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8 章 对手钱庄
作品:《寡夫郎他男人找来了》 第108章对手钱庄
【这要是比砸银子,你们如何能砸得过】
两人不仅给孩子们准备了礼物,还给阿文和王婆也带了手信,另外还封了二两红包。
王婆连连摆手,“上次李家主回来,已经给我们捎带一份手信了,这回哪能再要嘛。”
阿文也点头。
宴绯雪道,“都是不值钱的小玩意儿,我们不在的日子,多亏你们悉心照顾孩子们,我们才无后顾之忧。”
宴绯雪心意给的很足,二两银子看着少,但周焕以前在当铺的一月工钱也不过如此。
不仅如此,他还叫阿文把一箱子小玩具都送去喜乐村。
里面都是些拨浪鼓、竹蜻蜓、小人书、棋子、笔墨纸砚书本等玩的用的东西。
阿文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码的满满当当,他心中感激泪意酸了眼眶,摇头道,“太贵重了。”
宴绯雪笑道,“不贵,这一箱子也不过几两。”
喜乐村的孩子们比遥山村的孩子,更加让宴绯雪印象深刻。
虽然是土匪村的,但是他们的眼神格外清澈明亮,黑乎乎的小脸望着他懵懂又欢喜。
喜乐村能识文断字的,估计只有那祭司和村长了。
孩子们要是能读书明理,今后的路也更好走一点。
不过,宴绯雪这么做也不是没有私心。
孩子好哄,村民也能惦记着情谊,今后打交道更加顺畅。
而且,要不了十年,孩子们长大了又是种植果园的中坚力量。
吃过早饭后,两人送孩子们去上学。
这还是三个孩子统一提出的要求,两人自然是照办。
隆冬很冷,马车里倒是温暖如春,小炭炉架子上搭着细布夹层棉花毯子,毯子一边再搭在膝盖上,整个人手脚都暖和。
窗户开一点细缝,神清气爽。
小栗儿现在黏人的厉害,窝在宴绯雪的怀里勾着小胖手道,“一百零三天、七十二天。”
说的没头没脑委屈巴巴的,但宴绯雪懂他的意思。他轻捏脸颊,“爹爹和父亲回来晚了,让小栗儿每天都不开心。”
小栗儿脑袋往宴绯雪脖子蹭了蹭,仰头灿然一笑咧出粉色牙根儿,“没有不开心呀,因为我知道爹爹和父亲肯定是惦记我们,一得空就会立马赶回来。”
“谷雨哥哥和放鹤哥哥都没有吵架哦。”
放鹤抱臂
哼哼道,“我现在是武术魁首,才不屑和你们置气。
小栗儿道,“你千字文还没学完呢,我已经学了三本书。
谷雨坐在两人中间,两边夹击承受火力,他束手束脚坐的笔直。生怕多挨着哪一边,而后被问到底帮谁。
“你们都厉害呀,不要吵啦。
白微澜见状道,“现在情势变化了?放鹤和谷雨不吵了,是放鹤和小栗儿吵?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三个孩子总凑不成两双。放鹤喜欢武术,无论在学院还是家里,一有空就打拳练习剑术。
小栗儿更喜欢读书,谷雨也是更喜静。这两孩子自然就凑在书房里不出来。
放鹤有点人来疯,自己练就算了,还想要旁人给他鼓掌。这两孩子开始还看他耍拳,后面看到麻木加上天气冷就进屋了。
放鹤知道自己无理取闹但又想他们主动陪着玩,就忍不住捉弄两人。最后小栗儿好脾气都生气了。
小栗儿一生气就很记仇,放鹤哄几天哄不好,也开始冷战针锋相对。
放鹤道,“我都说我错了嘛。
小栗儿道,“哦,你说错了就是不和我小孩子计较,我也不要跟你玩。
放鹤耷拉着眉眼,哼了一声唰的扭头看窗户。还扭着肩膀靠在车厢壁上。
谷雨坐在中间,一会儿看看放鹤,一会儿看看气鼓鼓不高兴的小栗儿。他坐中间忍受着两人的闷气,只无辜的像宴绯雪求助。
宴绯雪笑道,“看**什么,你们吵小狗儿架,还要我管啊。
白微澜还没睡醒,这会儿马车摇摇晃晃,加上马车暖和,好睡的很。他扯着哈欠道,“你们现在相互这么厌烦,那年后把你们分开。把放鹤带去闻登州。
两孩子一听,瞬间瞪眼白微澜,更不高兴了。
小栗儿瘪嘴偷偷看放鹤一眼,放鹤也撅着嘴偷偷摸摸看小栗儿。
没一会儿。
两人慢慢伸手在谷雨背**手言和了。
谷雨扭头望了望放鹤又侧头看小栗儿,他屁股上前移动,给两人腾挪空间。
宴绯雪见状,“那把谷雨带去。
两人立马一人扒拉着谷雨一胳膊,像是三个连体人似的;中间的谷雨被挤得抿笑缩肩膀,小栗儿就是发育不良的那个。
谷雨身上扒拉着两人,左右肩膀被拉的高低不一,嘴角都扯笑了。
“不让。
“爹爹跟着父亲学坏了。
宴绯雪笑笑,孩子拧巴着眉头,神色可怜兮兮的。
小栗儿大声**,小板牙都露出来了。
“张嘴我看看。
小栗儿闻言,乖乖仰头龇牙,乳齿细小整齐,不过有一颗看着有些松动。
宴绯雪捏着孩子下颚仔细瞧了下,“小栗儿开始要换乳牙了。不能舔痒的牙齿,不然以后长出来的很丑。
宴绯雪刚说,小栗儿就下意识舔。
宴绯雪哭笑不得,一旁白微澜看热闹不嫌事大,“舔吧舔吧,反正倒是一家里,小栗儿的牙齿最丑。
见小栗儿捂着嘴,白微澜还道,“晏晏这么说,孩子没一个直观的感受,不知道多丑。
放鹤道,“可我们一家牙齿都很好看啊,实在没有不好的给小栗儿示范。
谷雨很主动认真的龇牙给小栗儿看,指着自己一排漂亮的牙齿,含糊不清道,“我这个就很好看。
他神情十分严肃但动作又很滑稽,两个大人见状都噗嗤笑出了声。
白微澜昏沉的笑意都没了,他懒懒道,“小黄啊,让小栗儿看看什么叫做龅牙。以及牙齿如何丑的歪七扭八、犬牙交错、集体奔逃。
孩子们想着小黄那狗牙,捧腹哈哈大笑。路人听见这孩子笑声,都忍不住扬着嘴角。
车厢里欢闹温馨,赶车的阿文神色也轻松。确实两个大人回来后,孩子们更加活力十足了。
小栗儿和宴绯雪分开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宴绯雪俯身揉揉他脑袋,“下午来接你们下学。
“好!三个孩子立即喜笑颜开,手拉着手奔向了操场。
一旁山长看到两人许久未来,大概也猜到都去了闻登州。
闻登州的动静在遥山县里传的闹哄哄,那些走镖回来的镖师讲的绘声绘色。说像是打仗似的,集结千军万马的粮草,只带城门一开,就哄抢着进去。
遥山县的商号们都赚的满盆钵。
山长上次被白微澜言语教训了一顿,有些幡然醒悟。如果真是有教无类,又何必执着于重开童试。
他像李润竹提议广开山门,接受寻常百姓家孩子入学读书。
李润竹本身正有此意,看着不靠谱不着调的建议,却一拍即合。
山长此时对白微澜道谢,说他之前迷惘了谢他点醒。
白微澜微讶,还真广开山门了?他不过是嘴皮子动动而已。
这看着开的是李家银库、学院山门,实际上是李
润竹对阶层观念的破除。虽然用不了多少成本银子,但观念上的禁锢却根深蒂固,哪有商人能做到这一步。
白微澜,一时间内心也佩服起李润竹和这山长了。
两人下山后,由阿文赶着马车去了钱庄。
钱庄不过在酒楼几百米附近,匾额上“信裕钱庄几个烫金大字十分耀眼。匾额右下方还有朱红提笔加私人印鉴。一看就是来镜明的手笔。
白微澜扶着宴绯雪下马车,抬眼打量着钱庄外饰装修,气派中不失庄严,一看就是费心思了。
两人进大厅,一个年轻男人正在柜台上拨算盘,翻账本。楼里还比较清冷,各类古董花瓶字画倒是摆放得当。
白微澜也懂一点皮**风水摆放。京城的大户人家摆什么物件都会邀请先生测方位吉利,他也潜移默化耳濡目染。曾经还找书研究一番,最后觉得甚是无趣就抛之脑后。严单婷
白微澜虽然不信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但是看到伙计肯花心思,初步印象就好上不少。
柜台上的周焕听见脚步声抬头,见是宴绯雪两人立即走出柜台,拱手惊喜道,“东家比我预估的要早回来几天。
宴绯雪点头,“一接到你信就回来了。开业要准备的事宜都准备好了吗?
“完事具备,只等宴东家回来。
周焕说着,见白微澜一直在打量他,立即恭敬对白微澜作揖,“白东家好,小的叫周焕,以前是……
周焕麻溜的介绍自己经历,白微澜抬手打住他话头,“宴东家已经告诉我了。
“对门那个钱庄,你了解多少?
这位白东家看着比宴东家难打交道多了,声音自带低冷,眉眼看着有些不近人情的冷酷。
不过干这行的,就是眼力劲儿,周焕面色不变,不疾不徐道,
“是来凤州四大钱庄之一的钱记丰康钱庄,派来遥山县开分号的掌柜,本身就是本地人,家在五条口巷子住。
那掌柜本姓吴,但觉得自己这姓氏不吉利,跟着钱庄改了花名,道上人叫钱多余。
小时候偷鸡摸狗怪不招街坊邻里待见,长到十三四岁就跑去赵家当铺当门童伙计。
不过周焕去赵家做伙计的时候,钱多余早在来凤州闯荡二十几年了。
钱多余脑子机灵嘴巴又乖巧,很快就在钱庄里慢慢从小伙计做到档手然后就是掌柜。
银子养人,现在街坊邻居看到钱多
余都不敢认。一身水貂皮**大褂子,头顶戴个镶玉大福皮帽,一看就是有钱老爷。
他早在来凤州安家了,此番来遥山县是因为老母亲病危。老人故土难离,不肯远走,老人本也时日无多,前些日子已经过世了。
刚好钱庄要来遥山县开分号,有意选一个本地人好扎根。钱多余主动请缨,自然就来了。
周焕把钱多余作为跑街调查对象,凡事能在街坊邻里能打听到的,他都告诉了两人。
宴绯雪闻言若有所思,“看来还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
周焕道,“左邻右舍确实都夸他出息了。”
“现在邻里关系怎么样?”
“钱多余每年只过年回家探亲,家中只一老母亲和一个发妻在家。家中都是发妻打点,邻里关系不错。”
宴绯雪点头,“行,我们挑一个良辰吉日尽快开张。”
而后周焕又把账簿和名册交给宴绯雪过目。
都是些近来修葺开支,银子是叫他从盛雪楼账本上走的。名册里雇佣的小伙计都是周焕以前共事的熟人。
“我只是打一声招呼,询问他们的意愿,上面的人员供东家定夺。”
宴绯雪没翻看账簿和名册,只笑道,“自然是相信你的眼光和能力。工钱就一个月三两。”
周焕略绷着的五官露出笑意,连连点头一定办好。
宴绯雪又给周焕一个小锦盒,周焕双手接过,“这是?”
“打开看看。”
周焕托在手心小心打开,只见里面红丝绸包裹着一枚玉扳指。
周焕火眼金睛,只看一眼就知道这估价在二十两以上。
他抬眼疑惑的看向宴绯雪,只听后者道,“带着看看合不合适。”
周焕哆嗦着戴上,只觉得通身气流聚向丹田,而后直冲肺腑,嘴皮子有些不受控制的细颤。
难怪那段时间他姑母王婆,拿着针线缠绕他拇指。
他连忙把玉扳指捧手心,“东家这太贵重了。”
宴绯雪摇头,“钱庄的档手,身上需要些外物装点门面,谈银子的时候底气也足。”
白微澜本就不太欢宴绯雪喜送男人东西,还是这种贴身的。但他也知道这是场面功夫,对于钱庄来说档手确实也是门面。
见周焕推辞,白微澜沉声道,“宴东家叫你拿着就拿着,今后干的好,奖励只多不少。”
宴绯雪笑道,“这段时间我们不在也辛苦你了。”
周焕忙道“应该的应该的东家再这样客气可要折煞我了。”
宴绯雪接着又和周焕对了一些日常工作确认开业没问题后就和白微澜去盛雪楼了。
两人走后没多久就见对面钱庄鬼鬼祟祟出来一个年轻人踏进了信裕钱庄。
那人长脸瓜子尖下巴不请自来透着几分熟稔。
“焕哥刚刚那是你东家?我回遥山县两个月了还是头一次见你们东家。”
周焕看着来人开口道“你今天不忙吗你们不是也要跟着开业了。”
这人是周焕曾经的同僚名叫伍六只是赵家倒后去了州里的钱庄。
现在是跟着钱多余来遥山县重新开钱庄了。
这个圈子就是很小随便碰见一个伙计都是老熟人。彼此性情都知根知底周焕也清楚他来是什么意思。
只见伍六打量着大堂手指搭在钱柜上套近乎道“当初在赵家当铺的时候我就知道焕哥并非池中物果然现在就是钱柜档手了。”
“但焕哥待在这里完全是大材小用杀鸡用牛刀啊。都说宁做凤尾不做鸡头我真是为焕哥屈才委屈。”
周焕给他倒了杯茶水开口道“多大本事吃多少饭我成不气候倒是伍兄发达了也没忘记拉我一把为**碎了心。”
伍六一喜笑道“兄弟之间说这些太客气了。”
只听周焕又道“不过我自身本事不及你们但咱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你还在对面做事平时多的是交流学习的机会。”
“虽然不能和你们共事但今后定是相互照应帮扶、同气连枝。”
周焕这话说的和和气气谦虚又油盐不进伍六碰了软钉子。
但想着钱掌柜的吩咐务必要把这个周焕挖掉。
让信裕开不起来。
要找一个可靠可信的档手无疑是钱庄用人中顶重要的事情。
伍六自己在联号大钱庄虽然只是个站钱柜的小伙计但确实有些瞧不少待在籍籍无名新钱庄的周焕。
伍六道
周焕不想同他说理只道“靠谱啊不过要是真不靠谱我倒是再来投靠伍兄你到时候可别笑话我呀。”
这话说的伍六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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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听着确
实比较悦耳。
他道,“都是多年兄弟,我就给你交给底,我们钱庄在州里是行首,给钱掌柜开的月俸不到百两。”
“但我们总号听说我极力举荐你,我们掌柜自己也认可你的才能,愿意和你平起平坐拿一样的月俸。”
伍六这话假假真真,反正钱多余给他的任务就是不计代价挖到人。
多高成本都没关系,到时候不过一纸空谈再一脚踹开。
“在这个小钱庄憋屈,怎么就不去大钱庄拿丰厚薪水呢。”
周焕笑笑,故意端起茶杯喝茶水,拇指上的玉扳指落在了伍六眼里。
伍六却更加同情周焕,“假的吧。”
“来我们钱庄给十两一个真货。”
另一边,宴绯雪两人来到盛雪楼。
此时上午全是伙计在忙活,酒楼还没到开业的时间。
伙计们见到两人回来,个个脸色露出惊喜的笑意,朝两人打招呼。
一阵寒暄后,宴绯雪问王掌柜账面上还有多少银子。
王掌柜闻言,开口道,“还有三千两三百二十两四钱。”说着把酒楼账簿打开请宴绯雪过目。
宴绯雪摆手道,“我自是相信王掌柜的。”
“我这次回来的有些着急没带银子回来。正好手里有点急用,钱庄开业我得四处送礼打点下。这样,我写个条子,从酒楼支走三千两。”
王掌柜立马点头。
拿着宴绯雪给的条子道,“您稍等一会儿,马上给您装好。”
王掌柜说完后,还是把账本给宴绯雪看。还说虽然老板娘信任,但这是规矩不能乱。
积压了两个多月的账簿需要核对,不过宴绯雪经过刚才一番试探,基本确定王掌柜可靠。
他们提前回来,王掌柜不知情没时间准备假账本,要是他虚报账目也一下子拿不出三千两。
而王掌柜一下子能拿出来,说明酒楼收支正常。
厚厚的账本交给了白微澜看,要他核对得好些天才清楚。
白微澜坐在书案前翻一堆收支进出账簿,宴绯雪和一旁万杏两兄弟闲聊。
万杏眼里高兴道,“哎呀,本来着急把你盼回来好参加我亲事,结果盼回来了,亲事又只能延迟到开春了。”
先皇驾崩,全国三月内都不得嫁娶。
宴绯雪见万杏面色红润,显然和燕镇的关系处的不错,他笑道,“就这么着急嫁过去啊。你们天天待在一起共事还看不够吗。”
万杏嗔了宴绯雪一眼,“瞧你这话说的,腻不腻你自己不清楚吗。”
万梨啃着梨子大大咧咧道,“杏子现在跟燕镇回家路上你送过来我送过去,最后把我家狗都看走了。”
万杏脸热道,“说我呢,你就是个木头不开窍,外边人都说李家主天天来盛雪楼吃饭,是要把厨子挖走。”
“好些说李家主好计谋,把大厨子纳了,重创盛雪楼还白捡了个厨子。”
万梨满不在乎道,“李家主自己给我道歉了啊,他说外界都是瞎传,叫我不要放在心上。”
“再说,谁要嫁人啊,我才不嫁人,那事儿又不舒服,怪膈应的,我才不要嫁人。到时候盛雪楼给我养老。”
万杏连忙捂住万梨的嘴巴。
白微澜自己端着账本出去了,一副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万梨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反而问宴绯雪难道不是吗?
宴绯雪抿嘴笑了下,“这事儿,得看人,你以前不喜欢张石林,自然不喜欢和他做那种事情。”
万梨好奇,“那你每次睡觉都是什么感觉。”
宴绯雪噎了下,看着万梨纯净的目光,给人一种教坏孩子的错觉。他眨眼道,“等你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万杏听的心生向往,面颊可疑的红了。
宴绯雪见状道,“你们……”
万杏连忙摆手,羞了一脸,“哪有,就偶尔偷偷摸摸牵牵手,燕镇说要等成亲那天。”
宴绯雪点头,他相信燕镇是会给与万杏最大尊重的男人。
要是两人把持不住,有了身孕,这才是害了万杏。
本就是二嫁,要是未婚先孕,村里人肯定唾沫星子淹死万杏。说他自轻自贱,更难听的诽谤辱骂声都有。
宴绯雪笑道,“春天成亲很好,春暖花开,穿喜服也比冬天的好看。”
万杏红着脸点头,一脸待嫁情态。
他脑子记着重要事情,又忙道,“上次造谣时莺和白微澜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周焕告诉我了。”
万梨狠狠咬着梨核,气愤不过道,“真是龌龊。那个钱庄还把地址挑信裕对面。这不就是摆明骑在面上抢生意嘛。”
万杏也点头,“吃相真的很难看。”
宴绯雪道,“如果是正常同行开钱庄,当然是欢迎的。不过这个分号,显然心眼有点歪。”
一个县城多三四家大钱庄是好事情,更加
利于钱庄的稳定发展。
每个钱庄都有寸头周转不开的时候相互拆借是常态。
同时钱庄也不能留款子一般讲究“薄利多放”“内空外通”钱庄的存款在钱柜多存一天那就是赔钱。
因为在钱庄看来每一个铜板都要跑出去给他们赚息钱。没放完的存款那就只能存同行钱庄生息了。
这种同行间互存周期都很短一般在半个月左右。同时有时候刚把存款存进同行钱庄又来一个大宗商号来贷款那么这种周转寸头就需要找同行借钱。
所以周焕那句同行本是一家亲并不是场面话。
只是这个来凤州来的分号钱庄显然就是奔着同行是冤家来的。
人家家大业大压根儿不稀罕一个小县城里的钱庄同行。
话头说到这里三人都没说出声了。
万杏道“对方造谣白微澜想要破坏口碑那我们也造谣他不行吗?”
万梨啊了声两人齐齐看向他只见万梨疑惑道“不需要造谣啊他自己就在造谣。”
“老王家住在钱多余家隔壁嘛他家里就老母和发妻前几天老母过世了钱多余就着急把发妻赶出去给人安了一个和老王偷情的罪名。”
老王就是后厨中年男人经验丰富的厨子。
他一个大男人直说自己小身板遭不住这口大锅天天在后厨与另外一个年轻小伙子吐苦水。
至于为什么不和万梨说万梨一做菜就心无旁骛;一开始还嗯嗯啊啊应和到最后就忘记一旁愁眉苦脸的老王。
宴绯雪道“还有这事儿?”
万梨道“唔真真假假我也不知道反正是有这么个事情。”
万杏对钱多余没什么好印象
不过这个消息旁人听起来只能算是个热闹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真要对钱庄来看无关痛痒。
宴绯雪只稍稍留心记在了心里。
几人又继续拉家常宴绯雪又听到了一个新鲜事儿。
原来后厨的小郑对万梨有意思。
小郑是一个中等身材的年轻人长得五官端正还有点狂劲儿。以前不满万梨当大厨子对万梨很有敌意。
现在居然对万梨有意思了?
不过看万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