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 章 要么闭嘴要么永闭!

作品:《打脸啪啪啪,丧尸小祖宗她超飒!

    阿朵眼神变了变:“皇上明鉴!是景安将军血口喷人,我们……”


    不等阿朵说完,苗疆男使臣往前站了步,拔高声音喊:


    “皇上!景安将军这是何意?惯用胡说八道扣帽子,想怎样就怎样?


    适才随意给皇后安罪名,今日又来诬陷我等使臣,难道随意污蔑就是大胤的待客之道?这天底下还有王法吗!”


    他脸上满是受冤的愤慨,不知情的倒真要信他受了天大委屈。


    另一个使臣立刻附和:“是啊皇上!您瞧瞧,景安将军搞这么大阵仗,把我们当什么了?


    我等不过是赴宴,何曾做过歹事?你们的人把旁人都护得严实,这是明摆着防我们!真当我们做了亏心事不成?”


    两人一唱一和,倒显得满殿禁卫和鹿茸成了恶人。


    苗疆使臣拍着大腿狂笑,声音震得殿上梁柱似都在颤:


    “景安将军,原来你也会怕啊!搞这么大阵仗,又是暗卫又是侍卫的,合着就是为了防我们这些还没做什么的人?”


    他上前两步,指着殿中禁卫们,语气满是讥讽,“先前满天下传你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我还当是真的,原来就是个怕我们动手、先乱摆阵仗的假老虎!”


    另一个使臣立刻接话,唾沫星子溅了半尺远:


    “哈哈哈哈。我看你是怕抓不住由头治罪,才先把场面撑起来。


    什么不可一世的景安将军,说到底就是靠手下暗卫撑场面,只会给人编罪名罢了!”


    几个使臣索性都站了起来,腰杆挺得笔直,先前的紧张半点不见,只剩得意。


    “早知道你就这点本事,我们还慌什么!”


    “就是!传言果然信不得,大胤的顶梁柱,也不过是个只会装腔作势的货色!”


    满殿官员脸色铁青,却没人出声,谁都知道景安将军武力通天,


    可此刻她竟没动怒,只歪着脑袋站在那,颊边碎发随着呼吸轻轻晃,手指还抠着腰间玉佩,看着竟像个没听懂嘲讽的孩童。


    就在使臣笑得最猖狂时,鹿茸突然眨了眨眼,脆生生开口:“你们笑完了吗?”


    她声音不高,像块冰砸进沸油里,殿内瞬间安静。


    使臣们笑声顿住,刚要再嘲讽,就见鹿茸脚尖轻点,人已飘到说话最冲的使臣面前。


    这速度快得满朝文武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她已站在使臣面前,指尖离对方眉心不过寸许。


    那使臣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窜上天灵盖,连呼吸都不敢重半分。


    “裴晏说,别人笑我时,要么让他闭嘴,要么让他永远笑不出来。”


    鹿茸的声音依旧没起伏,手指却轻轻按在使臣额间。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使臣闷哼着倒在地上,额骨竟已塌陷下去,鲜血顺着指缝往外渗。


    她收回手,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人,转头看向其他使臣,眼神还是那副懵懂模样,


    说的话却让人心头发颤:“你们刚才也在笑,是想闭嘴,还是永远笑不出来?”


    这话一出,先前得意的使臣们脸色大变,哪里还敢有半分轻视。


    都没想到景安将军动手竟这般狠辣,连犹豫都没有。


    苗疆阿朵攥紧了衣袖,心里彻底没了怀疑。


    方才那股气势哪是恐吓,分明是没动真怒!


    她看着鹿茸指尖残留的血迹,原来传言不仅没夸大,竟还藏了三分收敛。


    其他两个苗疆女使臣以及他们的丫鬟们,在那尖声尖气的吱哇乱叫。


    鹿茸杵在原地,任由周遭像苍蝇似的在耳边转。


    她盯着使臣袖口隐现的银光,双眼微眯,那虫子和尚书府三夫人召的不一样,


    沾着皮肤就能钻进去,还带着奇怪的“勾连感”,她虽不懂什么母子蛊,却能觉出这东西比之前的虫子狠多了。


    等摸清那虫子的路数,鹿茸突然抬眼,手一叉腰就笑开了,声音又亮又狂,


    “再问一次,你们刚才笑什么笑。我听说死前都该抱在一起哭,哭到喘不上气才对。


    你们倒好,还笑得这么大声,是觉得自己死不了?”


    她笑得没什么章法,却带着股非人的力道,满殿官员只觉太阳穴突突跳,


    好些人撑不住晃了晃,赶紧互相扶着坐下,脸色发白。


    苗疆使臣都是练家子,没晕过去,却也觉得胸口发闷,看向鹿茸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这笑声哪是赌气,分明是带着实打实的威压。


    笑声戛然而止。


    皇帝扶着额角,脚步虚浮地跌坐龙椅,连龙袍下摆扫过金砖都顾不上,只一个劲揉着太阳穴,脸色发白得厉害。


    苗疆阿朵见状,立刻上前一步,声音带着几分胁迫:“景安将军,你今日这般胡闹,把我苗疆使臣当小丑戏耍,传出去我苗疆颜面何存?


    你若再不知收敛,日后大胤与苗疆,怕是难有友好可言!”


    “友好?”鹿茸突然笑出声,手又叉了腰,笑得比刚才更狂,


    “你们也配提友好?真当往我身上放几只咬人的虫子,就能拿捏我了?


    还是觉得我脑子里已经爬满虫子,该听你们的话了?”


    她笑声戛然而止,黑眸骤然冷下来,刚才那点蠢萌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让人胆寒的狠厉。


    “我告诉你们,”她上前两步,“敢在大胤的地盘对我动手,就别想着有以后。从你们这几个废物开始,你们苗疆,完了。”


    苗疆女子掩唇娇笑,眼神却透着阴狠:“景安将军说的什么控脑虫子?莫不是自己心慌,臆想出来的?不如说清楚些,也让我们开开眼啊!”


    皇后在旁看得眉梢飞挑,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


    她瞧着鹿茸时而皱眉、时而狂笑的模样,只当是蛊虫在其体内作祟,心头那股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先前被扔上房顶的羞辱、母族倒台的恨意、大哥枉死的仇怨,今日总算能一并清算!


    她故意抬手揉了揉额角,声音软得发虚:“鹿茸,你过来。本宫头晕得紧,扶本宫一把。”


    说这话时,皇后眼底满是算计,脑子里已转了千百种折磨鹿茸的法子:


    要让她当众下跪认错,要扒了她的将军铠甲让她颜面尽失,要让她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