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3 章 吹吹
作品:《病弱反派洗白指南[快穿]》 这狠话未免太吓人了。
祁纠果然被震慑到,不仅答应了狼崽子送自己上班,还约好了下班打电话。
不论多晚都打电话。
叶白琅要熬夜复习,不困,不累,不想睡觉,等祁纠回家。
要是能接到电话,就会受到激励,在去接祁纠下班的路上,能一口气背七十九个单词。
“这么厉害?”祁纠放松躺着,把人往怀里拢了拢,轻轻揉捏脖颈,“我一口气都背不下这么多。”
叶白琅靠在他肩窝,听着近在咫尺的声音,耳朵发红,硬邦邦点头。
离得太近了。
虽说他蹭祁纠的被窝睡觉,家里条件有限,这么近的时候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在家里。
在家里,祁纠多半穿着宽松的家居服,少有穿衬衫的时候。
更别说是这种衬衫——修身合体,剪裁相当精细,轻易勾勒出高挑身形,右臂上还有个皮质的袖箍。
纯黑色的皮质袖箍,银色扣环,勒着上臂利落的流畅线条。
祁纠刚洗过这套衣服,上面的味道很干净,有冰雪的气息,也有冬日清晨推门见山林,灌进肺里的晨风冰凉,那种蛰人骨头的微甜。
叶白琅克制着不去拽这套衣服的衣摆,埋在衬衫的布料里,盯着祁纠的领带。
祁纠抽查:“我刚刚说什么了?”
叶白琅攥着他的领带,堪堪回神:“嗯?”
祁纠忍不住笑了,救出自己的领带,揉了下狼崽子的脑袋:“去换衣服,送我上班。”
……有些小狼崽其实也就这么好哄。
系统暗中观察,看见叶白琅火速跳下沙发,刨着地板风火轮一样冲回房间去换衣服,挺欣慰地回来:“你家狼崽子能一口气背七十九个单词?”
多半是不能。
以叶白琅要面子的程度,应当会提前翻来覆去背上好几遍,等接祁纠回家的时候,再沉稳地“不经意”、“随口”提出抽查。
但祁纠不准备戳穿,单词什么时候背都不错,两个人一起下班回家,也挺不错。
系统给他继续转播:“你家狼崽子在翻箱倒柜。”
叶白琅原本就一套校服,在祁纠家的这段时间,祁纠陆续给他填了几件入冬的衣服,一套也没见叶
白琅穿过。
不是不喜欢,系统在旁边看着,倒像是太喜欢。
毕竟要是不喜欢,也不会有人半夜都要蹲在客厅,打开祁纠专门给他藏宝贝的小箱子,抱着那些衣服过瘾。
叶白琅平时不舍得穿,今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短短十几分钟里,狂风骤雨一连换了三四五六套。
最后敲定一套牛仔裤配半高领卫衣,祁纠给他搭了件挺起范儿的夹克,看着又酷又稳重。
一个多月的工夫,叶白琅营养补得好,身高可见地开始往起蹿,戴上口罩跟在祁纠身边,已经很有点意思,任谁来也看不出半点“高中小屁孩的端倪。
——当然,也不能一直盯着看。
看久了还是有破绽,就比如两个人一起出门,一起走在路灯底下,影子被灯光拉得长长。
祁纠说话的时候,随手揉一揉狼崽子的脑袋,叶白琅就开始高兴。
一只看起来已经又酷又稳重的小狼崽,还是寸步不离跟着祁纠,贴着祁纠一步一步走,低着头,踩过那些祁纠路过的砖块。
路灯的光洒下来,叶白琅暗地里调整位置,让他的影子和祁纠的影子贴在一块儿。
影子手牵着手,一起走落光树叶的路,亲密无间。
他们家离祁纠上班的地方,有两个岔路口,三家24小时便利店,一百七十二棵树,七十八盏路灯。
第七十八盏灯底下,祁纠停下来,解下围巾给他戴上,捏了捏小狼崽通红的耳朵。
夜里很冷,说话有白汽。
叶白琅仰头,透过那些灯光下的白汽,把手收在口袋里,稍稍踮脚,乖乖让祁纠整理领口。
“快跑回家。祁纠说,“冷。
叶白琅再一次强调:“下班给我打电话。
祁纠保证:“不下班就打。
叶白琅一愣:“不下班也能打?
“能。祁纠点了点头,“偷偷懒,摸摸鱼,没人抓的。
叶白琅挪了下,挡住吹过来的风,立刻问:“能不能……能不能问你,不会的题?
他本来想说“能不能给你发消息,但这么说就太明显,容易把祁纠吓到。
要是祁纠允许,他肯定克制,不多问。
每次只问七道……九
道题。
每次只问九道题,要是祁纠有什么事要帮忙,也立刻给他发消息,酒吧离家不算远,他火速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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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色的眼睛映着他,轻轻笑了下,好像有路灯的光在里面晃。
祁纠抬手,罩住他的后颈,捏了捏。
“发吧。”祁纠说,“我一有空就看,可能不特别及时。”
叶白琅用力点头,把攥了一路的东西塞进祁纠口袋,按照祁纠的嘱咐,掉头往家跑。
祁纠摊开手掌,是两颗快融化的坚果巧克力。
金纸包着,小蛋糕似的纸托——在学校里,比较有活力的年轻小同学,通常会给这种造型的巧克力赋予点别的意味。
祁纠剥了一颗,放进嘴里,把糖纸展平,折起来收好。
十二月,一年快过完了。
这种商家用来促销的大好时机,街道两旁很热闹,每个店面都装饰得漂漂亮亮,欢快的圣诞歌在冬夜的寒气里响。
小狼崽往家跑,跑出几步就忍不住回头看,被祁纠捉了个正着,踉跄了下,又一瘸一拐跑得矫健。
“要过节了。”系统问祁纠,“要不要送你家狼崽子礼物?”
祁纠准备送礼物,站在酒吧门口,正要掏手机,手背上一凉。
灯光映着,有零星雪花飘下来。
叶白琅在一小点像是冰碴的雪里往家跑,边跑边往口袋里摸了摸,翻出那张揉皱的购物节传单。
他刹在一家打烊的家具电器卖场门口,抓着那张传单,抬头看招牌,又低头看画圈的几样。
叶白琅收起传单,往口袋里塞的时候,摸着个什么东西,愣了下,拿出来仔细看。
是个铃铛。
不大,很精致的一小个,叫红线拴着,金灿灿叮当响。
叶白琅愣了好一会儿,实在压不住表情,也绷不住嘴角,找了个没人的角落躲进去,狠狠蹦了好几下。
叶白琅把红绳一圈圈缠在手指上,在耳朵边,晃那个铃铛。
路边的树也被拉进来准备过节,彩灯轮番亮,什么颜色的都有。
喇叭不分好坏,有的大甩卖有的放歌,反正乱七八糟一起热闹。
叮叮当,叮叮当。
/
酒吧这份工作,九成九的情况下,体
验其实还不错。
祁纠的工作内容轻松,无非是送一送菜单、送一送酒,还一还不小心掉进口袋里的名片。
敢起刺的人并不多,个别年轻气盛、要面子要到恼羞成怒的,迎上那双不知有什么蹊跷古怪的琥珀色眼睛,莫名其妙就哑火。
后来祁纠身边多了个人,这种起刺的情况就更少了。
——是个挺年轻的男生,可能年轻过了头,听说还在上学。
酷,冷,话少,帽檐压过眼睛,看不清脸,多数时候戴口罩。
每回都来接祁纠下班,时间准得一秒也不差。
一条腿有点瘸,但走路利索,平时几乎看不出,半点也不耽误动手打架。
有回有个醉鬼不识好歹,喝酒喝昏了头,扯着要下班的祁纠纠缠,伸出来的手还没碰到人,就险些被直接卸掉。
倒霉到家的醉鬼吓破了胆,半是惊恐羞恼,疼得满地打滚,骂着要找小王八蛋的家里算账……后来也再没下文。
“……听说是叶家的。
这些混日子的富二代也有自己的渠道,压低声音,私下里传:“怪不得惹不起。
“叶家扔出去的野狗。有人说风凉话,语气嘲讽,“根本没人认,前几个月还叫人在街上追,比垃圾还不如……
旁边人反驳:“那也姓叶,你惹得起?敢找他家里算账?
说风凉话的人一梗,张了半天嘴,满面不忿,却还是悻悻闭了嘴。
这话说得其实没问题。
他们这些家里有点地位的,互相之间耍狠的极限,也就是利用家里势力施压,逼得人抬不起头。
偏偏对付绕着祁纠转那小子,这招行不通。
一来没人真敢去找叶家碰晦气,二来也是叶白琅这段时间里,变化实在天翻地覆。
过去叶白琅是野狗、是垃圾,是没人要的祸害,阴郁病态,话也说不清楚,那条瘸腿任人践踏,残得一天比一天厉害。
可这才几个月?那么个任谁都看不上的残废,居然像是脱胎换骨了。
叶白琅来接祁纠下班,身上一天比一天有祁纠的影子……虽然还是严严实实戴着帽子口罩,但肩背挺得直,走路也稳当。
哪怕知道是叶家不要的弃子,对上这么一个叶白琅,居
然也没人敢找他麻烦、触他霉头。
……话是这么说。
话是这么说,远远看着俯身放酒的祁纠,还是有人不甘心到打转:“怎么就便宜那个姓叶的了……
祁纠放下两杯马丁尼,听见系统的警铃声。
“这杯送你。一群人的起哄里,看得出相当阔绰的青年抬手,扑通一声,一枚钻石戒指掉在酒水里。
知道了叶家的残废在追祁纠,也还是有些家世不菲的富二代,仍旧不死心:“等会儿下班了,一起去玩玩……
祁纠单手推回那杯酒,拿出手机看了看。
看手机算是个不怎么走心的掩饰动作,系统把监控调出来,给他投放到内部屏幕上。
叶白琅被堵进了小巷子。
这不算是个意外——不如说是早晚会发生的剧情,叶家那些人不会让叶白琅舒服这么久,这两个月叶白琅身上的变化,更让不少人不安。
一条野狗,怎么发疯、怎么咬人,就算是彻底失控,也没多可怕。
可怕的是这条狗有天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是狼。
可怕的是条天生的狼,磨牙吮血,绿瞳森森。
祁纠和系统研究过剧情,这些天一直实时关注,听到系统预警,立刻朝酒吧外走,却被几个迎面来的保镖拦住。
在他身后,刚丢了面子的富二代还算客气,不看那杯酒,脸上浮着层笑:“赏个面子,不赶时间吧?大伙都是朋友……
祁纠赶时间,叹了口气。
这段时间在吃药,从遵医嘱的角度,应该静养,多休息、多卧床。
不该一天连动两次手。
不该是不该,事急从权,有时候也会有些计划外的情况,比如叶白琅的身上还是有刀。
叶白琅还是有随身带一把刀的习惯,也还是容易受刺激。心理上的问题需要长久的时间,一点一点解决,永远不可能一蹴而就。
……
先前那群传闲话的富二代,遥遥听见点异样动静,像群出洞的土拨鼠,错愕着纷纷抬头。
随即,每个人都更错愕地瞪圆了眼睛。
祁纠没怎么在酒吧展示过才艺,过程又有点太干脆利落——所以几乎没人看清,他是怎么在解决那些保镖的同时,还没弄乱衣服的。
但总归,祁纠身上的衬衫还整洁,据说是某天姓叶的小子送的袖箍依旧妥帖,领带没乱,领带夹也好好的。
祁纠挺客气,朝客人点了下头,当场下班,单手稍稍扯松领带,往酒吧门外走。
“问题好像不大。”系统给祁纠实时转播,“你家狼崽子很能打……比过去还能打。”
祁纠很擅长养小狼崽。
叶白琅身量蹿高了不少,力气也大了,更重要的是腿——那条腿上的残疾,一半是天生,一半是心理问题。
心理问题越严重,那条腿就越吃不住力、不听使唤,瘸得越厉害。
当积攒的症结化成沉疴,在他们的上个故事里,两个人刚见面的时候,叶白琅已经必须要用拐杖。
但现在不一样,叶白琅那边的局面很好,能一口气对付几个人,不落下风。
祁纠对这件事心里有数,差不多能估量出狼崽子的身手。
但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
“你担心什么?”系统愣了下,忽然反应过来,“担心他动刀?”
祁纠给叶白琅发了条消息,按灭屏幕,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
手机开了震动,但没什么动静。
系统仔细看叶白琅和那些人动手,也逐渐察觉出端倪——叶白琅离开祁纠,虽然不至于变回过去的阴郁病态,但瞳孔更沉,脸上也没了多少表情。
尤其这些人犯了大忌,不仅威胁他,还提到了“闻栈”。
看得出,背后的指使者对祁纠的态度相当愠怒,不仅要教训叶白琅,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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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个叫闻栈的清醒清醒,长点教训”。
“他是为这个接送你上下班?”系统返回去看录像,总算看出端倪,“他是故意把那些人引进的巷子……”
叶白琅站在满耳的污言秽语里,瞳孔幽深,一只手收进外套的口袋。
口袋里藏着那把裁纸刀。
他站在原地,感觉到骨头里有蚂蚁在爬,久违的诡异亢奋卷土重来,叫嚣着想看见血。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为首的那人比他高出不少,又壮,一脸凶残横肉,重重吐了口唾沫,“垃圾,残废。”
“还有那个姓闻的……居然让你们两个勾搭上了。”
“你还真以为,你们缩在个破
出租屋里就能躲过去了?”
“还挺人摸狗样——小畜生谁准你把你当人看的?”
“疯女人生的小孽种。”
“早晚有天砸了那个破地方把你们两个扔江里喂鱼……”
这一句还没说完他的胸口猝不及防传来剧痛叶白琅用手肘砸实了他的剑突扼住他的喉咙一手按着他的脸重重砸在墙上。
那人不及防备连吃痛带悚然张口想喊脖颈忽然一凉。
叶白琅指缝间夹着的刀片贴着他的喉咙
刚要冲上来的那些帮手都被这一下慑住谁也不敢动弹定在原地。
叶白琅盯着他瞳孔深得不透光。
“放开我……”那人吓得胆突强撑着不腿软极力挣扎“叶家不会放过你!叶家——”
叶白琅哑声说:“闭嘴。”
他不喜欢和祁纠以外的人说话一边慢慢咬字一边已经抓住这人的头发用力扯着把长了这张嘴的脑袋砸在墙上。
他手上的力道很重像是柄铁钳只一下那人的惨呼声就变得聒噪。
手腕上绕着的红绳因为这个动作铃铛叮当一响。
叶白琅垂着眼睛。
那个人还要挣扎又被抗拒不了的恐怖力道扯着第二次重重撞在墙上闷哼一声没了动静。
四周的人不敢上前一味地吵嚷着不知道是威胁、是挑衅还是吓得六神无主后的虚张声势。
叶白琅不打算停下第三次抓着这个人往墙上掼。
红绳又扯着铃铛响。
叶白琅今天穿了件帽衫。
祁纠给他买的抽绳被祁纠绑了两个漂亮的绳结很乖。
叶白琅慢慢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避开可能弄脏帽衫的一切因素再向后退只剩下手里的裁纸刀。
他捏着那把刀推拉两次仿佛被看不见的力道拢着那只手一点点收回刀片。
这像是什么不言而明的暗示——他看见那些被他吓破胆的人拖着为首那个昏死的东西踉踉跄跄地落荒而逃。
叶白琅没去管站在原地拿出一包酒精湿巾反复擦干净手。
他垂着眼睛轻轻舔了下手背上擦破的地方。
很糟。
今天不能去接祁纠了。
也不能回家,他得找个地方缓一缓。
他可以远远地跟在祁纠后面,看着祁纠回家,然后去找个旅店……旅店太费钱了,找个墙角,或者桥洞。
叶白琅摸了摸红绳,一点点顺着摸索,从手腕上解下那个铃铛,自己给自己戴在脖子上。
他出去冷静一下,不跑远,冷静了就回家。
叶白琅下意识摸出手机看了看——他其实在等第二伙人,他太能逃,叶家很少会只出动一伙人来堵他。
按理说没这么简单,还有一群更难对付的人要来找他。
叶白琅没等到这伙人,反复检查手机,却发现一条在打斗中收到的,被聒噪嘈杂盖过去的消息。
他错过了祁纠的消息。
叶白琅脑子嗡地响了一声,几乎有些没抓住那个手机,立刻点开看,然后愣在原地。
他对着上面的字,愣了半晌,吃力地一个字一个字理解。
祁纠说下班了。
祁纠说要来接他回家。
叶白琅有点慌张,条件反射地向四周看——这是个挺不动脑子的举动,按理来说,这么往四周看,通常看不见祁纠,倒是能看见第二伙人。
……可祁纠这个人,往往是不怎么按理的。
没有别人,叶白琅在巷子口看见祁纠。
祁纠靠在巷子口。
衬衫挽到手肘,没系领带,领口开着两颗袖子,手臂上搭着风衣。
琥珀色的眼睛朝他笑,祁纠朝他招手,从身后变出糖葫芦。
糖葫芦有点比平时丑。
掉了两颗山楂,断了半根签子。
叶白琅紧紧抱住祁纠,他几乎是瞬间猜出怎么回事,往祁纠身上摸索,有点语无伦次:“打架了?你打架了?伤了没有……”
“没有,小意思。”祁纠宣布比分,“2:0。”
叶白琅愣了下:“什么?”
祁纠:“咱们家保卫战。”
叶白琅:“……”
怎么会有人在这种时候还要开玩笑。
他脑子还乱,不想被祁纠逗笑,努力绷了绷嘴角,板着脸低头。
那种混乱,那种骨子里灼烧的酸痒,对鲜血和死亡的
渴望,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另一种情绪骤然压倒一切,占了上风。
叶白琅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怎么了,他攥着袖子,抬手乱擦,握住祁纠给的糖葫芦。
祁纠有样学样,把手塞进他衣服领口:“伤了没有?
“……叶白琅说着“别闹,胸口被有点凉的手掌一冰,下意识就收拢手臂,把那只手紧紧抱住。
他暖着祁纠的手,喉咙难受,眼睛难受。
叶白琅的手指又有些僵硬,他低着头,沉默地站了不知多久,喉咙微微动了下,垂下眼睛。
叶白琅说:“伤了。
他把手背上硬币大的擦伤给祁纠看。
系统在外面望风,判断局势基本安全,变成塑料袋被风刮回来,风风火火给祁纠报信:“我说,外面……
……
系统塑料袋挂在电线杆子上。
外面怎么样,现在不太重要。
祁纠家小狼崽快熟了,整个人滚烫,僵硬到恨不得动一下咯吱作响。
叶白琅捏着糖葫芦。
糖葫芦的签子快断了。
系统发誓,这绝对是叶白琅每天去酒吧接祁纠下班,看到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耳濡目染学的。
叶白琅低着头,动作硬邦邦,把虚攥着的一只手抬起来。
“……吹吹。他小声说,“疼。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