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气得不轻

作品:《穿越女尊后,她美色入怀权倾朝野

    “她这是想给朝野上下都换换血啊?”


    姬昭冷笑,“恐怕如此。”


    姬昱将纸条凑近烛火,看着它化为灰烬,“那我们更该先发制人。”


    她抬头,“趁莫沉还未动手,先除掉她。”


    “莽撞!”姬昭拍案而起,“莫沉若那么容易杀,早活不到今日了,你以为前朝那些想杀她的人少吗?”


    “正因为难杀,才更要杀。”姬昱寸步不让,“母亲难道想坐等屠刀落下?”


    姬昭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强压怒火,“我不是这个意思,但刺杀莫沉风险太大,一旦失败……”


    “那就换个方式。”姬昱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姬昭都感到一丝寒意,“莫沉有个妹妹,在城南经营一家绣庄。”


    姬昭眼中精光一闪,“你连这个都查到了?”


    “清凉台不是摆设。”姬昱轻声道,“那姑娘是莫沉唯一的亲人,也是她最大的软肋,我们不必伤害她,只需……请她来府上做客。”


    姬昭沉默良久,缓缓点头,“可以一试,但必须做得干净,绝不能让人联想到靖王府。”


    “自然。”姬昱成竹在胸,“我让皎月去办,她最擅长这种事。”


    两人又商议了些细节,气氛渐渐缓和。


    姬昭起身走到窗前,微微掀开帘子一角,“今日下朝后七殿下叫住了你,可有说什么?”


    “她认出了阿史那瑢,还用了西越语试探。”


    “果然。”姬昭冷哼,“不愧是不受宠都能活到现在的,表面懦弱,实则心思缜密。”


    “嗯,她聪明得很,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姬昱接上母亲的话,“她知道我们靖王府能把持朝政,但不能真的坐到那个位子上,现在我们和女帝撕破了脸,手里还有着姬嫱……”


    姬昭连连点头,“这才是个会站队的聪明人,傀儡皇帝不也是皇帝么?”


    姬昱笑了笑,“母亲说的是,不过,若是她能打理好,咱们母女也能少操些心,毕竟,咱们只是为了王府有一席之地,至于那些琐事儿,还是交给专门的人去做比较好。”


    姬昭难得露出一丝赞许之色,“你成长得比我想象的还快。”


    “母亲谬赞了。”


    当晚,女帝在舒阳宫设宴,美名其曰给靖王军庆功,顺便款待北狄使节阿史那瑢。


    酒过三巡,就坐在姬昱身侧的阿史那瑢适时上前,从侍从手中接过一杯酒,高举过顶,“阿史那瑢敬西越皇帝陛下,愿两国永结同好。”


    他故意用左手持杯,这是姬瑢从小养成的习惯。


    女帝看到这个细节,瞳孔骤缩。


    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她又无法直接拆穿姬昱的欺君之罪。


    毕竟,那封战报传来之后,五皇子“战死”的消息还是她亲口宣布的。


    “陛下?”姬昱轻声提醒,“王子敬酒呢。”


    女帝这才回神来,勉强接过酒杯,却因手抖洒出大半。


    也不知是气得,还是病得。


    她强忍怒火,挤出一个笑容,“王子有这份心意,朕心甚慰,坐。”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女帝明显心不在焉。


    而阿史那瑢则完美扮演着异国王子的角色,对中原礼仪略显生疏却不失体统,偶尔还会“不小心”流露出一些姬瑢特有的小动作。


    每当这时,女帝的脸色就会更难看了几分。


    晚宴过半,礼部尚书正在汇报秋祭事宜,女帝突然打断,“阿史那王子,塔兰部位于北狄何处?”


    这明显是试探。


    阿史那瑢不慌不忙起身,“回陛下,我塔兰部世代居于金山南麓,毗邻黑狼部与白鹿部。”


    “哦?”女帝眯起眼睛,“那王子可会说北狄语?”


    “自然。”


    阿史那瑢随即流利地说了一段北狄话,口音纯正,连殿中几位曾出使北狄的大臣都点头称是。


    他父亲本就是南疆进贡来的贡男,所以学起这种外族语言根本不在话下。


    女帝不甘心,又问,“王子何时与世女相识?”


    “上月十五,在鹰嘴崖。”阿史那瑢对答如流,“当时世女遭黑狼部埋伏,我率部经过,出手相救。”


    姬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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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适时补充,“若非王子相助,臣恐怕已命丧黄泉。说来也巧,王子与臣一见如故,仿佛前世有缘。”


    这话听在女帝耳中无异于挑衅。


    她强忍咳意,继续追问,“子既为部族王子,为何能随意离开领地?就不怕族人……”


    “陛下。”姬昭突然打断,“您这般盘问,莫非是对王子的身份有所怀疑?”


    她冷笑一声,“还是说,王子让陛下想起了什么人?”


    朝堂瞬间安静。


    女帝与姬昭隔空对视良久,火花四溅。


    最终,女帝先移开了目光,“靖王多虑了,朕只是……关心世女的婚事。”


    姬昱借着抿酒的动作翻了个白眼,女帝又想用联姻来控制她了。


    “臣已有心悦之人,便不劳陛下费心了。”


    “哦?不如朕给世女赐婚如何?”


    “不必。”


    你都不一定能活到那天。


    姬昱心里不住地腹诽。


    晚宴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继续,每当女帝试图发难,姬昭母女就会一唱一和地将话题带偏。


    而阿史那瑢则像个完美的幌子,既给了女帝足够的暗示,又没有留下任何实质性的把柄。


    晚宴结束时,女帝已面色灰败,咳嗽不止。


    姬昱一行却意气风发,尤其是当阿史那瑢故意在告退时行了一个标准的西越皇族礼,右手抚心,左手背后,脚尖微微外展。


    这个动作如同一柄利剑,直刺女帝心口。


    她猛地站起,却因头晕又跌坐回去,只能眼睁睁看着三人潇洒离去。


    出了舒阳宫,姬昱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


    她侧头看向阿史那瑢,“表现不错。”


    阿史那瑢眼中含笑,“昱姐姐过奖了。”


    他声音仍保持着沙哑,但语气已恢复了几分姬瑢的温软,“倒是她……看样子气得不轻。”


    “后悔了?”


    “昱姐姐,这话你之前就问过我了,我不后悔。”


    阿史那瑢轻笑,“看到她现在这样,我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