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吴锡豪全军覆没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曾毅刚校准完精密量具,沾满机油的手还没来得及擦,游戏世界中的矮人奴隶传来消息,黑社会来到了林晓梅的别墅,遇到黑社会的围攻。
曾毅有点急了,港岛的混子太多,自己一直也懒得清理,但是现在打到自己头上来了。
“师傅,我请个假,肚子有点不舒服。”
曾毅随口和师傅说了一句,然后起身就往外跑。
“这是吃了啥?这么急?”
赵师傅看着曾毅的背影嘟囔了一句。
曾毅这次没回南锣鼓巷95号,而是直奔装着书信的四合院。
一边骑车,一边把散落到世界各地的矮人奴隶召唤回游戏世界,并通知阿铁等人做好准备。
等曾毅到了四合院,插好大门,在正房里直接回到游戏世界。
十六个矮人奴隶正在集结。她们穿着统一的秘银铠甲,袖口和裤脚都扎得紧实,黝黑的手臂上青筋虬结,各种武器上的防滑纹被磨得发亮。
听见曾毅的脚步声,齐刷刷站起,武器顿地的声响在游戏世界里撞出回声。
通过神识和四个在港岛的矮人联系了一下,现扬只有20多个混子。
曾毅没有让阿铁过来,而是转身命令矮人奴隶。
“港岛,别墅,清除威胁。”
曾毅的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目标二十余人,活口,速战速决。”
矮人没有人发出声音,对于曾毅的命令绝对严格执行。
矮人们二话不说,依次走进传送光圈。淡蓝色的光芒裹着她们的身影,像吞掉石子的湖面般泛起涟漪,转瞬便消失在空气中。
最后一个矮人消失时,曾毅也穿好密银铠甲,跟在身后。
此时的港岛半山别墅,客厅里的空气正凝固成冰。吴锡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雪茄的青烟在他纹着龙形的手臂旁缭绕。
他刚喝完第三杯威士忌,杯底的冰块碰撞声里,突然听见窗外传来极轻的 “噗噗” 声,像是什么东西穿透了空气。
“什么声音?”
他皱眉转头的瞬间,十六道黑影突然从天花板的通风口坠落,在空中划出残影。
领头的矮人手里的短棍带着风声砸向最近的壮汉,“咔嚓” 一声脆响,对方的手臂以诡异的角度弯折,惨叫声还没出口就被另一个矮人的手刀劈在颈后,软倒在地。
客厅里的混乱只持续了半分钟。吴锡豪的手下还没来得及抄起钢管,就被矮人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服。
有人被拧着胳膊按在茶几上,红木桌面被压得咯吱作响;有人试图从窗户逃跑,刚爬上窗台就被矮人的短棍抽中膝盖,重重摔在地毯上,疼得蜷缩成一团。
至于说敢拿枪出来的,射手矮人直接一弓箭就过去了,把手腕射了个对穿。
吴锡豪刚摸到手枪,手腕就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攥住。他低头看见个比自己腰还矮的矮人,黝黑的脸上没什么表情,指节却越收越紧,枪柄硌得他掌心生疼。
“你们是谁的人?”
他试图挣扎,却被另一个矮人用膝盖顶住后腰,疼得差点背过气去。
矮人们用早备好的麻绳将二十几人捆得结结实实,绳结是特殊的死扣,越挣扎勒得越紧。
吴锡豪被按坐在地上,丝绸衬衫被扯得歪斜,龙形刺青在凌乱的衣襟下若隐若现,眼神里的嚣张被惊恐取代,嘴角却还硬着:“知道我是谁吗?敢动我?”
话音未落,曾毅的身影出现在别墅内,工装外套上还沾着四九城的煤尘,眼神扫过满地哀嚎的壮汉,最后落在被捆成粽子的吴锡豪身上。
“当家的!”
林晓梅从边上跑过来,旗袍下摆沾着泪痕,看见他的瞬间,紧绷的肩膀突然垮了
“梅花没事,在密室里。”
曾毅先快步上楼看了眼婴儿房,梅花正被奶妈抱着熟睡,小脸红扑扑的,呼吸均匀。
他轻轻碰了碰女儿的脸颊,转身下楼时,眼神已经冷得像寒冬的冰。
他走到吴锡豪面前,蹲下身仔细打量,这人比传闻中更矮些,瘸腿的裤管空荡荡的,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藏着惊惧,却还强撑着不肯低头。
“吴锡豪。”
曾毅的声音不高,却让吴锡豪的身体猛地一颤。
“在潮州垄断码头,到港岛抢地盘,能耐不小。”
他用靴尖踢了踢吴锡豪的拐杖,雕花的龙头在地毯上蹭出痕迹,“威胁我妻儿,你是第一个。”
吴锡豪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误会,都是误会!”
他试图挤出笑容,脸上的肌肉却僵硬得很,“我就是来跟林太太谈谈生意,手下人不懂事,冲撞了。”
“谈生意要带二十个拿枪带棒的?”
林晓梅端着茶杯站在旁边,茶水的热气模糊了她的侧脸。
“谈生意要放话让我做你情人?”
她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茶水溅出,在红木桌面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曾毅没理会吴锡豪的辩解,起身走到窗边。别墅外的山道上,隐约能看见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是吴锡豪留在外面望风的人。
他回头看向林晓梅,眼神里带着询问:“周围有邻居看到吗?”
“有几家,肯定看到吴锡豪带人进来了。警署那边,之前报过案,但他们说没证据,不肯出警。”
她走到曾毅身边,指尖轻轻拽住他的袖口,“杀了他,警署肯定会查;放了他,以他的性子,绝不会善罢甘休,而且他背后还有潮州帮的人。”
曾毅沉默着点头。他踢了踢地上的壮汉,对方疼得哼唧了一声,却不敢抬头。
十六个矮人正守在门口,短棍握在手里,随时准备动手。
黑泽雪绪递来份资料,上面记着吴锡豪的背景:“他跟警署的吕探长关系密切,上周刚通过吕探长拿到油麻地的赌扬牌照,背后还有南洋的资金支持。”
“杀了他,吕探长那边会找麻烦,南洋的资金方也不会罢休。”
曾毅摩挲着下巴,目光落在吴锡豪惊恐的脸上,“放了他,这半山别墅就别想安宁,他肯定会带人报复,甚至可能对梅花下手。”
林晓梅叹了口气,走到婴儿房门口听了听,里面传来梅花细碎的咿呀声。
“要不交给警方?”
她犹豫着开口,“就说他们非法侵入,持械伤人,有安保队的伤为证。”
“警方?”
曾毅嗤笑一声,指了指吴锡豪,“他这种人,进了警局最多关半天,吕探长一个电话就能捞出来。到时候不是更麻烦?”
他蹲下身,捏住吴锡豪的下巴,强迫他抬头,“你背后的人是谁?南洋那边,还是警署内部?”
吴锡豪的牙齿打着颤,却咬着牙不肯说。
“不说?”
曾毅冷笑,虽然自己干净的如同白莲花,但是这人现在已经开始弄自己老婆了,曾毅不拒绝见血。
矮人们站在一旁,等待着命令,短棍上的血迹在灯光下泛着暗红。
林晓梅抱着手臂站在楼梯口,旗袍的盘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客厅里只剩下吴锡豪手下压抑的呻吟和墙上挂钟的滴答声,每一秒都像在拉扯着紧绷的神经。
曾毅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冰块碰撞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看着杯中晃动的琥珀色液体,又瞥了眼地上瑟瑟发抖的吴锡豪,手指在杯壁上轻轻敲击着,始终没说话。
如何处理这个混子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