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聋老太巧言拨弄是非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三大妈看着于莉光顾着自己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对着身边的邻居埋怨道:
“你们看于莉那个死丫头,有好吃的也不知道往家里拿一串,白养她这么多年了!”
一时间,整个院子都充满了哭闹声和埋怨声,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那个依旧在悠闲烤肉的陆宁。
然而陆宁却仿佛置身事外,对周围的愤恨和哭闹充耳不闻。
淡定地拿起一串自己烤好的肉串,吹了吹,然后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大口,继续专注地烤着下一炉。
假期一晃而过,轧钢厂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喧嚣,工人们又投入到了紧张的生产之中。
娄晓娥却觉得这四合院愈发冷清了。
因为出身问题,院里的邻居们总是有意无意地疏远着娄晓娥,平日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娄晓娥大部分时间都只能独自待在家里,久而久之,反倒是和院里辈分最高的聋老太太走得近了些。
这天,娄晓娥特意准备了些糕点,又蒸了一碗嫩滑的鸡蛋羹,端着去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
聋老太太正坐在炕上闭目养神,听见动静,眯起眼睛看了看。
娄晓娥将东西放在桌上,轻声道:“老太太,我给您送点吃的过来。”
聋老太太摆了摆手:“拿回去吧,我这老婆子牙口不好,吃不动这些。”
老太太说着,眼神一转,盯着娄晓娥看了片刻:“丫头,你跟大茂最近怎么样啊?”
“就那样吧。”
“什么叫就那样?”
娄晓娥咬了下嘴唇,垂下眼帘:“老太太,大茂最近总是不怎么搭理我,回家也跟我说不上几句话。”
聋老太太闻言,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副关切的模样,轻轻拍了拍娄晓娥的手:“傻丫头,男人心不在家里,那还能在哪儿?
许大茂在外面肯定有人了。”
“不会的,大茂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你瞧瞧咱们院的傻柱,人是憨了点,可对媳妇那是没得说。
你当初要是跟了傻柱,哪会受这种委屈。”
一听这话,娄晓娥眼圈顿时红了。
娄晓娥当初为了许大茂,不惜和家里闹翻,放弃了优渥的生活,可换来的却是这般冷遇。
心里的委屈如潮水般涌上,眼泪再也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了下来。
聋老太太见状,心中暗喜,这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许大茂那个没良心的东西,早就防着娄晓娥跟自己来往,要不是自己提前给这丫头洗了脑,今天哪能这么顺利。
聋老太太把娄晓娥搂进怀里,轻轻拍着娄晓娥的后背,假意安慰道:“好孩子,别哭了,许大茂不珍惜你,是他的损失。”
娄晓娥哭得更凶了,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宣泄出来。
聋老太太一边安慰,一边继续添油加醋:“你这么好的条件,又是城里户口,长得又漂亮,他许大茂有什么不知足的?”
“老太太,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
“我知道,我都知道。”
聋老太太搂着娄晓娥,眼中闪过一丝老狐狸般的笑意,嘴上却依旧温和:
“别怕,有我这老婆子给你撑腰,以后许大茂要是再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头!”
娄晓娥用力点头,心中对聋老太太充满了感激。
却不知道,这慈眉善目的老太太,心里正盘算着怎么把娄晓娥变成自己“乖孙”傻柱的媳妇。
……
与此同时,远在郊区的采石场,则是另一番景象。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尘土与汗水的味道,终日只有叮叮当当的敲石声。
贾张氏自从被送到这里改造,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往日在四合院养尊处优的肥肉,如今都变成了结实的肌肉。
即便如此,贾张氏那好逸恶劳的本性依旧难改。
趁着监管人员不注意,贾张氏偷偷躲到一块大石头后面,想歇一会儿。
“贾张氏,你个老东西又在偷懒!”
一个尖利的声音响起,一个满脸麻子的女犯人走了过来,手里还拎着一只破了底的布鞋。
这个女犯人叫王美丽,是这采石场里有名的刺头。
王美丽二话不说,抡起鞋底就朝贾张氏的头上狠狠抽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贾张氏被打得眼冒金星。
“你敢打我?”
贾张氏捂着头,一脸怒气地看向王美丽,刚想撒泼,却发现王美丽身后不知何时又围上来了好几个女犯人,一个个都面露不善。
王美丽双手叉腰,一脸鄙视:“打你怎么了?
告诉你,在这里,我王美丽就是规矩!”
另一个女犯人嘿嘿一笑:“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赶紧干活去,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贾张氏看着这群如狼似虎的女人,瞬间就怂了。
握紧拳头,又缓缓松开,最终只能忍气吞声,委屈巴巴地拿起锤子,捡起地上的石块,卖力地干起活来。
王美丽见贾张氏服软,得意地哼了一声,又走到贾张氏身后,抬手对着贾张氏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
“记住了,这采石场我王美丽说了不算,但胜男姐说了算。
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下次就不是鞋底子抽头这么简单了!”
贾张氏被扇得一个趔趄,敢怒不敢言,只能把所有的怨恨都咽进肚子里,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想当初在四合院,贾张氏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如今虎落平阳,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采石场上,尘土飞扬。
贾张氏刚被王美丽扇了一巴掌,心里又怕又恨,手上的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眼神里满是怨毒。
王美丽眼尖,立刻就发现了贾张氏的消极怠工。
冷笑一声,将手里的工具一扔,几步冲到贾张氏面前,一把揪住了贾张氏本就稀疏的头发,用力向后一扯。
“老东西,还敢瞪我?
看来刚才那一巴掌是太轻了!”
“哎哟!
疼!
疼死我了!
快放手!”
贾张氏疼得龇牙咧嘴,头皮像是要被撕裂开来。
周围的女犯人们见状,不但没有劝阻,反而纷纷围了上来,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将贾张氏团团围住。
王美丽拽着贾张氏的头发,迫使贾张氏仰起头,然后“呸”的一声,一口浓痰不偏不倚地吐在了贾张氏的脸上。
“你……你……”
贾张氏一阵干呕,屈辱和愤怒让贾张氏浑身发抖。
想反抗,可胳膊被两个女犯人死死钳住,动弹不得。
贾张氏只能徒劳地哀嚎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现在知道错了?
晚了!”
王美丽哼了一声,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高大、面容冷峻的女人走了过来,围观的女犯人们立刻恭敬地让开了一条路。
“胜男姐!”
王美丽也赶忙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指了指贾张氏:“胜男姐,这老东西不识抬举,干活偷懒还敢跟我横。”
来人正是李胜男,采石场里说一不二的头儿。
李胜男扫视了一眼狼狈不堪的贾张氏。
眼神一暗,李胜男最恨的就是这种倚老卖老、好吃懒做的货色。
李胜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贾张氏面前,抬起穿着厚重劳改鞋的脚,对着贾张氏的肚子就是一脚。
“呃……”
贾张氏被踹得倒在地上,像一只虾米一样蜷缩起来,疼得几乎说不出话。
李胜男居高临下地看着贾张氏,面无表情,眼神里却透着一股狠厉。
“管教!
李管教!
救命啊!
打人了!”
贾张氏用尽全身力气,朝着不远处的监管人员呼救。
一位姓李的管教闻声走了过来,却只是瞥了一眼地上的贾张氏,皱了皱眉头,对着李胜男不耐烦地挥手:
“下手有点分寸,别闹出人命就行。”
说完,李管教竟然转过身,背着手溜达走了。
贾张氏的最后一丝希望破灭了。
李管教和李胜男是亲戚,这在采石场里早已不是秘密。
看到李管教的态度,女犯人们更加肆无忌惮。
李胜男对着贾张氏的身体又狠狠踹了几脚,王美丽等人也一拥而上,拳脚如雨点般落在贾张氏身上。
贾张氏的哭喊声渐渐微弱,最后,李胜男一脚踩在贾张氏的手指上,用力碾了碾。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后,贾张氏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
“真不经打。”
李胜男觉得索然无味,对着贾张氏的身体又吐了口唾沫。
直到开工的哨声响起,这群女犯人才意犹未尽地散去,留下贾张氏一个人像条死狗一样躺在冰冷的石子地上,无人问津。
……
南锣鼓巷的胡同里,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光景。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一群妇女搬着小马扎坐在自家门口,一边糊着火柴盒赚点零用钱,一边七嘴八舌地聊着家长里短。
二大妈刘家婶子今天没干活,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在人群里四下张望,很快就锁定了一个穿着花布衫的中年妇女。
“何媒婆!”
二大妈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住何媒婆的手,显得有些急切。
何媒婆正在跟人说笑,被人打断,愣了片刻,随即认出了二大妈,脸上堆起了职业性的笑容:
“哟,是刘家嫂子啊,什么事这么火急火燎的?”
二大妈将何媒婆拉到一旁,小声嘀咕:“何媒婆,我想请你给我家光齐说说媒。”
何媒婆眼珠一转,想了想:“给光齐说媒?
行啊!
嫂子你有什么要求,说来听听。”
“那要求可不能低了!”
二大妈双手叉腰,扬起小脸,一口气说道:“首先,必须是城里户口!
其次,人得长得水灵,模样周正!
最重要的一点,必须得有份正经工作!”
何媒婆一听睁大了眼,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僵硬。
“嫂子,不是我多嘴,光齐现在……好像没工作吧?
你这要求是不是……”
二大妈脸一红,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工作那不是早晚的事吗?
我们家光齐那是文化人,能没工作?
就是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
何媒婆心里冷笑一声,嘴上却不敢得罪。
“倒是有个姑娘,就是年纪大了点,二十八了,人长得还行,在纺织厂上班,你看……”
“二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