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红本本

作品:《重回九零:和影帝同桌的日子

    “给你做数据呢。”林浩挠挠头,耳朵尖有点发红,像个被戳穿小秘密的孩子,“你哥虽然不懂娱乐圈,但知道不能让你受委屈。”他调出个视频链接,屏幕上立刻跳出《林溪创作全过程》的标题,画面里是她在琴房写歌的样子,有陆泽言偷拍的,也有陈佳佳记录的,甚至还有段是林浩去年去京城看她时,偷偷录下的她在宿舍弹吉他的背影。“你看这个,哥让公司的人剪的,现在已经有两千万播放量了。”


    林溪的眼眶突然就热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钢琴键上,溅起小小的水花。她想起小时候,林浩总嫌她唱歌跑调,却会在她参加校园歌手比赛时,偷偷把全班同学都叫去加油,还硬塞给评委一包大白兔奶糖,说“我妹唱得可好听了”。


    这个总是嘴硬心软的哥哥,用他笨拙又霸道的方式,守护了她半生,从未改变。


    挂了视频,林溪低头擦眼泪时,陆泽言从身后轻轻抱住她。他刚洗完澡,发梢的水珠滴在她颈窝,凉丝丝的却很舒服。“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在想,我真幸运。”林溪转过身,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角,鼻尖蹭过他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有点扎人却很安心,“有你,有我哥,还有……这么多喜欢我的歌的人。”


    陆泽言低笑出声,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毯上织出银色的网,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林溪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内侧的“溪”字被摩挲得温润,像块藏在时光里的暖玉。


    他吻着她的额头,吻着她的鼻尖,吻着她颤抖的睫毛,声音低哑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能遇到你,才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客厅的挂钟“铛”地敲了九下,远处传来晚归的车流声。林溪靠在陆泽言怀里,听着他平稳的心跳,突然觉得那些嘈杂的声音都变得遥远。钢琴上的乐谱被风吹得轻轻作响,是《星光下的华尔兹》的旋律,温柔得像条淌过心尖的小溪。


    “《星光同居日记》……”林溪犹豫着开口,指尖在他胸口画着圈,“我们真的要去吗?”


    “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陆泽言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陪着你。”他的睫毛在她手心轻轻颤动,像只停落的蝴蝶,“不过我倒是有点期待,让他们看看,我的女朋友有多好。”


    林溪忍不住笑了,抬头时,正好看到月光落在他眼里。


    保姆车停在公寓楼下时,晨雾还没散尽,林溪站在单元门口。


    “在发什么呆?”陆泽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点清晨的沙哑。他穿着件灰色连帽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半截戴着银手链的手腕,正弯腰从卡车里抱出个木盒。


    林溪接过木盒时,指腹触到锁扣上的刻痕是陆泽言的名字缩写,歪歪扭扭的像个小学生写的。


    《星光同居日记》的录制公寓在28楼,落地窗外能俯瞰整个城市的天际线。林溪拖着行李箱走进客厅时,脚步猛地顿住,东南角的落地窗旁,赫然立着架熟悉的钢琴,深棕色的琴身被擦得锃亮。


    “喜欢吗?”陆泽言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薄荷味。“我特意让节目组准备的。”林溪的指尖抚过琴键,冰凉的触感里裹着熟悉的温度。


    “我去给你烧壶水。”陆泽言松开她时,指尖不经意蹭过她的耳垂,那里还挂着他送的珍珠耳钉。


    节目组的摄像机在角落里无声地运转着,镜头捕捉到林溪望着钢琴微笑的侧脸,也记录下陆泽言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晨光透过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影子,像幅被时光浸泡过的水墨画,温柔得让人心头发软。


    第一天的任务卡插在冰箱把手上,粉色的卡片上写着“为对方做一顿早餐”。陆泽言盯着任务卡上的“爱心早餐”四个字。他打开冰箱门,里面塞满了新鲜的食材。


    “我给你煎个荷包蛋吧。”他从橱柜里翻出条印着小熊图案的围裙,熟练地系在腰间。林溪靠在厨房门框上,忍不住笑出声:“需要帮忙吗,陆大厨?”


    “不用!”他飞快地拒绝,“你男朋友可是会做满汉全席的男人。”


    林溪挑眉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戏谑:“满汉全席?那我可要好好期待一下了。”她双手抱在胸前,倚在门框上,看着陆泽言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个温暖的轮廓。


    早餐很快完成了,林溪吃着荷包蛋,眼睛弯成了月牙:“看来以后可以考虑让你转行当厨师。”陆泽言得意地扬起下巴:“那观众们可就亏大了。”


    下午的“默契大考验”环节设在客厅,节目组搬来两张背对背的椅子。主持人举着题板笑盈盈地问:“请问两位第一次牵手是在什么地方?”


    “夜市的馄饨铺子。”她的声音刚落,身后就传来陆泽言一模一样的回答,连尾音的笑意都分毫不差。


    主持人夸张地捂住嘴:“我的天!这也太默契了吧!”她翻到下一题,“请问对方学生时代最喜欢的科目是什么?”


    “音乐。”


    “物理。”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又同时顿住。


    晚上的“星空音乐会”开始时,城市的灯光已经亮了起来,像撒了满地的星星。林溪坐在钢琴前,指尖落下的瞬间,《星光下的华尔兹》的旋律在客厅里流淌开来。陆泽言站在她身边,穿着件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手里拿着支复古麦克风,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最低音。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他身上镀了层银色的光晕,让他看起来像从老电影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唱到副歌最高潮时,陆泽言突然放下麦克风,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单膝跪地。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打开的瞬间,钻石的光芒在月光下折射出彩虹,像青溪镇雨后的天空。


    “林溪,”他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比第一次拿影帝时还要紧张,“我就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他的眼眶红了,像只被雨水打湿的大型犬,“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愿意。”她的声音哽咽着,像被风吹得发颤的琴弦,“陆泽言,我愿意。”


    他把钻戒戴在她手上,与石头戒指、蓝宝石戒指叠在一起,三枚戒指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串起了过去、现在和未来。陆泽言站起身的瞬间,林溪扑进他怀里,摄像机捕捉到他们相拥的剪影,背景里的城市灯光像片璀璨的星河,而他们,是彼此唯一的星光。


    节目播出那天,林溪和陆泽言窝在青溪镇的老房子里。电视屏幕上,#陆泽言求婚##林溪答应求婚##星光同居日记甜度超标#的词条霸占了热搜,评论区里的风向早已逆转:“这是什么神仙爱情”“之前说林溪靠影帝的人出来道歉!这明明是势均力敌的爱情”“《星光下的华尔兹》也太好哭了吧,求音源!”


    林浩发来的视频电话占满了整个屏幕,他身后站着公司的员工,每个人手里都举着“恭喜林溪陆泽言”的牌子。“妹,哥给你包了艘游轮当婚船!”他的声音比鞭炮还响,“从青溪镇开到爱琴海,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妹结婚了!”


    “哥!你再这样我就不嫁了!”林溪又气又笑,转头时撞进陆泽言含笑的眼眸。他正拿着手机录像,镜头里的自己,嘴角还沾着点张妈做的桂花糕屑,像个偷吃糖的孩子。


    “别理他。”陆泽言关掉电视,把她圈进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我们的婚礼,就在青溪镇的老槐树下办,好不好?”他的指尖划过她无名指上的戒指,“就我们俩,还有张妈,还有……”


    “还有爸妈的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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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林溪接话时,声音温柔得像棉花糖,“我要告诉他们,我找到幸福了,就像他们希望的那样。”


    青溪镇的槐花第三次漫过墙头时,沈曼青留下的蝴蝶牌缝纫机终于吐出最后一段线。林溪坐在竹编椅上,看着张妈把米白色蕾丝缝进婚纱领口,银针穿过布料的声响像春蚕啃食桑叶,细细碎碎地缠在晨光里。


    婚纱的衬里是湖蓝色的绸缎,摸上去滑溜溜的。张妈戴着老花镜,把绸缎熨得平平整整。


    “领口再收半寸?”张妈捏着蕾丝花边比划,指腹上还沾着槐花蜜的黏腻。今早她去后山检查蜂箱,被调皮的工蜂蛰了下,手背肿起个小红包,却还是坚持要来缝婚纱。


    林溪点点头,指尖划过婚纱裙摆的褶皱。


    院子里传来水壶碰撞的声响。陆泽言正蹲在梧桐树下浇花,浅灰色衬衫被汗水浸出深色的痕迹,贴在后背勾勒出紧实的线条。他手腕上的银手链随着动作晃悠,叮当作响。


    “泽言,过来试试领带。”林溪朝他喊时,竹椅的裂纹发出细微的“吱呀”声。这把椅子是老物件,扶手处被磨得发亮。


    陆泽言丢下水壶跑过来,额前的碎发滴着水珠,落在衬衫领口晕开深色的圆。林溪踮脚给他系领带,指尖不经意触到他发烫的喉结,像触到团跳动的火焰。领带是湖蓝色的,和婚纱衬里同色,是他托苏州老师傅织的。


    “紧张吗?”他握住她的手,掌心的薄茧蹭过她无名指上的三枚戒指。最底下的石头戒指被磨得温润,中间的铂金戒指闪着柔光,最上面的钻戒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把二十年的时光都串在了一起。


    林溪摇摇头,却在看到他耳尖的红晕时笑了。这傻子,拿影帝时在颁奖礼上都没这么紧张,现在却像个的毛头小子。


    结婚登记处的木门是掉漆的朱红色,推开时发出“嘎吱”的声响。穿蓝衬衫的工作人员正趴在桌上打瞌睡,被陆泽言的脚步声惊醒,眼镜滑到鼻尖,看到来人时突然从椅子上弹起来,手里的铜印章“哐当”砸在印泥盒里:“陆、陆影帝?”


    陆泽言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半截戴着银手链的手腕。林溪的婚纱裙摆扫过水泥地,带起细小的灰尘,在阳光里打着旋。他们手里捧着本牛皮相册,封面烫着褪色的“青春纪念册””。


    “您确定要用这个当登记照?”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指着相册里的合照。那年在青溪镇中学的银杏道,陆泽言穿着蓝布校服,背着林溪的红色书包,而林溪正踮脚给他别校徽,银杏叶落在他们发顶,像撒了把金粉。


    “确定。”陆泽言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山涧溪流般的坚定。


    工作人员把盖了章的红本本递了过来,封皮有点硌手,烫金的“结婚证”三个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两团燃烧的小火焰。


    走出登记处时,夕阳把石板路染成蜂蜜色。陆泽言突然弯腰把林溪打横抱起,婚纱的裙摆扫过他的小腿,像只展翅的白蝴蝶。林溪惊呼着搂住他的脖子,红本本硌在两人胸口,烫得像揣了颗小太阳。


    “陆泽言!放我下来!”她的笑声撞在巷弄的砖墙上,弹回来变成细碎的甜。巷口卖糖葫芦的大爷探出头,看到这幕笑着敲了敲梆子,冰糖的脆响混着槐花的香,像支没谱的小调。


    “不放。”他低头吻她的发顶,呼吸里带着她洗发水的清香。“从今天起,你就是陆太太了,这辈子都别想跑。”


    老房子的院门没关,远远就听到鞭炮的脆响。林浩站在梧桐树下,手里举着半截没燃尽的鞭炮,西装外套的第三颗扣子扣到了第五个扣眼里。他身后的卡车车厢里,婴儿床的栏杆闪着银光,学步车的轮子上还缠着红绸带,最显眼的是个比人还高的泰迪熊,脖子上的红丝带上写着“给我最爱的小侄女”,字迹龙飞凤舞,是林浩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