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亲自定的菜单

作品:《穿越女尊后,她美色入怀权倾朝野

    姬昱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他阿姐在我母亲麾下当差……”


    话未说完,柳非烟已经唱到“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段落,眼波若有似无地扫过沈翊桉。


    全福夫人突然咳嗽一声,“公子该撒福袋了。”


    这是游街最重要的环节,沈翊桉从绿绮手中接过绣着石榴花的红色福袋,轻轻抛向画舫。


    按习俗,福袋该由未出嫁的男子接取,寓意沾喜气早日觅得良缘。


    柳非烟却侧身避过,任福袋落入水中。


    在众人惊呼声中,他轻笑,“奴家福薄,不敢折了公子姻缘。”


    说罢,柳非烟乘画舫远去,只在风中留下一道背影。


    “继续行进!”


    礼官又吆喝一声,队伍绕过漱玉桥,前方忽然飘来阵阵甜香,整条街的糕点铺子竟联合摆出了流水席,各式甜点琳琅满目,最醒目的位置摆着个七层高的喜糕,顶上用糖霜写着“沈姬良缘”。


    他正惊讶,姬昱已经下马切了块喜糕递进来,“尝尝,说是加了南海椰浆。”


    金黄的糕体绵软如云,入口即化。


    沈翊桉小口抿着,忽然发现糕里藏着东西,是枚包着油纸的小木牌,上面刻着“一生一世”四个字。


    “每家铺子都在糕里藏了彩头。”姬昱趴在窗沿看他,睫毛上沾着不知哪来的糖粉,“我尝了三块才找到这个最吉利的。”


    沈翊桉心头一暖,悄悄将木牌塞进贴身的香囊。


    轿子重新起步时,他忽然发现队伍后方跟了不少百姓,有挎着菜篮的老妪,有挑着货担的货郎,甚至还有几个巡街的衙役,都笑吟吟地跟着队伍前行。


    “他们……”


    “都是受过相国府或者靖王府恩惠的。”红袖小声道,“东头李婆婆的孙女得了公子赠的药方,西市张货郎的铺子是殿下保下来的,那几个衙役……咳,去年您让绿绮给夜巡的送姜汤……”


    游街最后一站是相国府正门。


    轿子停下时,沈翊桉看见母亲沈经纶带着全家人候在台阶上。


    向来严肃的相国大人今日竟也穿了件绛红色外袍,整个人都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姬昱利落地翻身下马,在相国府门前郑重行礼,“小婿见过岳母大人。”


    话音落下,她又转向沈翊谦,“长姐安好。”


    沈经纶难得露出笑意,虚扶一把,“世女不必多礼。”


    她目光扫过儿婿发间的花瓣,摇头道,“进来用膳吧,菜要凉了。”


    沈翊桉被搀下轿时,发现府门前的石狮子脖子上都系了红绸。


    往日内敛的相国府今日张灯结彩,连回廊下都挂满了琉璃宫灯。


    更令他惊讶的是,靖王君居然站在花厅前,正和父亲说着什么。


    “父亲?”


    姬昱显然也很意外,靖王君转身,先对沈翊桉笑了笑,腕间的翡翠镯子叮咚作响,“正好借这个机会啊,尝尝相国府厨子的手艺,听说比宫里的御厨也差不哪儿去。”


    沈翊谦突然插话,“王君谬赞,不过今日确实有道‘比目双鲜’,是桉儿亲自定的菜单。”


    沈翊桉脚下一绊,险些踩到裙摆。


    他什么时候……


    转头看见长姐眼底的狡黠,顿时明白又被捉弄了。


    姬昱趁机凑过来咬耳朵,“原来桉儿这般急着嫁我?”


    “你!”


    沈翊桉羞恼地要拧她,却被母亲一声轻咳打断。


    众人按序入席时,他发现自己竟被安排在姬昱身边,按礼该分席而坐的,显然是长辈们默许的破例。


    宴席过半,沈经纶突然举杯,“今日既是定亲,老臣有句话要问世女。”


    满座霎时安静,却听相国大人缓缓道,“桉儿自小畏寒,冬日寝殿的地龙……”


    “母亲!”


    沈翊桉羞得差点打翻汤盏。


    姬昱却正色道,“已命人重修了靖王府东暖阁,地龙管道扩宽三成,窗纸全换了高丽进贡的明光纸。”


    她顿了顿,“还在院里移栽了六株西府海棠,来年春天就能在窗前赏花。”


    满座女眷都露出赞许之色。


    沈翊桉低头喝汤,耳尖红得几乎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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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


    宴席持续到申时末。


    送走靖王君后,沈经纶破天荒地拍了拍沈翊桉的肩膀,“去送送世女。”


    这就是默许他们独处了。


    沈翊桉将姬昱送到西角门,月光已经爬上柳梢。


    姬昱突然从马鞍袋里取出个锦盒,“游街时忘给你了。”


    盒中是支白玉簪,簪头雕着栩栩如生的糖葫芦,像极了白天她手里拿的那串。


    “定做的,世上独一份。”


    沈翊桉摩挲着玉簪,忽然解下腰间香囊塞给她,“回礼。”


    香囊里装着白日得的“一生一世”木牌,姬昱眼睛一亮,当即就要系在腰间,却被沈翊桉按住,“……回去再戴。”


    “好。”她笑着凑近,在沈翊桉眉心落下一吻,“十日后我来讨要另半块玉佩。”


    沈翊桉怔了怔,随即会意。


    那玉佩早被他放回嫁妆箱了,这人的意思分明是……


    他又羞又恼,嗔了姬昱一眼,转身跑回府中,却听到身后传来阵阵笑声。


    沈翊桉回到暖阁时,耳尖的热度还未消退。


    西角门那一吻的触感仿佛还留在眉心,像一粒火星,烫得他心尖发颤。


    他抬手摸了摸那个位置,指尖却先碰到了姬昱簪在他发间的糖葫芦玉簪,这人硬是追进院子,非要亲手给他簪上才肯走。


    “公子,该卸冠了。”


    绿绮捧着银盆进来,水里还漂着几片安神的茉莉花瓣。


    见主子还站在窗前发呆,他故意把水盆搁得重了些,“再愣神,热水要凉了。”


    沈翊桉这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去解冠缨,却把结扯成了死扣。


    红袖在一旁捂嘴偷笑,被瞪了一眼也不怕,反而凑上来道,“世女送的簪子真别致,雕得跟真糖葫芦似的,连糖衣的纹路都……”


    “闭嘴!”


    沈翊桉又羞又恼,伸手去捂他的嘴,腕间金镶玉的镯子撞在妆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铜镜里映出他通红的脸,连脖颈都泛着淡淡的粉色,活像被蒸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