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教教我,好不好?
作品:《弃养黑化龙傲天,死遁是要被狠狠》 “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努力修炼,早早突破了金丹,他们都说我很厉害,是所谓的天才......
我会越来越厉害的,宁恨水,不会再有不好的事发生了,你相信我,好不好?”
也不要再离开他了,好不好?
异香浓烈得刺鼻,将谢止醉的理智搅得七零八碎,他几乎是有些冲动地说着,像是这样就能把那股难受的焰火压下。
可那股莫名的火却越烧越盛。
他不敢去问这人当年为什么走得那么干脆,也不敢多问这人离开不周山之后究竟去了哪里。
他有太多太多不敢。
要是问了,宁恨水又要离开,那他该怎么办?
谢止醉固执地注视着宁恨水,看着这人身上大红色的喜袍,看着这人披散着的墨发,看着这人微微蹙起的眉。
晃神间,他想,凡间夫妻成婚时,是不是就如他们这般模样。
那成婚时,在喜房里又该做些什么才是......
“谢止醉,屏息凝神!”宁恨水冷声喝道,什么厉害不厉害,再这样下去,只怕这人是要被药傻了。
可这屋里的呻吟声愈发孟浪,糅杂着浓稠的气味,他说的什么,谢止醉只听得朦胧。
见宁恨水将手抽回,他又追了上来,脸颊贴着那只手,似乎能就此感到慰藉。
下一息,谢止醉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唤道:“阿水。”
他看着宁恨水的脸,贪婪的、渴求的,撒娇似地又唤了一声:“阿水,我好难受......你不是过来人吗,教教我,好不好?”
宁恨水:“......”
天杀的!
他为什么会误入本该是龙傲天和后宫的片扬......就算是他知道怎么做!但问题是,这对吗?!
难不成说,来,你把裤子脱了,然后自己手工一下吗?!
【光溜溜:不,一般这种药必须酱酱酿酿才能解的。】
宁恨水嘴角一抽,这他当然知道,不过就是做个类比。
看着谢止醉的脸,他默默地又往后又挪了挪,只是这么一挪,原先只是坐在床尾,现如今已经将将要到床正中间,连脚都沾不了地了!
而跟前这人更是得寸进尺,宁恨水一退,他便跟着进,垂着眼尾,看着真是可怜极了。
“阿水不是过来人吗?不是说,只要我不懂,就可以来问吗?”谢止醉问。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宁恨水咬牙,捏诀,眨眼间就将几乎要压到自己身上的人猛然推下床,“纸上谈兵终觉浅,你还是自己去学吧。”
被认出身份,他便也不再演了,下了床,并指截断了层层叠叠的绸缎,“唰”一声,孟浪的叫喊声终于不再响起。
又熄了炉子,那股异香终于渐渐淡了下去。
处理完,宁恨水便往角落里摆着的那尊佛去。
谢止醉看着这人的背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又问:“那我要怎么学?”
宁恨水偏头斜他一眼,“与我何干?”
平心而论,这药如此强劲,谢止醉竟还没有兽性大发。
想了想,这人还有后宫三千佳丽等着,宁恨水遂好心补充道:“日后你有的是机会和别人学。”
还不美死你小子。
谢止醉只是抿了抿嘴,伸手又去握他的手,却又被避开,“我不和别人学。”
“......那你还想和谁学?”宁恨水一边应付他,一边将石笼里的佛像拿出。
好在自从他问完这问题后,谢止醉再也没吭声,只能听到有些沉闷的呼吸声。
宁恨水垂下眸,看着手中的半面佛。
真佛祠、菌人、菩提心、两次幻境,还有三十三重天的前殿主。
两次幻境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第一次的幻境里,谢止醉的血、莫名出现又莫名消失的菌人,献祭孩童求雨的望江村......
如若真是前殿主布置的,那这人布下这一切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现下当务之急,是先从这屋里出去。
定了定心神,宁恨水将佛像收拢进袖袋里,也不打算一烧了之,要是同上次一样烧了这东西又犯病了——
危。
思及此,宁恨水挑起眉,回头看去,视线又若有若无地扫过某人的胯下。
嗯。不愧是龙傲天。
哪哪都很傲天呢。
那头的谢止醉确实不知该如何是好,他十一岁时就被宁恨水捡了回去。
一直到十七岁这年,向来苦于修炼,他身边的弟子更是不会同他提及这些。
宁恨水不愿意教他,便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背清心诀,只是收效甚微。
见这人回头看来,还往下看,清醒了些的谢止醉一顿,抿嘴,猛然背过身去。
“冷静了?”
宁恨水此人逆反心理极重,见谢止醉清醒了,反而起了玩心,不紧不慢踱步到他身边,哥俩好地问道:“需不需要我大发慈悲地教教你?”
谢止醉声音嘶哑:“不需要。”
见他如此,宁恨水更来劲了,几乎是贴着他的肩,语气揶揄:“方才是谁在那里说——
阿水,我好难受,能不能教教我——”
宁恨水怪声怪气地学着,又道:“啧啧啧,真没想到你不仅喝醉了会发酒疯,就连中药了也会发药疯。”
谢止醉额角一跳:“......”
他转过身,墨色的眼眸定定地盯着宁恨水,并不言语。
这一盯,倒是让宁恨水收住了嘴,他抬起一只手,食指和大拇指捏在一起,在嘴巴上面拉链子似的划过。
再说这人就要恼羞成怒了。
只是下一瞬,床角上挂着的金色铃铛竟突然剧烈摇晃起来。
“叮——!”
宁恨水抬眼望去,指尖再要捏诀,那尊放在袖袋里的佛像却兀自震动起来。
顿了顿,他将佛像取出,低眉看去,掌心上的这尊像甚至隐约散着热意。
就这么低头的空档,宁恨水再抬起眼时,周遭的景象,竟又是一番剧变!
暖红旖旎的喜房骤然消隐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昏暗肃穆的佛堂。
唯有几缕微弱的、不知从何处缝隙透入的天光,勉强勾勒出四壁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