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港岛大清洗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曾毅站在锈迹斑斑的货柜旁,手里捏着份泛黄的港岛地图,红铅笔在油麻地、铜锣湾、旺角的位置圈出密密麻麻的红点, 那是黑泽雪绪标注的黑社会据点。
从赌扬、鸦片馆到码头仓库,足有上百个。
“就这么办。”
曾毅的指尖重重戳在 “油麻地联公乐总堂” 的位置,地图纸被戳出个小窟窿。
“港岛不是号称几十万黑社会吗?正好帮他们好好梳理梳理。
” 他抬头看向站在阴影里的矮人头领,“告诉阿铁,朴不成,丹增旺杰,卡里姆和阮文孝 每人给我集结一千人手,步枪、手榴弹、通讯器都配齐,弹药按最高标准带。”
矮人头领点头时,脖子上的狼牙项链轻轻晃动,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安排其余矮人通过传送门去发布命令。
曾毅在荒郊找到一个没人的仓库,默默的等着天黑。
时间到了子夜,淡蓝色的光圈在地面上缓缓旋转,映得周围的蛛网泛着冷光。
“告诉弟兄们,今晚过后,港岛的黑夜得换个规矩。”
九州熊本港的军用码头灯火通明。一千名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正排队等候,枪托碰撞的脆响混着海浪声在夜色里回荡。
阿铁站在跳板旁,给每个登船的士兵塞块压缩饼干:“记住规矩,非必要不杀平民,目标是所有挂着堂口招牌的地方。”
他拍了拍身边士兵的步枪,枪身的烤蓝在灯光下泛着幽光,“弹匣装满,手榴弹别挂在胸前晃悠。”
其余各地也都是同样的嘱托。
当港岛的霓虹灯刚亮起时,废弃码头的仓库里突然亮起成片的淡蓝色光圈。
五千名士兵顺着光圈依次现身,军靴踩在碎石地上的声响被海风吞没。
阿铁最后一个走出光圈,看了一下远处隐藏着身形的家主,,他掏出怀表看了眼:“按计划分组,铜锣湾组先动手,用信号弹为号。”
夜里十一点,铜锣湾的 “金利来赌扬” 正人声鼎沸。骰子碰撞的脆响、赌徒的欢呼、陪酒女的娇笑混在一起,在霓虹灯影里发酵出糜烂的气息。
赌扬老板刚赢了把大的,正搂着舞女喝酒,突然听见门外传来沉闷的撞门声,紧接着是玻璃破碎的脆响。
“什么人?”
保镖刚掏出枪,就被破门而入的士兵用枪托砸中手腕,手枪 “哐当” 掉在赌桌上,撞翻了满桌的筹码。
迷彩服的身影像潮水般涌进来,步枪上的刺刀在霓虹灯下发着寒光:“都趴下!不许动!”
赌徒们尖叫着抱头蹲在地上,舞女们吓得躲在桌底,裙摆被踩得乱七八糟。
老板想从后门溜走,刚拉开门就撞见个端着步枪的士兵,刺刀尖离他的喉咙只有寸许,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冷汗瞬间浸透了丝绸衬衫。
几乎同时,油麻地的鸦片馆里,烟客们正躺在烟榻上吞云吐雾。
昏暗的灯光下,烟枪里的鸦片燃得正旺,散发出甜腻的异香。突然,屋顶的瓦片被掀开,士兵们顺着绳索滑下来,落地时的动静惊得烟客们手忙脚乱,烟枪掉在地上,烫得地毯冒起青烟。
“联公乐的人都出来!”
领头的士兵用刺刀挑开堂口的招牌,操着蹩脚的粤语。“其他无关人等抱头靠墙!”
烟榻后的暗门突然冲出十几个持刀的打手,刚喊出 “弟兄们抄家伙”,就被迎面而来的子弹扫倒,血溅在挂着的关公像上,红得刺眼。
旺角的码头仓库里,蒋天养正带着手下清点走私来的军火,打算晚点给自己大哥来个狠的。
木箱打开的瞬间,崭新的手枪泛着冷光,他刚拿起一把掂量,仓库的卷帘门突然被炸开,气浪掀得他头发倒竖。
烟雾里冲出来的士兵举着步枪,子弹像雨点般扫向货架,军火箱被打得千疮百孔,子弹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
“是正规军?”
蒋天养躲在货柜后,手里的手枪抖得厉害。他看见自己的手下像割麦子似的倒下,血顺着货柜的缝隙往下淌,汇成小小的溪流。
想往后门跑时,一颗手榴弹滚到脚边,他刚要抬脚踢开,剧烈的爆炸声就吞没了他的尖叫。
吴锡豪被临时关押的赌扬地下室里,他刚庆幸自己没被关在总堂,地下室的门就被踹开,几个士兵冲进来将他架起。
“你们要干什么?我是联公乐的。”
话没说完就被枪托砸在嘴上,血混着牙沫从嘴角淌淌下来。
士兵们将他拖到赌扬大厅,那里已经躺满了联公乐的尸体。霓虹灯的光映在血泊里,泛着诡异的红光。
吴锡豪看见自己的军师被刺刀钉在赌桌上,眼睛瞪得溜圆,突然拼命挣扎:“放了我!我给你们钱!多少都……。”
一颗子弹从他后脑射入,鲜血溅在旋转的赌盘上,将红色的数字染得更深。
这一夜,港岛的枪声从未停歇。从铜锣湾的霓虹灯下到油麻地的窄巷深处,从码头仓库到山顶别墅,迷彩服的身影像鬼魅般穿梭在黑夜中。
黑社会的堂口被一个个端掉,打手们或死或伤,侥幸逃脱的也吓得躲进下水道,连呼救都不敢出声。
凌晨四点,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曾毅站在半山别墅的露台上,看着港岛渐渐苏醒。远处的警署大楼灯火通明,警笛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却没人敢靠近那些还冒着烟的黑社会据点。
阿铁的电报刚到:“任务完成,弟兄们已撤回,无重大伤亡。”
林晓梅端着咖啡走来,指尖还在微微发颤:“刚才听收音机,说昨夜最少死了三万人,报纸都在猜是军队哗变,还是外国势力入侵。”
她望向油麻地方向,那里的烟火还没散尽,“吴锡豪的尸体在金利来赌扬被发现了,报纸说他是帮派火并死的,蒋天养也在码头仓库被炸死了,没人提我们。”
曾毅接过咖啡,热气模糊了他的视线。远处的海面上,传送门的淡蓝色光圈正在消失,最后一批士兵返回了各自的国家。
仓库的铁皮屋顶在晨光里泛着锈色,仿佛昨夜的血腥从未发生。他看着港岛街头渐渐出现的行人,他们缩着脖子快步走过,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神色,却没人知道昨夜是谁荡平了这片土地上的黑暗。
警署的电话快被打爆了,探长们对着听筒大喊大叫,却连凶手的影子都找不到。
唯一的线索是几个幸存者的描述:“穿着迷彩服,枪法很准,动作快得像鬼。”
可全港岛的军队都在营地里,根本没人调动的记录。
曾毅放下咖啡杯,露水打湿了他的袖口。
他回头看向婴儿房,梅花还在熟睡,小脸红扑扑的,对昨夜的血腥一无所知。
这下港岛应该安定一下了,如果再不安定,自己不介意把什么四大探长换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