枕年显然没有那么多耐心。


    “夏穗。”


    他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


    “噢,不对,我现在该叫你什么?王妃?嫂嫂?噢~还是像他一样,叫你穗穗?”


    他刻意加重了“嫂嫂”和“穗穗”这两个词。


    夏穗哭笑不得,他平日里看着温文尔雅,知礼明仪,没想到阴阳怪气起来竟也是一把好手。


    夏穗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朝他笑了笑:“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狸奴他……”


    夏穗咬咬牙,把她和狸奴的事情一股脑地倒了出来:“狸奴一直以为我和他是两情相悦。他不知道我已经成婚了,他如今又被别人买了去,正是最低谷的时候。我怕如果直接告诉他真相,他会接受不了,做出什么傻事来……”


    看谢枕年还是皱着眉,她稍稍加快了语速,极力解释道:


    “我只是想暂时安抚住他,让他情绪平稳一点,所以才找了一个不那么刺激他的说法。”


    听她说完,谢枕年下扯了扯嘴角,冷笑一声。


    这个解释还不如不听。


    她字里行间全是对狸奴的爱惜和维护。


    安抚他?怕他受不了?


    她就不怕他也受不了吗?!


    “所以,我的妻子为了安抚一个单相思的男人,就把我当成了外人?”


    看来谢枕年很有掐头去尾,总结精辟的天赋。


    夏穗轻叹口气,摇摇头:“叔郎怎么能算是外人呢?”


    “夏穗!你非要故意气我,是不是?”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她知道谢枕年不会轻易接受这个解释,却也没想到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在她印象中,谢枕年寡淡无比,对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应该是不在乎的。


    她张了张嘴,却发现她该狡辩的都已经狡辩完了,也实在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更何况,看谢枕年现在这副样子,说的多,错的多。


    谢枕年死死得盯着她精致的小脸,发现她头上和手上的配饰都没有了,不用想也知道她拿那些首饰换了什么。


    他看着夏穗那双盛满无辜的大眼睛,但从那双眼睛里,他怎么也看不出她半点愧疚之意。


    她所谓的“不得已”的理由,真的伤到他了。


    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不仅为了别的男人和他撇清关系,而且现在还毫无悔意。


    他越想越来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从此以后,不许你再见他。”


    听他这么说,夏穗也很不服气:“为什么?他是我的朋友,如今又正是危难时刻,我不能放着他不管。”


    “总之就是不许。”


    “我都说了,他是我的朋友。再说了,在你袖手旁观的时候,他今天还站出来帮我说话呢!以平民之身对抗有权有势的官家小姐,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


    想起谢枕年今天的态度,夏穗也有些来气。


    “我不但要见他,我还要给他赎身!我这辈子都不会抛弃他的!”


    此言一出,空气又沉默了。


    不服气夹杂着些许委屈,让她怄气的话脱口而出。


    谢枕年的脸瞬间沉下去,她什么意思?


    听起来像是要和那个男人好一辈子。


    他咬着后槽牙说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但要见他,我还要给他赎身!我这辈子都不会抛弃他!”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


    怒火不可遏制地烧掉了理智,夏穗大声重复了一遍。


    话音未落,忽然迎面吹来一股风,紧接着,一股大力将她抵在坚硬的门框上,她的后背硌着冰冷的木质门框,有些发疼。


    她还没反应过来,谢枕年高大伟岸的身体就在下一刻欺身而上,将她紧紧压制在冰冷的门框和他滚烫的胸膛之间。


    小白兔是只黄兔子也就算了,但绝对不能是一只绿兔子。


    谢枕年倾身凑近了些,一只手压制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撑在门上,把夏穗完完全全地困于他和门之间,他的姿态像是胜券在握的猎人把猎物逼到了自家仓库里。


    两人凑得极近,夏穗甚至能够明显地感觉到谢枕年矫健有力的上臂传来的热量,还有他身上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她只要稍稍一侧头,几乎就能碰到谢枕年的鼻尖。


    夏穗连大气也不敢出,她垂下眸子,委屈道:“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道歉了。”


    “晚了,我已经生气了。”


    谢枕年用食指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他手指上冰凉的扳指碰到她柔软的脸颊,她稍稍扭了一下头,但很快又被他扳回来。


    四目相对,夏穗一惊——谢枕年眼中惩罚的意味不像是开玩笑的。


    他要做什么?


    总不至于动手吧?


    夏穗的脑子里还在想对策,谢枕年身上好闻的雪松冷香就倾泻下来,将她包裹住,他人也跟着贴近,宽厚温热的大手绕到她的腰后,盈盈一握,吓得夏穗缩瑟了一下。


    夏穗想一把推开他,但他岿然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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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心中暗骂了他一声,他确实不会动手,但是他会动手动脚。


    谢枕年盯着她,勾了勾嘴角,轻哼一声,直接按住她的腰,往自己怀中一带。


    夏穗的脸撞在他的宽阔厚实胸膛上,她正要说话,整个人就天旋地转,脚已经离地,她被谢枕年打横抱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力气,只用一只手就稳稳地抱住了她,还腾出了另一只手顺便按住了她。


    夏穗趴在他肩上,奋力挣扎着:“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谢枕年不回话,大步流星地抱着她转了大半个房间,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不是,你要找什么?能不能先放我下来?”


    夏穗不满地拍打着他的背。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谢枕年要找的东西是什么了。


    是床。


    但是这房内没有。


    于是他退而求其次,抱着她来到宽大的书桌前,他把桌上的笔墨纸砚用大手一扫,接着把夏穗放了上去。


    夏穗被不太温柔地安置在桌上,双腿悬空,她有些不解地望着谢枕年。


    在刚才那番挣扎之下,她的衣服已经有些凌乱,眼看着谢枕年开始解衣服,她赶紧用手捂住衣领口,有些惊恐地看着他。


    “你、你要干什么?”


    谢枕年简单粗暴地吐出一个字:“你。”


    ?!


    夏穗愣住:“什、什么意思?”


    谢枕年已经解开了外袍,随意地扔到地上,一双好看的丹凤眼微微眯起,声音如同浸过雪水般冷冽:“怎么,没听懂吗?”


    他俯下身子,声音低沉,带着夜里的凉意,在她耳边说道:“你要当我嫂嫂,经过我同意了吗?”


    “嫂嫂,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在公卿大臣之间,也有兄死娶嫂的习俗。”


    夏穗皮笑肉不笑地抬了抬嘴角:“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莫不是你现编的吧?”


    谢枕年一边靠近一边回道:“确有此事。”


    眼看着他开始解里衣带子,夏穗急忙制止他:“好了!角色扮演就到这里,让我下来。”


    谢枕年看似极其温顺地点点头:“好,听你的。那现在,我们是夫妻关系了?”


    夏穗忙不迭回答道:“嗯,是是是。”


    谢枕年宛如神祇的脸上此时闪过一抹恶童般危险的笑:“如你所说,你我既是夫妻,做点什么也是应该的。”


    ?!


    什么鬼?!


    他今天对这件事情好像异乎寻常地执着。


    夏穗问道:“你吃错药了?”


    “还是你又什么人被下药了?”


    不应该啊。


    她印象中的谢枕年,绝不是这种口出狂言,贪恋鱼水之欢的男人。


    看来她今天真是把他刺激到了。


    谢枕年接吻的技术是生涩了些,但其他都无可挑剔。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要,只是此情此景,在此地,实在不适合。


    她推了推他:“先回家吧。”


    “就在这里。”


    谢枕年的语气不容置喙。


    他好像还说了什么话,但夏穗不太能听清楚。


    她只能清晰感觉到,谢枕年强劲温热的鼻息正喷在她的颈侧,弄得她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