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林晓梅生了个女儿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时间过的很快,来到了1964年。
港岛春日,潮湿的海风裹着木棉花的甜香,漫过半山别墅区的围墙。
林晓梅躺在雕花梨木床上,锦被下的身体还带着生产后的虚弱,指尖轻轻划过襁褓中婴儿的脸颊。小家伙闭着眼睛,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呼吸均匀得像清晨的海浪,鼻尖上还沾着细密的汗珠。
房门被轻轻推开,曾毅的身影出现在门廊下,军绿色的工装外套和这个环境格格不入。
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目光立刻被襁褓里的小生命吸住,嘴角不自觉地扬起笑意,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
“生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掌心在裤腿上蹭了蹭,不敢轻易碰那软乎乎的小家伙。
“昨天后半夜落的地,六斤八两。”
林晓梅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她往旁边挪了挪,给曾毅腾出位置。
“护士说哭声洪亮,是个有气力的丫头。”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手指无意识地绞着锦被的流苏。
曾毅小心翼翼地抱起婴儿,动作生涩却格外轻柔。
小家伙似乎感受到了陌生的气息,小嘴动了动,发出细碎的咿呀声。
“就叫曾惠梅吧。”
他低头看着女儿皱巴巴的小脸,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惠质兰心,像梅花一样耐寒。小名就叫梅花。”
林晓梅闻言蹙了蹙眉,锦被下的手攥紧了些:“又是个丫头,我还以为能再给你生个儿子,给你传宗接代。”
她往窗外瞥了眼,院子里的凤凰木抽出了新叶,翠绿的枝叶间点缀着几朵红花。
“你看许老板家,三个儿子,多气派。”
曾毅没接话,只是用指腹轻轻碰了碰梅花的小拳头。
那拳头立刻攥紧,抓住他的指尖不放,力道不大,却像有股韧劲钻进心里。
“丫头好,贴心。”
他把女儿放回襁褓,动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等她长大了,让她学会计,帮你管账。”
提到管账,林晓梅的眼睛亮了亮。
她从床头柜拿出个烫金账本,哗啦啦翻到中间。
“你看,这是上个月的租金收入。铜锣湾那三套公寓租给了洋行职员,每月能收三百块;油麻地的铺面租给了成衣店,老板说要续租三年。”
她的指甲涂着豆沙色的指甲油,在账本上点来点去,“现在名下已经有十二处房产了,比厂里上班强多了。”
曾毅接过账本翻看,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收支明细,字迹娟秀,透着精明。
“做得好。”
他在租金收入那一栏画了个圈,“随便买,你看上就买,又用不了多少钱。”
他从游戏世界拿出针管和消毒水,“我给梅花抽点血。”
林晓梅看着他熟练地消毒、抽血,针尖刺破婴儿细嫩的皮肤时,梅花 “哇” 地哭了起来,哭声像小猫似的,挠得人心头发紧。
“轻点呀。”
她想伸手阻拦,却被曾毅按住了手。
他把抽好的血样密封在玻璃管里,小心翼翼地收回游戏世界。
抽血结束后,曾毅又逗了会儿女儿,看着梅花含着手指入睡,小腮帮子鼓鼓的,像只储存食物的小松鼠。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婴儿脸上投下细碎的光斑,睫毛的影子在眼睑下轻轻晃动,恬静得让人心安。
“我得回四九城了。”
曾毅起身整理外套,皮箱的锁扣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这次多留三个人给你。”
他朝门外喊了声,四个穿着灰布工装的矮个子女人走了进来,她们身形虽然矮小,却身姿挺拔,眼神锐利,腰间都别着短刀。
“她们是?”
林晓梅有些惊讶,这四个女人看起来就不好惹,走路时脚步轻得像猫。
“女护卫,身手好得很。”
曾毅简单解释道,又指了指随后进来的两个日本女人,“黑泽雪绪和赤木千代负责伺候你,这四个女人负责你的安保。”
黑泽雪绪穿着和服,腰间系着紫藤花纹的腰带,赤木千代则穿着西式裙装,头发梳成利落的发髻。
林晓梅看着这阵容,心里踏实了不少。她最近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窥探,尤其是新买的那处临海别墅,夜里总听到奇怪的动静。
“她们住哪里?”
她指了指楼下的客房,“那边有三间空房,收拾一下就能住。”
“让她们自己安排,记得,你可以绝对信任她们,都可以给你挡枪那种。”
曾毅拎起皮箱,最后看了眼熟睡的女儿。
“有时间注册一个安保公司,你出资金就行。主要就是给你们提供安保。”
他走到门口又停下,“有急事告诉几个那几个安保,她们有渠道可以随时联系上我。”
随后又和几个矮人交代了一下,看看实在没事了,离开了港岛
木棉花的香气从敞开的窗户飘进来,混着婴儿房里淡淡的奶香,在走廊里萦绕。外。
林晓梅走到窗边,看着山道和汇入港岛繁忙的车流。阳光正好,海风温柔,怀里的梅花咂了咂嘴,似乎在做什么美梦。
四个女矮人已经开始检查门窗,黑泽雪绪和赤木千代正低头讨论着晚上吃什么,并在纸一旁制定着晚餐,与婴儿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奇异而安稳的画面。
楼下的客厅里,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租户打来的租金咨询电话。林晓梅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语气接起电话,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知道,从今天起,她的生活又有了婴儿的啼哭, 虽然只是一个女孩,但是培养好了就行。
但是要让她知道,她还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哥哥永远是老大。
这个家里的一切都是哥哥的。
就是不知道现在的港岛还有没有那种传统的教育。
女孩子早晚会嫁人的不是吗?
林晓梅这样受组织多年教育的人,还是有这样的想法,可以说这样的观念就是深入骨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