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她诬陷臣,是为了换掉皇上你啊!”

作品:《恶毒太皇太后被亲孙毒杀后重生摆烂了

    “母后!”裴玉瑾惊呼,膝行几步拽住沈晚的衣角,“这如何使得?您年事已高,怎能劳动您跑这一趟?”


    “哀家虽老,眼睛却还没花。”沈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不疾不徐,“既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恶人。阿瑾,难道你小时候,哀家没教过你?”


    裴玉瑾的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一句:“若……若母后执意要去,可否让儿臣身边的婢女青黛随行?她伺候王妃多年,最清楚王妃的物件摆放……”


    沈晚与严正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严正刚要反对,沈晚却抬手制止:“可以。不过哀家有个条件——搜查时,青黛不得动手,且需跟在徐源、淼淼身后,寸步不离。”


    裴玉瑾抿紧了唇,半晌才点了下头。


    裴砚卿见事已至此,只得干巴巴地补充:“那……那就这么办吧。严爱卿,务必仔细搜查,不可遗漏任何线索。”


    事不宜迟,一队人马踏着初升的星月来到秦王府。


    府中白幡飘荡,灵堂内香烟缭绕,裴砚元披麻戴孝跪在灵前,见沈晚到来,红肿的眼中又涌出泪水:“皇祖母……”


    沈晚轻轻抚了抚他的发顶:“元儿节哀。皇祖母今日来,是要为你母亲讨个公道。”


    青黛得了消息,已候在廊下,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女子,低眉顺目地行礼:“奴婢参见太皇太后。”


    沈晚细细打量她,发现这婢女虽然姿态谦卑,眼神却异常沉静,行礼时连衣襟的褶皱都分毫不乱。


    她不动声色地点头:“起来吧。徐源何在?”


    “回太皇太后,微臣在此。”一个身着靛蓝官服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


    她约莫二十五六岁,面容清瘦,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腰间挂着大理寺的铜牌,“微臣徐源,参见太皇太后。”


    沈淼淼好奇地打量着这位传说中的女仵作,只见她十指修长,指甲修剪得极短,指节处有常年握刀留下的薄茧。


    “那便开始吧。”沈晚示意众人跟上,“先去王妃寝殿。”


    青黛在前引路,步履轻盈得像只猫。


    穿过几重院落,众人来到一处精致的绣楼前。


    推开门,淡淡的药香混合着脂粉气息扑面而来。


    沈晚就站在门口,看着三个女子依次进了殿中。


    “王妃生前最喜在此处读书。”青黛轻声解释,手指抚过案几上摊开的诗集,“这是她最后读书的地方……”


    众人目光依次看过去,沈晚特意点出:“看看衣橱或者箱笼。”


    那婢女既然以死指明了方向,那问题大约就出在存放衣服的地方。


    青黛身形一僵,沈淼淼和徐源已经快步走到床榻边的大衣橱旁。


    “徐大人。”沈淼淼突然指着床榻下方,“你看那里!”


    徐源敏捷地蹲下身,从床底拖出一个紫檀木匣子。


    青黛脸色微变,上前一步:“不可!这是王妃的妆奁,都是些王妃的私物……”


    “咔嗒”一声,徐源已经利落地打开了匣子。


    里面整齐码放着几封书信,最上面那封封面上赫然是裴玉瑾的笔迹!


    青黛突然暴起,袖中寒光一闪,直刺徐源咽喉!


    沈淼淼早有防备,一个箭步上前扣住她的手腕,“咔嚓”一声将其折断。


    “拦住她!”沈晚厉喝,侍卫们一拥而上。


    青黛见事败,竟咬破口中暗藏的毒囊,转眼间七窍流血,倒地身亡。


    徐源冷静地检查尸体,片刻后与沈晚回禀道:“太皇太后,是见血封喉的雪顶红,人已经断了气了。”


    沈晚面色阴沉如水:“继续搜。”


    众人撬开床榻暗格,发现一个青瓷小瓶,徐源嗅了嗅:“春不晚,与王妃所中之毒一致。”


    又在妆台夹层中找到一叠纸,细细看去,竟都是万两的银票!


    “姑母……”沈淼淼这会儿才看完刚刚发现的那些信,气的小脸煞白,“全是与北狄来往的信件!”


    此言一出,所有人表情都变了。


    便是早有预料的沈晚也忍不住变了脸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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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早的,是三年前……”沈淼淼浑身发抖,她抬手,胡乱擦了把眼泪,“他、他、他害**多少人……”


    “来人!给哀家把秦王捆起来!”沈晚怒喝道。


    御书房内,裴玉瑾被侍卫押着跪在殿中央。


    他发冠散乱,**袍上沾满尘土,却仍昂着头冷笑:“母后好手段!为了栽赃儿臣,竟活生生毒**青黛!”


    “放肆!”严正厉声呵斥,“青黛行刺朝廷命官,罪证确凿!”


    “罪证?”裴玉瑾仰天大笑,随后目光看向沈淼淼手中信件,“就凭这些不知真假的废纸?青黛跟了王妃十年,怎会突然刺杀仵作?定是有人威胁她!”


    他转头盯住沈晚,眼中淬毒,“母后想要儿臣这条命,拿去就是!何必安一个通敌的名头在儿臣头上,儿臣受不起!”


    “二叔……”裴砚卿满脸复杂,“那些信,信上的字……”


    “皇上还不明白吗?”裴玉瑾惨笑出声,“你的母后现在在何处?臣与皇上亲近,如今又是什么下场?”


    “这满朝文武,又有多少是与你一心的?”


    “武有沈止戈,文有林如晦,财有韩廷,连公平严明的大理寺,都是她的人!”


    “母后为了废帝另立,当真煞费苦心!”


    裴砚卿闻言拍案而起:“二叔慎言!”


    “皇上!”裴玉瑾突然扑到御案前,“您看看这些所谓证据!笔迹可以模仿,**随处可买,连银票也能伪造!”


    他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处的疤痕,“北狄,天坛,臣为皇上挡了——臣与那北狄,势不两立,又怎会勾结他们?”


    裴砚卿看着那道狰狞伤口,指尖微微发颤。


    “臣大约是太过激进,总盼着皇上早日亲政,如今竟被这般诬陷……”


    裴玉瑾又“哈哈哈哈”的笑起来,表情悲戚,“皇上啊,皇上,你……快点长大吧……”


    “二叔……”裴砚卿很是动容,抬步从御案后面绕出来,亲自扶起裴砚卿,“有朕在,谁也不能诬陷二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