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0章你猜,我能不能?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题外话:
六月廿九首章问世,已历多日。其间褒贬皆有,点滴俱是厚爱。
深谢自始便不离不弃的诸位小主,谢你们每一次互动、每一回催更、每一份打赏。
数据爆跌,斗胆求恳小主们:若鹿茸曾得你半分喜爱,烦请三日内助她一臂之力。
恳请小主们加至书架,戳下催更,三日内更新之章,抽空一阅,暂时不养文。
来几句段评、几声哈哈,哪怕一个表情,添些互动,便是救了我的崽崽。
催更可劲戳,在此叩谢诸位小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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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大人脸色阴沉,厉声喝:“浩儿!胡言乱语什么?你竟信一个外人的疯话?
为父半生为大胤操劳,对朝廷一片赤诚,你眼皮子底下看了这么多年,竟半点不知?”
“儿子知道您操劳,可鹿茸从不说谎!”
萧名浩红着眼,“您若真藏了东西,趁早交出来!等她找出来,您完了,整个尚书府都得跟着陪葬!”
说着便跪了下去,额头抵着地面,“父亲!您想想祖母,想想母亲,想想府里几百口人啊!”
“孽障!”萧大人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就一巴掌扇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萧名浩脸颊瞬间红透,却仍倔强地抬着头:“父亲!”
萧尚书手掌挥落时,鹿茸盯着那只手,脑子里飞速过了个念头:
这人类胳膊挥得挺利索,卸下来当武器或许趁手。
但也只顿了这半瞬,“啪”的一声脆响就落进耳里,萧名浩捂着脸摇晃着身子。
鹿茸眨了眨眼,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那双眼睛透出点困惑,打疼了会哭吗?
她慢悠悠瞥向萧名浩,嘴角没动,眼神却明晃晃写着“弱”。
当然,换作裴晏,这巴掌压根落不下来。
鹿茸脑子里过了遍拧断手腕的发力角度,人类骨头脆得很,稍微用点劲就会咔嚓响。
在她跟前,除非她懒得出手,否则谁也别想动她护着的人。
“你做甚!”萧老夫人拐杖狠狠砸在青砖地上,火星子都快溅起来,“打我乖孙?反了你了!”
拐杖“啪啪”抽向萧尚书,老人家气得浑身发抖,“我看你是疯了不成!”
萧夫人直接扑到萧名浩背上,哭得肝肠寸断:“我的儿啊!老爷你疯了不成?浩哥儿长这么大何曾挨过打?你这手劲是要废了他吗!”
鹿茸看着眼前乱糟糟的场面,眉头微蹙。
这几个人类真麻烦,打一下就闹成这样。
萧名浩扶着哭软了腿的母亲,梗着脖子看向萧尚书:
“父亲,今日便是打死儿子,儿子也绝不会让开!
鹿茸从不说空话,她说您勾结云亭阁,便一定是真的!
您到底为何要做这等事?就没想过满门抄斩的后果吗?您难道不后悔?”
萧老夫人拐杖戳在地上,浑浊的眼睛瞪着萧尚书,“儿啊!浩哥儿说的可是真的?你……你当真勾结了那云亭阁?”
“母亲!儿子没有!”萧尚书额角青筋暴起,急得连连摆手,
“您怎能信一个黄毛丫头的胡言,反倒不信亲生儿子?这分明是她血口喷人!”
旁侧两房的人早没了往日的恭顺,一拥而上将萧尚书围在中间,七嘴八舌地追问。
有人攥着他的衣角,“大哥!这事可关乎全族性命,你必须说清楚!”
“若是真的,咱们现在去找皇上求饶还能有条活路!”
鹿茸坐在圈椅上,指尖捏着颗蜜饯,看着眼前乱作一团的人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她心里只觉得新鲜:这些人刚才还对萧尚书毕恭毕敬,转眼就急得要撕他衣服,人类的尊敬比她以前吃的腐肉还不经碰。
“吵。”鹿茸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种莫名的威慑力。
喧闹瞬间消了大半,众人齐刷刷看向她。
萧尚书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忙道:“鹿四小姐!你看,他们都被你蛊惑了,你快说,你根本没有证据!”
鹿茸抬眼,眼睛眨了眨,“有。”
“你说有,那你倒是说在哪?”萧尚书不依不饶。
鹿茸没搭理他,继续望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面,一直笑。
这人类的热闹真有意思,一群人挤眉弄眼、扯着嗓子嚷嚷,真好看。
尤其是萧尚书那张皱成酸梅干的脸,瞧着就痛快,跟上次裴覃装不下去、脸色垮掉的模样一模一样,虚伪的壳子碎了,才好看。
“景安将军!你还有脸笑?”
萧尚书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指着她的手都在抖,“尚书府闹成这般鸡犬不宁,全是拜你所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二房夫人也跟着跳出来,尖着嗓子附和:“就是!你定是想挑拨我们萧家内斗!
什么云亭阁勾结,根本是你瞎编的!莫不是因为厌恨皇后娘娘,才拿我们府开刀?”
其余几人也跟着七嘴八舌地帮腔,屋里瞬间吵得乱麻麻。
鹿茸扯了扯耳朵,这些人嗓门虽大,说的话却没一句有用的,比丧尸的嘶吼还磨人。
起身晃了晃脑袋,继续说着:“说完了?该我了。”
她瞥了眼还在喘气的萧尚书,“话多。喊那么响,怕谁听不见?你娘?还是你?”
萧尚书被噎得一口气没上来,脸色由红转青:“景安将军!你这般胡闹,休怪我不客气!今日定要好好教训你!”
“父亲!”萧名浩急忙拉住他,急得额头冒汗,“您快给鹿四小姐道歉啊!这事本就是您有错在先!”
“逆子!”萧尚书怒喝,“你竟帮外人指责亲生父亲?”
“父亲,您真的要尚书府满门抄斩?”
“老子今日打死你,就当清理门户了。”萧尚书指着萧名浩。
鹿茸看着父子俩争执,心里又乐了:这儿子倒比老子识相,可惜脑子不太灵光,估计还想替这老头求原谅。
她抬了抬下巴,“教训?”
鹿茸歪着脑袋盯紧萧尚书,软乎乎的声音里没半分温度:“谁给你的胆?”
她手里把玩着玉佩,也不看他们,就这么说着:“萧名浩的话不听,蠢。他有你这爹,真惨。”
话落,她忽然弯了弯眼,“想弄死你,太容易了。”停下,又摇头,“可是,那就便宜你同伙了。”
“我是现在动手?还是揪出你同伙再动?”
“她身上有你味,比你夫人浓。偏偏不是你的夫人…啧啧啧。”
萧尚书脸色惨白,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景安……景安将军,你不能……万万不能!”
“错。我要做的事从没有不能。”鹿茸话落,身影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