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伦敦沦陷
作品:《以为是末世,你给我干四合院来啦》 大本钟的钟声透过雾层传来,沉闷得像闷在铁皮桶里的闷响。
敲过晚上十点时,城郊一处废弃的面粉仓库里,淡蓝色的传送光圈正次第亮起。
曾毅站在仓库中央,布鞋踩在结霜的水泥地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
他面前站着五个头目:小日子国的阿铁握着武士刀柄,刀鞘上的樱花纹在光圈下泛着冷光;棒子国的朴不成背着爆破装置,炸药引线在指尖缠绕。
阿三国的卡里姆扛着改良的李 - 恩菲尔德步枪,枪托上缠着红布;锡金的丹增旺杰腰间别着藏刀,氆氇披风在风中微动。
猴子国的阮文孝握着丛林弯刀,刀刃上还沾着训练时的草汁。
“目标:伦敦核心政府设施。”
曾毅的声音透过面罩传出,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冷硬。
“阿铁带两千人攻议会大厦和唐宁街,用武士刀和短枪,尽量制造混乱;朴不成带两千人炸断交通枢纽,重点是威斯敏斯特桥和地铁枢纽,用定时爆破,动静越大越好。
卡里姆带两千人牵制军情六处和苏格兰扬,用烟雾弹和闪光弹,别恋战;丹增旺杰带一千人控制通讯塔,切断伦敦与外界的紧急通讯。
阮文孝带一千人负责外围警戒,清理所有可能暴露传送点的巡逻队。”
他指向墙上的伦敦地图,红笔圈出的目标在灯光下格外刺眼:“记住,四小时自由行动,只打政府设施,不杀平民。凌晨两点整,无论在什么位置,必须回到这五个传送点。”
“哈伊!”
阿铁弯腰行礼,武士刀在鞘中轻颤,他身后的手下穿着黑色夜行衣,脸上涂着油彩,短枪上的消音器闪着冷光,这些是曾毅从九州秘密训练营调来的精锐,擅长近身突袭。
朴不成拍了拍腰间的炸药包,炸药外壳印着 “工程爆破” 的伪装字样:“保证完成任务,桥梁和地铁隧道的结构图已经烂熟于心。”
他的手下正往背包里塞烟雾弹,韩国制造的爆破装置体积小巧,威力却足以炸断钢筋混凝土。
卡里姆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步枪的木质枪托被他摩挲得发亮:“军情六处的外围岗哨位置已经摸清,我们带了足够的装备对付他们。”
他身后的阿三国手下裹着头巾,腰间别着廓尔喀弯刀,传统武器和现代步枪混搭出奇特的风格。
丹增旺杰抚了抚腰间的藏刀,刀鞘上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烁:“通讯塔的守卫分布图已到手,我们会用无声弩箭解决岗哨,保证切断信号后再撤离。”
他的手下背着攀爬绳索,动作轻盈得像山猫。
阮文孝摩挲着弯刀上的防滑纹,嘴角勾起一抹野性的笑:“外围三公里内的巡逻路线已标记,保证不会让任何警察靠近传送点。”
他的手下穿着伪装成流浪汉的破衣,怀里却揣着麻醉枪和绳索。
曾毅看了眼怀表,表盖内侧刻着的 “1940” 字样被磨得模糊:“出发。”
淡蓝色的光圈再次亮起,将八千人分批送向伦敦各处。
阿铁的队伍最先出现在议会大厦旁的泰晤士河畔,雾气成了最好的掩护,他们踩着冻硬的河堤碎石,像猫一样潜入议会广扬。
站岗的警察刚觉得雾里有黑影晃动,就被武士刀的砍中后颈,软倒在雾里,对讲机里只来得及传出半声闷哼。
凌晨十一点,议会大厦的侧门被无声撬开。
阿铁挥挥手,手下们鱼贯而入,短枪上的消音器喷出微弱的火光,走廊里的安保人员应声倒地。
他们不恋战,直奔议员办公室,将文件柜里的机密文件往外扔,用特制的磷粉在墙上写下 “大英帝国的黄昏”,磷粉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绿光。
与此同时,朴不成的队伍正在威斯敏斯特桥下安装炸药。
他们穿着市政工人的制服,借着检修管道的名义撬开桥体的检修口,将定时炸药固定在承重钢索上。
“设定凌晨一点爆破。”
朴不成看着腕表,手指在引爆器上按了三下,“通知地铁组,同步引爆隧道支撑柱。”
地铁隧道里,韩国手下正往轨道旁的电缆上缠爆破索。
夜行衣上沾着隧道里的油污,他们动作麻利地剥开电缆外皮,将炸药嵌进去,引线顺着铁轨延伸到通风口,那里是撤退的安全通道。
地铁站台的值班人员早就被砍死了,趴在售票窗口前,嘴角还挂着没喝完的热茶沫。
卡里姆的队伍则在军情六处总部外制造混乱。他们先是往大门外扔了几颗烟雾弹,橘红色的烟雾瞬间吞没了岗亭,趁着守卫咳嗽的间隙,廓尔喀弯刀划断了铁丝网。
当苏格兰扬的警车鸣着警笛赶来时,又被路上突然爆炸的轮胎路障拦住,轮胎碎片混着烟雾腾空而起,把警车困在原地,冲出来的警察大部分都被打死。
“往军情六处的窗户扔闪光弹!”
卡里姆趴在街角的垃圾桶后,指挥手下交替掩护,“别让他们组织反击!”
闪光弹在大楼窗口炸开,强光透过玻璃映亮了雾层,里面传来桌椅倒地和尖叫的声音。
丹增旺杰带着手下摸到了通讯塔底部。他们用无声弩箭解决了门口的守卫,顺着消防梯快速攀爬。
塔上的通讯工程师刚发现异常,就被藏刀抵住咽喉。“关掉所有对外通讯频道。”
丹增旺杰的英语带着藏语口音,手下们迅速拔掉了主控制台的线路板,塔顶上的信号发射灯瞬间熄灭。
阮文孝的队伍在仓库外围三公里处形成了警戒圈。
他们伪装成流浪汉蜷缩在街角,看见巡逻警车就用麻醉枪悄无声息地解决。有支骑着摩托车的巡逻队试图靠近仓库,刚转过街角就被丛林弯刀挑落,摩托车翻倒在雾里,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伦敦的混乱在午夜达到顶峰。
唐宁街 10 号外突然响起密集的枪声,阿铁的手下用短枪压制着门口的警卫,虽然没打死几个人,却把首相的安保团队吓得缩在防弹门后不敢露头。
议会大厦的钟楼里,有人敲响了非整点的钟声,杂乱的钟声响彻雾都,像是在发出求救信号。
泰晤士河上的巡逻艇发现议会大厦有火光,刚要靠近,就被岸边飞来的燃烧瓶击中甲板,火焰在雾中腾起,照亮了河面上漂浮的文件碎片。
那是从议会大厦扔出来的机密文件,正随着河水缓缓漂向大海。
凌晨一点,威斯敏斯特桥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钢索断裂的脆响混着桥面坍塌的轰鸣,浓雾被震得翻滚起来,桥上的路灯像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坠入河中溅起巨大的水花。
几乎同时,几条地铁隧道也发生爆炸,停运的地铁列车被困在黑暗中,乘客的尖叫声顺着通风口传到地面。
苏格兰扬的指挥中心里,电话铃声此起彼伏,接线员的声音带着哭腔。
“议会大厦被占领!唐宁街遇袭!威斯敏斯特桥塌了!通讯塔也失去信号了!”
警督对着对讲机嘶吼,却发现一半的通讯频道都被干扰,只能听见滋滋的杂音。
两点整,第一批传送光圈在仓库亮起。阿铁的手下带着满身烟尘和血迹出现在光圈中,有人武士刀上还沾着碎布,有人怀里抱着抢来的机密文件。
阿铁单膝跪地:“家主,议会大厦、唐宁街任务完成,无人员伤亡。”
紧接着,朴不成的队伍也回来了。
他们身上还带着炸药的硝烟味,有人手臂被飞溅的碎石擦伤,却兴奋地举着爆破成功的照片。
“桥梁、地铁全部按计划爆破,警方还在河边打捞残骸。”
卡里姆、丹增旺杰和阮文孝的队伍陆续返回,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战斗的痕迹。
卡里姆的头巾被子弹打穿了个洞,丹增旺杰的藏刀上沾着电线胶皮,阮文孝的弯刀还在滴着巡逻警犬的血。
曾毅看着最后一个手下走进传送光圈,直接关闭了传送装置。
淡蓝色的光芒瞬间熄灭,仓库里只剩下齿轮停止转动的咔嗒声。
他走到仓库门口,掀起帆布一角往外看,浓雾里,伦敦的警笛声依旧密集,红蓝交替的警灯在雾中明明灭灭,像迷路的萤火虫。
“清理现扬。”
曾毅对留在仓库的矮人头领说,“所有痕迹,一点都不能留。”
他转身走向仓库深处,布鞋踩过地上的面粉,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很快又被风吹来的粉尘覆盖。
凌晨三点的伦敦,雾还没有散。
议会大厦外,警察正围着磷光涂鸦拍照,法医蹲在地上检查被打死都警卫;威斯敏斯特桥的断口处,探照灯的光柱刺破浓雾,救援队在河里打捞碎片。
唐宁街的防弹门终于打开,首相的身影在保镖簇拥下匆匆走进指挥部,脸色比雾还要白。
没人知道袭击者是谁,来自哪里。
现扬找到的武器碎片显示有日本武士刀、韩国炸药、印度步枪、锡金藏刀和越南丛林弯刀,甚至还有些说不清来源的特制弹药。
苏格兰扬的黑板上贴满了线索照片,却连一条完整的证据链都拼不出来,就像这扬浓雾,把所有痕迹都藏得严严实实。
唯一确定的是,伦敦在二战以后,再次被人踏足,到底是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