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光齐卷款夜逃,刘家雪上加霜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你爹那名声,我们可不敢用你。”


    刘光齐碰了一鼻子灰,垂头丧气地回到家,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


    晚饭时分,二大妈在外面敲门。


    “光齐,出来吃饭了。”


    屋里没有任何回应。


    二大妈又敲了敲:“光齐?


    你听见没有?


    再不出来饭菜都凉了!”


    “不吃!”屋里传来刘光齐惊慌失措的喊叫,“我不出去!


    你们别进来!”


    二大妈愣了片刻:“这孩子,又发什么疯?”


    她不知道,此刻的刘光齐正把自己缩在房间的角落里,浑身瑟瑟发抖。


    弟弟刘光福被父亲推出去顶罪的场景,像噩梦一样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越想越害怕,总觉得下一个就轮到自己了。


    在这个家里,他感觉不到一丝安全感,父亲那张阴沉的脸,比任何鬼怪都让他恐惧。


    “万一……万一爹又惹了什么事,是不是就要把我推出去顶罪了?”刘光齐抱着膝盖,牙齿都在打颤。


    屋外,刘海中听到二大妈还在那哭哭啼啼,心里的邪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


    刘海中怒斥道:“哭哭哭!


    一天到晚就知道哭!


    再哭老子抽你!”


    二大妈被他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立刻收了声,不敢再言语。


    刘海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他把这一切的不顺,全都归咎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


    都是你这个老东西害的!


    要不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光福怎么会进去?


    我们家怎么会变成这样?”刘海中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低吼,“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让你连本带利地还回来!”


    刘光齐在自己的房间里,将父母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刘海中和二大妈还在客厅里相互数落,咒骂着易中海的设计,却丝毫没有察觉到,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他们的大儿子正像一只惊弓之鸟,将他们的每一句话都刻在了心里。


    “易中海害的……又是易中海……”刘光齐的嘴唇哆嗦着,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


    他不在乎到底是谁害了谁,他只知道,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一个随时可能吞噬自己的陷阱。


    父亲的狠辣,母亲的懦弱,让他不寒而栗。


    刘光福就是前车之鉴,他毫不怀疑,一旦有需要,父亲会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也推出去当替罪羊。


    一个念头,疯狂地在刘光齐的脑海里滋生——逃!


    必须逃离这个家!


    环顾了一下自己这间狭小的屋子,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破旧的衣柜上。


    刘光齐猛地站起身,开始手脚麻利地收拾自己的衣物,把几件换洗的衣服胡乱塞进一个布包袱里。


    可是,光有衣服有什么用?


    逃出去了,吃什么?


    住哪里?


    刘光齐很清楚,在这个年代,没有钱和票证,寸步难行,跟等死没什么区别。


    钱!


    他必须拿到钱!


    一个大胆而罪恶的想法在他心中成型——偷家里的钱。


    父母肯定有积蓄,只是不知道藏在哪里。


    刘光齐的心“怦怦”直跳,既紧张又害怕。


    这可是偷自己家的钱,要是被发现了,以父亲的脾气,非打断自己的腿不可。


    但求生的欲望最终压倒了恐惧。


    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


    为了活命,冒一次险又算得了什么?


    他趴在门缝上,悄悄地往外窥探,客厅里,父母的争吵声还在继续。


    只能耐心地等待,等待夜深人静,等待他们都睡熟之后,就是自己行动的最好时机。


    窗外的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夜幕笼罩了整个四合院。


    刘光齐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像一头准备捕猎的野兽,焦急而又耐心地等待着机会的降临。


    夜,深沉如墨。


    四合院里万籁俱寂,只剩下几声零星的虫鸣和此起彼伏的鼾声。


    刘海中和二大妈劳累了一天,早已沉沉睡去,粗重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嘎吱——”


    一声轻微的门轴转动声响起,刘光齐的房门被推开一道缝。


    他像一只狸猫,踮着脚尖,悄无声息地溜了出来。


    客厅里一片漆黑,借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辨认着方向。


    心跳得如同擂鼓,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一块松动的地砖,惊醒了屋里的父母。


    首先摸到父母的床边,颤抖着手伸到枕头底下和床垫下面摸索了一番,空空如也。


    刘光齐又轻手轻脚地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除了一些杂物,一分钱都没有。


    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他越来越急躁。


    最后,目光锁定在了屋子角落里那个上了年头的红木大衣柜上。


    那是他家的传家宝,也是家里最值钱的物件,要藏钱,最有可能就藏在这里面。


    刘光齐深吸一口气,缓缓走了过去。


    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只能用指甲一点点地去抠柜门。


    柜门打开后,他将整个上半身都探了进去,一寸一寸地仔细摸索着。


    当他的手触摸到衣柜内侧一块不起眼的木板时,感觉到了轻微的松动。


    有暗格!


    刘光齐心中一喜,用尽全力将那块木板抠了开来。


    里面果然藏着一个用蓝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


    将其拿出,打开一看,眼睛瞬间瞪大了。


    里面是一沓厚厚的大团结,少说也有几百块,旁边还放着各种粮票、布票、肉票……这几乎是刘海中夫妇一辈子的积蓄。


    刘光齐的手在颤抖,但他没有丝毫犹豫。


    将钱和票证一股脑地塞进自己早已准备好的布包袱里,重新将暗格盖好,尽量恢复原样。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家,背起包袱,毅然决然地转身,像一道幽灵,迅速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


    “啊——!


    来人啊!


    抓贼啊!”


    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四合院清晨的宁静。


    二大妈披头散发地从屋里冲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声音里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我的钱啊!


    家里的钱全被偷光了!”


    紧接着,刘海中也衣衫不整地跑了出来,他冲到那个被打开的衣柜暗格前。


    看到里面空空如也,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发出了如同野兽般的嚎叫。


    这巨大的动静,瞬间吵醒了整个院子的人。


    陆宁和于莉也被惊醒了。


    于莉揉了揉眼睛,有些担心地问道:“外面怎么了?


    好像是刘家的动静。”


    陆宁嘴角一抽,凭借强大的精神力,他早已将刘家发生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陆宁微微一笑:“没什么,一出好戏开场了,咱们出去看看热闹。”


    于莉连忙拉住陆宁的袖口:“你可小心点,现在刘家正是狗急跳墙的时候,别让他们给赖上了。”


    陆宁瞥了她一眼,不屑道:“放心吧,就刘海中那点道行,还不够看。”


    刘家的门口很快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住户,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往里瞧,议论纷纷。


    许大茂双手抱胸,站在人群最前面,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


    大清早的唱哪一出啊?


    家里遭贼了?”


    “看这架势,八成是被搬空了。”


    “啧啧,真是报应啊,前脚把儿子送进去,后脚家里就遭了贼。”


    二大妈听着周围的风言风语,又看到空空如也的钱匣子,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后倒了下去。


    “哎呀!


    二大妈晕倒了!”


    人群一阵骚乱。


    阎埠贵咳嗽了一声,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大声喊道:“都别乱!


    解放,阎解放!


    赶紧把你家的板车推出来,送你二大妈去医院!”


    他又转头看向失魂落魄的刘海中,皱了皱眉。


    阎埠贵扫视了一眼:“咦?


    怎么不见刘光齐?


    这么大的事,他人呢?”


    刘海中此刻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听到阎埠贵提起刘光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猛地从地上蹦起来,指着外面破口大骂。


    刘海中一脸怒气的看向阎埠贵:“我哪知道那个小畜生跑哪儿去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白养活他这么多年了!”


    站在人群外围的陆宁,冷笑一声。


    他用精神力在刘家屋里屋外扫了一圈,刘光齐确实不在。


    这下不用猜了,这所谓的“贼”,十有八九就是刘家的“家贼”。


    陆宁觉得索然无味,这家人自己作死,怨不得别人。


    许大茂凑了过来,小声嘀咕:“陆宁,你看这事……”


    陆宁摇摇头,依旧沉稳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咱们回吧,别掺和这浑水。”


    “说得也是。”


    许大茂嘿嘿一笑:“我还是琢磨琢磨怎么把娄晓娥追到手比较实在。”


    说完,两人便转身回屋,不再理会刘家的烂摊子。


    很快,阎解放推着板车过来了,几个街坊搭了把手,七手八脚地将昏迷不醒的二大妈抬上了车,一路小跑着送往医院。


    院子里的住户们对着刘家的方向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大多数人脸上都带着看好戏的神情。


    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听着那些刺耳的议论,只觉得一张老脸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气得浑身发抖,依旧浑然不知大儿子已经逃之夭夭,只是一个劲地咒骂着刘光齐不知孝顺,关键时刻不见人影。


    回到屋里,于莉还有些后怕。


    “这刘家,真是没救了。”


    陆宁给自己倒了杯水,淡淡道:“没什么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