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啊?我当保镖?
作品:《误捡魔尊当狗养后》 晨光熹微,白绾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下意识伸手往身旁一揽,却只摸到冰凉的被褥。
她猛地睁开眼,床榻另一侧空空荡荡,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绫子已经走了啊......
她失落地坐起身,指尖攥了攥被角,心里空落落的。
咚咚——
轻轻的叩门声传来,莲心的声音紧接而至。
“白姑娘,您醒了吗?小姐吩咐我来请几位用早膳。”
白绾忙清了清嗓子:“醒了醒了,这就来!”
她快速整理好衣衫,简单洗漱过后推开了门。
莲心正恭恭敬敬地站在廊下,见她独自一人出来,便往屋内张望了几下:“涂山姑娘呢?还没起身吗?”
白绾含糊其辞:“啊,她家中有急事,昨晚连夜赶回去了。”
莲心一愣:“昨晚?可大门上了锁,钥匙也在我手里……”
“呃……”白绾眼珠一转,“她怕打扰大家休息,就直接翻墙走了。毕竟习武之人嘛,轻功了得!”
“这、这样啊……”
她虽仍有疑惑,但见白绾神色如常,便也没再多问,只道:“那白姑娘先去用膳吧,小姐和两位公子都已在正堂候着了。”
白绾松了口气,跟着莲心往正堂走去。
穿过长廊时,她抬头望了望天。碧空如洗,连一丝云都没有,干净得让人心里发慌。
大厅内茶香袅袅。林知微端坐主位,正倚在木椅上闭目养神。一身月白襦裙衬得她脸色愈发苍白,手臂上缠着一圈纱布。
裴渊静坐案前,修长的手指搭在盏沿,眉眼沉静。江不弃则斜倚窗边,若有所思地望着庭院。
“白姑娘来了。”
闻声,林小姐缓慢睁眼,手朝门口轻轻一点。
“莲心,传膳吧。”
白绾在侍女的指引下落座。晨光将林知微的脸色映得更加苍白,唇上淡淡的胭脂也遮不住憔悴的病容,眼下两片青影格外明显。
白绾忍不住轻声问道:“小姐可是昨夜没休息好?”
水月立在林知微身后,纤纤玉指正轻轻按压她的太阳穴。闻言手上动作微顿,低声道:
“小姐自幼睡眠不好,昨晚受惊,几乎整夜没合眼……”
她话未说完,便被林知微抬手止住。
“不妨事,早已习惯。老毛病了。”
几名低眉顺眼的侍女轻手轻脚地走上前来,布上几碟精致的江南小菜——一盅熬得浓白的鲫鱼汤,卧在小巧笼屉里的水晶虾饺,最寻常的酱菜也切得细如发丝,淋着几滴琥珀色的麻油。
白绾瞧着不禁感叹:“这般手艺,我看倒不比那什么醉仙楼逊色。”
“姑娘说笑了。自家小厨,哪比得上。”
林知微闻言轻笑,眼波流转间忽地一顿,望向白绾身后空处。
“怎么不见涂山姑娘?可是身体不适?”
白绾手上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她……昨夜家中有些急事,便先行离开了。”
林知微若有所思地颔首,没再追问。白绾这才松了口气,低头搅动着碗里的鸡丝粥,舀起一瓢尝了尝。
米粒熬得开花,混着撕得极细的鸡脯肉,鲜香霎时盈满口腔。她忍不住又尝了两口,忽然又停下来,撅了撅嘴。
可惜绫子走了,不然肯定喜欢——平日里她最爱这般清淡鲜美的滋味。
“白姑娘喜欢这粥?”林知微余光瞥见她的狼吞虎咽,温声开口,“这是水月亲手煨的呢,姑娘若是爱吃,下次叫她多做些。”
“的确鲜美。”白绾由衷赞叹,“水月姑娘好手艺。”
“水月做事,样样都是极好的。”
白绾抬头,正看见林知微的目光似有若无地掠过身侧的水月。
那丫鬟低着头,抿了抿嘴唇,声如蚊讷:
“小姐惯会打趣我。”
江不弃笑着接话:“不光手艺,水月的模样也是极好的。林小姐可得仔细斟酌,给寻户好人家啊。”
那小姐执勺的手一顿,低下头啜了一口汤。
“水月和莲心以后的去处,我自都会精挑细选。”
她抬起眼帘,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身旁的少女。
“前日周家来人议亲时,还特意问起我房里几个大丫鬟的年岁呢。”
水月闻言一颤,身子撞到木椅,发出一声脆响。
“奴婢失礼了。”
少女慌忙低头,林知微眸色一暗,很快又恢复如常。
“这汤的火候倒是比往日更好了。”片刻后,她忽然展颜一笑,“水月总是最懂我的口味。”
江不弃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状似随意道:
“周家公子倒确实一表人才。”
“哦?”林知微抬眸,眼底闪过一丝锐利,“江公子与他相熟?”
江不弃笑着摆摆手:“一面之缘罢了。”
“所谓才子,我看倒……”
话音戛然而止。她放下汤匙,帕子轻按唇角。
“罢了。婚姻大事,终究要看缘分。”
一时间,厅内只余汤匙轻碰碗壁的声响。额前的发遮住了水月的眼睛,叫人看不清她的神色。
瞧着诸位大多已放了碗筷,莲心领着几个侍女轻手轻脚地收拾着桌面。青瓷碗碟相碰的清脆声响中,林知微缓缓开口:
“诸位接下来几日,在京城可还有要事?”
白绾一怔。算着日子,周砚约莫明日抵京,原是该去候着,想办法见上一面的……
“家父奉诏入宫,府中只余女眷。若贼人再来……”见众人不语,林知微起身,郑重行了一礼,“恳请诸位暂住几日,护我林府周全。”
“小姐快请起!”
白绾连忙去扶,心中默默权衡:要促成周砚姻缘,眼前这位正主儿岂不正是关键?若能借机亲近……
“我们答应便是。”白绾斩钉截铁道。
林知微抬起眼来:“当真?”
白绾郑重点头:“当真。”
“林府上下待我们如此周到,岂能坐视不理?”
江不弃笑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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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冲一旁的莲心眨眨眼。小丫鬟顿时耳根通红,别扭地移开了目光。
“说起来,昨夜那刺客的身法,实在古怪得很。”
他略作停顿,似在斟酌措辞。
林知微抬眸望来,眼神沉静:“愿闻其详。”
“寻常习武之人,经脉运转总有迹可循。可那几人内力流转,倒像是……”他忽然停顿,“蛇行鼠窜,全然不合常理。”
林小姐神色如常,只微微偏过头:“哦?”
“那刺客身法诡谲,不似常人。若真想取人性命……”裴渊突然开口,“何必专挑我们在场时动手?”
林知微轻笑一声,杯盏磕在桌面,发出一声轻响。
“裴公子这话说得……倒像是我自导自演了?”她将受伤的手腕坦然放在桌上,纱布边缘还隐约可见些暗红色,“这般款待客人,代价未免大了些。”
“林小姐误会了。我这兄弟说话一向直白,其实并无冒犯之意。”江不弃立刻打起了圆场,“只是觉得那刺客似乎……未尽全力。”
裴渊淡淡瞥了江不弃一眼,白绾见气氛不对,连忙轻咳一声打破沉默:“刺客来历确实可疑。若真如裴公子所言,此事恐怕另有隐情,草率收场只会后患无穷。”
她说着偷瞄了眼裴渊,见对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这才继续道:“不如我们查清幕后主使才是上策。”
江不弃接过话头:“这几日我们多在府中与京城走动,布些暗哨如何?”
林知微垂眸,良久才抬起眼帘,唇边浮起一抹浅笑。
“诸位思虑周全。”她指尖在桌沿轻轻一叩,“那便有劳了。”
“还请姑娘提供些线索。心中可有怀疑之人?”他神色认真起来。
林知微指尖轻抚茶盏边缘,沉吟片刻后缓缓摇头。
“实在毫无头绪。”
厅内陷入短暂的沉寂,忽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一名侍卫匆匆入内,抱拳行礼:“小姐,刚有人来,称醉仙楼沈楼主急邀。”
“说我身体不适,回绝了罢。”
林知微神色恹恹,微一蹙眉,挥手示意水月扶她进房休息。那侍卫却神色紧张,凑上前去耳语几句,她顿时神色一变。
“诸位,知微有约需赴,先失陪了。”她对几人略一微笑,“府中物件,自行取用便好。”
莲心和水月下意识跟上,她却停下脚步。
“你们不必跟着,我自己去便是。”
莲心着了急:“小姐,您昨日才受惊,今儿又要一个人出去,叫奴婢如何放心?”
林知微笑了:“若是些市井粗人捣乱还好,但要是昨日那种刺客,你们俩小丫头,又如何应付得来?”
莲心一时语塞,只能站在原地干着急。
江不弃上前半步,不着痕迹地挡在门前:“不如我们跟着?保证护小姐周全。”
“两位公子器宇非凡,若是这样跟着,反而招人口舌了。”
林知微回头,却是看向了远处的白绾,微微一笑。
“不如白姑娘随我去,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