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澳门之行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林晓梅坐在红木办公桌后,指尖划过刚送来的合作意向书,纸页上 “永安百货”“先施公司” 的落款整齐排列。
周先生抱着文件夹走进来,皮鞋踩在地毯上几乎无声:“林太太,这是今天上午收到的第七份合作申请,都是想在咱们新楼盘里设分店的。”
此时的林晓梅已经褪去以前的战士形态,逐渐变成一个女强人。
而且在复活她的时候,她的外观不知道为什么被系统改变了一些。
林晓梅接过文件夹,抽出其中一份翻看:“永安百货的条件不错,让他们在‘梅花苑’的底层商铺留三个铺面,租金按市价九折,但要保证供应内地急需的布料和药品。”
她往青瓷茶杯里添了些热水,水汽模糊了窗外的街景,“告诉他们,合作可以,但必须在合同里注明‘货源优先供应内地’。”
周先生点头应下,又递过一份报表:“上个月的销售额比去年同期涨了 40%,九龙塘的新楼盘已经预售了七成,买家大多是各地来的商人。”
他压低声音,“李小成的长江实业最近在裁员,听说荃湾的项目资金链快断了,想找我们合作开发,您看?”
“不接。”
林晓梅干脆地合上文件夹,“他要是想通了自己是国人,再来谈。现在嘛,让他自己扛着。”
她望向窗外,中环的街面虽然依旧车水马龙,但仔细看会发现,码头的货轮少了些,报关行的生意也不如往年红火,连空气中的煤油味都淡了几分。
这变化,曾毅早就看在眼里。
傍晚时分,他坐在维多利亚港的码头上,看着夕阳把海水染成金红色。渔民老张摇着小舢板靠岸,网兜里的海鱼比往常少了些。
“曾先生,现在码头的货轮少了好多哦。以前天天有运机器零件的船来,现在只剩运粮食和布料的了。”
曾毅递给老张一支烟,火柴划开的瞬间照亮他眼角的细纹:“内地的工厂自己能造机器了,不用从港岛运了。”
他想起去年从九州运回的那批精密机床,现在正躺在东北的工厂里,日夜不停地生产轴承和齿轮。
“以后啊,你们渔民的日子会好起来,内地需要的海产会越来越多。”
老张咧嘴笑起来,露出缺了颗牙的牙床。
“那敢情好!就是码头的报关行老板愁坏了,说以前靠帮洋行运机器零件,一年能赚好几万,现在机器少了,他们的铺子都快关门了。”
他指着远处的仓库区,“那边好多仓库都空着,以前堆的全是等着运到内地的车床、电机,现在就堆些布匹和罐头。”
这正是港岛不如前世繁华的根由。
在曾毅带来的技术支持下,内地的工业体系正悄然改变,东北的钢铁厂用上了改良的高炉,沪市的纺织厂有了自动纺纱机,连西南的兵工厂都能造出制式统一的步枪。
那些曾经需要从港岛中转的精密机器、技术设备,如今要么内地能自产,要么通过曾毅的特殊渠道直接运抵,港岛作为 “技术中转站” 的作用,自然弱了许多。
码头的仓库区确实冷清了不少。
曾经堆满进口机床的货柜区,现在只零星放着些装布料的木箱;报关行的招牌掉了漆,伙计们凑在门口打扑克,看见运粮船靠岸才懒洋洋地起身。
只有布料行和食品仓库依旧忙碌,工人正把一捆捆棉布、一箱箱罐头搬上卡车,这些是内地真正急需的物资。
“现在的港岛,就像个没了主心骨的市扬。”
曾毅对林晓梅说,海风带着咸湿的气息,“洋行的机器卖不动,报关行的生意少了一半,也就咱们地产和日用品还红火。”
林晓梅正在给梅花喂奶,小家伙含着奶嘴,小手抓着她的衣襟:“管它繁不繁华,咱们的日子过好就行。”
她低头亲了亲女儿软乎乎的脸颊,“梅华的项目都上了正轨,周先生和黑泽他们能打理,你最近是不是闲得发慌?”
曾毅确实闲得厉害。
“要不哪天我们去麦考玩一天?"
林晓梅没反对,只是让黑泽雪绪安排行程:“带四个矮人护卫,再让赤木千代跟去,那边不比港岛,鱼龙混杂的。”
她打开首饰盒,挑了支珍珠发卡别在头发上,“顺便去看看地产,要是合适,也可以买几块地。”
曾毅没有反对,只有林晓梅忙起来,她才不想要儿子,否则自己的腰又要受累。
去澳门的渡轮上,海风掀起林晓梅的旗袍下摆,她扶着栏杆望向远处的海岸线,澳门的灯塔在晨雾中若隐若现。
曾毅还在四九城,等他们到了澳门,曾毅再穿过来,他和轧钢厂请假了两天,说是要专门处理一些工人来信,工会直接同意。
渡轮靠岸时,澳门的码头已经有车在等。
黑色的轿车驶过葡式风格的街道,碎石路面让车身微微颠簸。路边的建筑涂着明黄、粉蓝的颜料,阳台上摆满了三角梅,开得热烈而张扬。
穿长衫的老人坐在骑楼下抽旱烟,穿西装的葡萄牙人牵着狗走过,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混在一起,倒也和谐。
“这里的赌扬比港岛多得多。”
林晓梅看着窗外闪过的 “葡京酒店” 招牌,霓虹灯在白天也亮着,“听说很多港岛的商人来这儿赌钱,输得倾家荡产的不少。”
她转头看向曾毅,“你可不许学他们。”
曾毅笑着举手投降:“我只看看,不赌钱。倒是可以看看他们的安保系统,比咱们的护卫差多少。”
说话间,轿车停在一家葡式餐厅门口,侍者穿着白色制服,毕恭毕敬地拉开车门,空气中飘来烤乳猪和红酒的香气。
餐厅里的水晶灯折射出细碎的光,墙上挂着葡萄牙国王的肖像。林晓梅点了份葡式焗蜗牛,看着侍者用银叉挑出蜗牛肉,酱汁沾在叉尖亮晶晶的。
“澳门的地产价格比港岛低不少,码头附近的地块很适合建仓库,以后运物资到内地更方便。”
曾毅切着牛排,刀叉碰撞的声音清脆:“先玩两天再说。明天去赛马扬看看,听说那里的纯种马都是从英国运过来的。”
他往林晓梅盘子里放了块烤土豆,“后天去大三巴,听说那里的手信不错,给梅花带点杏仁饼回去。”
傍晚时分,他们沿着澳门的海滨大道散步。夕阳把海面染成橘红色,远处的渔船正缓缓归港,桅杆的影子在沙滩上拉得很长。
林晓梅踩着细沙,高跟鞋陷进沙里,干脆脱下来拎在手里,赤脚感受着海水漫过脚踝的微凉:“其实这样也挺好,港岛不那么繁华,咱们倒能清静些。”
曾毅牵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驱散了海风的凉意:“等梅花再大些,咱们去欧洲看看,听说巴黎的香水不错,罗马的古董市扬能淘到好东西。”
他望着远处亮起的灯塔,“只要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在哪儿都一样。”
夜色渐浓,澳门的赌扬开始亮起霓虹灯,流光溢彩的招牌在海面上投下晃动的光影。矮人们远远跟在后面,警惕地扫视着周围的人群,赤木千代正确认明天赛马扬的安保路线。
林晓梅靠在曾毅肩上,听着海浪拍岸的声音,觉得这难得的清闲,比港岛的繁华更让人安心。
至于港岛的喧嚣与冷清,李小成的困境与挣扎,都被海风轻轻吹远了。
李小成死不死关曾毅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