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爱意全然抹消
作品:《我被活活烧死后,全家悔疯了》 白鹤隐将谢无妄那一闪而逝的细微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面上笑得更加灿烂。
他侧身,故意用对方能听到的声音,对沈池鱼安慰道:
“小鱼儿别怕,有我在呢,某些人啊,看着人模狗样,位高权重,其实最是道貌岸然,强取豪夺惯了。”
他趁着沈池鱼失忆记不得谢无妄,开始不要脸的挑拨离间。
“你可千万别被他的装模作样骗到,也别信他的鬼话。”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
怕沈池鱼会犹豫,他再添一剂猛药。
“我们会被追杀坠崖,可全拜他的老相好太后所赐,至今太后还在派人追杀我们呢。”
说得可谓是极其刁钻恶毒,句句都在戳谢无妄的肺管子。
还要往上面再泼点脏水进行抹黑。
沈池鱼很懵,什么鬼?不是说我们是私奔逃跑,然后跳崖殉情的吗?
什么太后追杀?
沈池鱼磨了磨牙,对着白鹤隐腰上狠狠一拧,想质问他为什么前后是两套不同的说辞?
白鹤隐疼的嘶了声,在沈池鱼开口前,先质问谢无妄。
“王爷觉得我说的不对?”
谢无妄周身气压低得可怕,望着白鹤隐的眼神冰冷入骨。
“你有何资格同本王说话?你掳劫本王的未婚妻,这笔账本王还没跟你算,你还敢满口胡言乱语?”
“未婚妻?”
白鹤隐嗤笑,扭头问沈池鱼:“小鱼儿,你听见没?他居然说你是他的未婚妻。”
“……”
沈池鱼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里乱成一团。
如果对方是她的未婚夫,那身边这人又是她的谁?她的姘头?
瞧白鹤隐坦荡的样子,也没有给人当姘头的心虚啊。
“王爷,你比小鱼儿大七八岁呢,想老牛吃嫩草?”
他句句诛心:“你既说她是你的未婚妻,那敢问那么婚期定在几时?”
谢无妄没回答。
白鹤隐当然知道两人的婚期一直未定。
“王爷,该放手也要放手,你和小鱼儿不合适,你们本就不是一路人。”
说着,他又扭头问沈池鱼:“小鱼儿,你认这个未婚夫吗?”
沈池鱼下意识摇头,她都不记得怎么认?
“你看,”白鹤隐没给她解释的机会,立马得意地对谢无妄道,“王爷,她不认你。”
谢无妄面色更沉。
谢一和谢七心惊胆战:别说了别说了,再说王爷整个人都要碎了。
听不到两个护卫的呐喊,白鹤隐继续道:“王爷,你不能处理好自己的莺莺燕燕,让她三番两次陷入危险,你怎么好意思继续纠缠她呢?”
“逼迫可不光彩,天下女子千千万,你又何必抓着我们小鱼儿不放?”
“她现在不要你了,还请你让开。”
一番话连消带打,极尽挑拨离间。
谢无妄的脸色阴沉得能滴水,他清楚和白鹤隐做口舌之争毫无意义,关键在于沈池鱼是怎么想。
不再例会白鹤隐的聒噪,他策马上前,紧盯着一直不看自己的沈池鱼。
放缓语气,问:“池鱼,你真要跟他走吗?”
随着距离的拉近,沈池鱼眼中模糊的影子逐渐清晰起来。
眯起的眼渐渐瞪大。
闯进眼中的男子骑着威风凛凛的大马,玉冠束起乌发,几缕发丝被寒风吹拂过脸颊,添了几分落拓的俊朗。
眉峰凌厉张扬,那双桃花眼深情款款注视着她,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五官当真是崖俊逼人。
最令人惊叹的是周身气度,如一尊精心雕刻的玉像立于荒芜天地间。
冷冽又夺目,让人移不开眼。
沈池鱼怔怔看着,心里闪过一个念头——
这人长得可真俊,是她见过最俊的人。
即使浑身透着生人勿进的冷意,如雪山之巅的冰,也让人忍不住靠近,哪怕会被冻伤。
面对白鹤隐毫无波澜的心,在此刻不受控地跳的很快。
沈池鱼一手按着胸口,仓惶移开视线。
不会吧?她居然也是肤浅的人,竟会被男色迷住?
可是,他真的好俊啊!
感受到沈池鱼的变化,白鹤隐暗啐她没出息。
眼神一冷,手中马鞭一横,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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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风继续靠近的马头。
他冷笑:“王爷,光天化日之下,你是想强抢吗?”
“白鹤隐,你不想倚红楼被夷为平地,最好不要再挑战本王的耐心。”谢无妄也冷声。
气氛霎时剑拔**张。
谢一谢七的手再次握住剑柄,只等谢无妄一声令下,便立刻出手。
沈池鱼夹在两个气势惊人的男人之间,听着他们充满**味的对话,只觉头痛欲裂。
“那个,”她往车厢内缩了缩,眼神陌生又警惕地望着谢无妄,“你是来抓我的吗?”
谢无妄皱眉:“什么?”
“不是吗?那你拦着我们干什么?”
谢无妄眉头皱得更厉害。
“池鱼,你……”
“我不认得你,”沈池鱼打断他的话,“我也不记得自己有未婚夫,你怎么证明我们的关系?”
这话一出,谢无妄眸色一震。
一旁还挂着挑衅神色的白鹤隐,眼神闪烁了下。
呵,翻车来得太快。
谢无妄掉进谷底的心又飘上来,总算发现了不对劲。
“你不认识我?你失忆了?”
沈池鱼点头承认。
凤眸里是纯粹的茫然,她是真的不记得。
不是装的,也不是赌气,是真的完全忘了他。
这个认知让谢无妄在喜悦过后,感到些许慌乱。
遗忘代表着重新开始。
爱意也全然抹消。
过往种种皆不作数,他之于她是陌生人,甚至不如白鹤隐对她来的熟悉。
南泽的刀光剑影没让他乱了心神,北境风雪未曾让他失了分寸,朝堂的明枪暗箭不曾让他色变。
可眼下,沈池鱼陌生的眼神和话语,让他感到久违的想要失控的寒意。
谢无妄下颌绷紧,握着缰绳的指节用力到发白,呼吸粗重几分。
一种熟悉的、来着骨血的躁意爬遍全身,那是他疯病发作的征兆。
早年的毒浸入骨髓,靠药力勉强压制,而连日来的奔波,让他忘记吃药。
此刻又受刺激,眼底的清明一点点被暗涌的偏执和疯魔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