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再生促进剂

作品:《实验体出逃,各路大佬靠我带飞!

    短暂地休息了一夜,陆知意被再次拖回了那间冰冷的实验室。


    这一次,田晴手中拿着一支散发着诡异绿色荧光的药剂。


    “我想你应该很熟悉这个东西,在帝国时,它叫‘再生促进剂’,这是我们在这个世界用相似的材料做出来的复刻品。”田晴的声音毫无波澜,像是在介绍一件普通的工具,


    “它能极大加速细胞分裂与组织再生,我们需要测试它的极限效果和副作用,但遗憾的是,先前的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够承受的住药力。


    不过现在你来了,我想我们很快就能测试出结果了。”


    陆知意几乎下意识开始挣扎,她可以忍受痛苦的实验,但绝对不能接受重新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她好不容易才变成一个正常人,有了爱她的家人朋友,才不要再变成冰冷的杀人机器!


    什么狗屁加速细胞再生,听起来美好,但在博士和田晴手中,这注定与极致的痛苦划上等号。


    但不论她如何挣扎,此时的她根本没有能力逃脱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重新固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


    陆知意死死盯着田晴手里的药剂,“田晴,不要逼我恨你。”


    田晴嗤笑,“恨我?呵呵,你尽情恨好了,毕竟我远比你想象中的更加恨你!”


    针头刺入皮肤,陆知意没有闭上眼睛,只是死死地盯着头顶惨白的灯光,仿佛能从那里汲取一丝虚幻的力量。


    药剂被注入体内,起初是一阵灼热,仿佛有岩浆在血管里流动。


    紧接着,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那不是撕裂的痛,而是生长痛被放大千百倍的感觉!


    骨骼、肌肉、神经仿佛在被强行拉长、增殖,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地分裂,带来一种从内部被撑爆的恐怖感觉!


    她咬紧牙关,喉咙里发出压抑的、野兽般的低吼,全身剧烈地痉挛着。


    而这,仅仅只是噩梦的开始。


    确定药剂完全起效后,为了测试效果,田晴命令研究员用特制的激光刀在陆知意的手臂上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血流如注。


    “啊——!”田晴并没有对陆知意进行任何的痛觉屏蔽实验,剧烈的疼痛让她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


    下一秒,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在那药剂的作用下,伤口处的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蠕动、生长,鲜血缓缓止住,新的肉芽交织,皮肤覆盖……


    半小时后,那道恐怖的伤口就已经完全愈合了,只留下一道粉色的新肉痕迹。


    陆知意浑身被冷汗浸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虚脱地喘息着。


    然而田晴却并不满意药剂的效果,她看了看屏幕上实时传输的数据,在试剂中又添加了一些其他材料,再次注入陆知意体内,随后面无表情地下令:“测试骨骼再生。胫骨,粉碎性骨折。”


    冰冷的器械对准了陆知意的小腿。


    “咔嚓!”令人心惊的骨裂声清晰地响起,伴随着陆知意撕心裂肺的惨叫。


    粉碎性的剧痛几乎让她瞬间昏厥,但紧接着,那恐怖的再生效果再次显现,断裂的骨头在体内疯狂地愈合、重塑,带来的痛苦比骨折本身强烈十倍。


    她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在实验台上剧烈地弹动、抽搐,惨叫声不绝于耳。


    ……


    这样的日子,成了常态。


    每天,关押舱里的警察们都能听到从实验室方向传来的、陆知意那令人心胆俱裂的惨叫声。那声音时而凄厉,时而变得嘶哑微弱,但从未停止过。


    每一次听到陆知意的惨叫,他们都感觉自己的心脏被凌迟一次。警察们也日渐沉默,眼中燃烧着刻骨的仇恨和深深的无力感。


    那个曾经对他们露出安抚笑容的女孩,正在承受着他们无法想象的折磨,可他们身为警察,本应保护她,可却只能在这里听着,什么都做不了。


    直到有一天,几名研究员来到了舱门外,目光扫过关押区内的人。


    “这个,这个,还有那个……带出来。”研究员点了陈铭和另外两名看起来状态相对较好的警察。


    “干什么?!”陈铭警惕地站起身,将另外两人护在身后。


    “实验需要。”研究员语气平淡,仿佛在说需要几件实验器材,“跟我们走。”


    实验?自从陆知意来了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被拉去进行过实验,这次忽然叫他们过去,难道……


    陈铭心里涌起不安,难道是陆知意出了什么事?


    飞快地和众人对视了一眼,在看守进来拿人的一瞬间忽然暴起,不顾一切地将他扑倒在地,其他警察们也瞬间反应过来,怒吼着扑向另外几人!


    “嘀——!”刺耳的警报声响起!


    守卫和实验体从走廊尽头涌来,一场混乱的搏斗在走廊里爆发。


    警察们凭借着一腔血勇和不要命的打法,竟然暂时冲破了守卫的阻拦,眼看就要冲到实验室门口!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门滑开了。


    田晴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外面混乱的景象,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丝厌烦。


    “不自量力。”田晴轻蔑地吐出三个字,按下了门边的按钮。


    电光闪过,冲在最前面的几名警察惨叫一声,浑身抽搐地倒在地上。后续的人也被守卫和闻讯赶来的强化实验体死死拦住,很快全部被制服,重新戴上了更沉重的镣铐。


    陈铭被人死死按在地上,他拼命抬起头,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田晴,“你把陆知意怎么了?!”


    田晴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弧度:“你们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看她?好,我满足你们,让你们看个够。”


    她挥了挥手:“把他们带进来。”


    警察们被粗暴地拖进了实验室,强行按在靠墙的一排金属座椅上,手脚被固定。他们正对着的,就是中央那个冰冷的实验台。


    陆知意正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等着新一轮的折磨。看到陈铭等人被押进来,她原本因痛苦而涣散的眼神瞬间聚焦,露出了震惊和焦急的神色。


    “陈,陈队长……”她虚弱地摇头,声音细若游丝。


    看着陆知意虚弱的样子,警察们气红了眼,拼命挣扎着,“畜生!有什么冲我来啊!折磨一个孩子算什么?!”


    然而他们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田晴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制服,脸上没有丝毫波澜,只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冷漠和嘲讽。


    “愚蠢的挣扎。”她嗤笑一声,走到被按住的陈铭面前,用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就凭你们这副样子,还想救人?不自量力。”


    陈铭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子。


    田晴并不在意,她直起身,对守卫吩咐道:“一定要固定好了,既然他们这么想看,那就让他们好好看着。”


    新的实验开始了。


    2.


    这次要检验断肢再生速度,原本为了方便观察,是要大面积截断,但田晴似乎是为了折磨这些队员们,临时决定对陆知意的十指下手。


    她让人用钝刀子一点一点将陆知意的十指切下,陆知意死死咬住嘴唇,尝到了血腥味也浑然不觉。


    她拼命克制着,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身体因为极力的忍耐而剧烈颤抖,汗水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流下。


    陈铭和警察们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看着她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看着她因为剧痛而扭曲却强忍不发的面孔,一个个心如刀割,目眦欲裂!


    “畜生!有种冲我来啊!!你杀了我啊!”一个年轻警察崩溃地大哭起来。


    田晴特地派人撑着他们的眼皮,他们甚至连闭眼不看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陆知意受苦,泪水却无法控制地汹涌而出。


    他们一个个双目赤红,眼球布满了血丝,仿佛要滴出血来!他们拼命挣扎,手腕脚踝被磨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却依旧无法动弹分毫!


    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比千刀万剐更甚,他们宁愿承受痛苦的是自己!


    当看到陆知意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其压抑、如同小兽哀鸣般的痛哼时,陈铭只觉得眼前一黑,气血攻心,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晕厥了过去。


    其他警察也几度晕厥,又被冰冷的电击强行唤醒,被迫继续观看这人间惨剧。


    田晴冷漠地记录着数据,对警察们的痛苦视若无睹。


    而陆知意,在无尽的痛苦和被迫旁观的耻辱中,唯一能做的,就是拼命咬紧牙关,用尽最后一丝意志力,不让那些关心她的人,听到她更多的惨叫。


    一支又一支的药剂,一轮又一轮的实验……


    陆知意始终紧咬着牙关,将所有的惨叫和哀鸣死死锁在喉咙里,只有无法控制的生理性颤抖和那绝望又坚韧的眼神,诉说着她正在经历的非人痛苦。


    “意志力倒是出乎意料的顽强。”田晴淡淡地评价道,随即又朝着研究员吩咐,“继续,加大强度。”


    更猛烈的痛苦袭来,陆知意感觉自己的意识几乎要被彻底撕碎,她再也无法完全抑制,破碎的痛哼声从齿缝间断断续续地溢出,身体抖得像风中落叶。


    警察们早已被血水和泪水糊了满脸,他们不再反抗,强撑着不让自己晕过去,死死看着台上那个承受着地狱般痛苦的女孩。


    每一次陆知意压抑的痛哼,都像一把锉刀,狠狠地磋磨着他们的神经。


    他们要牢牢记住这些畜生在陆知意身上所做的一切,等他们出去,一定要百倍,不,千倍万倍的还回去!


    ……


    这场公开的酷刑,持续了不知道多久。


    当实验终于结束时,陆知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彻底虚脱,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田晴满意地看着收集到的数据,挥挥手,让人将陆知意解下实验台。


    经过陈铭等人面前时,陆知意勉强睁开一条眼缝,对上陈铭那双充满血丝、饱含痛苦和歉意的眼睛。


    她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摇了摇头,用眼神传递着“我没事”的信息,然后便被研究员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实验室。


    陈铭看着那瘦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再也支撑不住,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实验室里,只剩下被固定在椅子上、身心俱遭受重创的警察们,和空气中尚未散去的、混合着血腥与绝望的味道。


    田晴的“惩罚”,精准地击中了他们最脆弱的地方。无力救援,被迫旁观,这种精神上的凌迟,远比肉体上的折磨更加残忍。


    而陆知意那强忍痛苦的、染血的身影,如同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每个人的心上,成为了他们永生无法磨灭的梦魇,也化为了支撑他们活下去、等待复仇的、最深沉的力量。


    ——


    陆知意被粗暴地扔回了那间囚室,身体像被彻底碾碎后又勉强拼凑起来,每一寸肌肉、每一根骨骼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急速再生带来的刺痛依旧残留,如同附骨之疽。


    她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连颤抖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在黑暗的深渊边缘浮沉。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再次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九号端着营养剂和水,悄无声息地走上前,蹲下身,开始像往常一样喂她喝营养剂。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陆知意忽然抬起沉重的手臂,轻轻抓住了九号的手腕。


    九号的动作猛地一僵,但没有挣脱。


    “陈队长他们,怎么样了?”


    九号沉默了几秒,生硬地回答:“情绪激动,出现应激性昏厥,已注射镇静剂,生命体征稳定。”


    陆知意闭上了眼睛,一丝苦涩蔓延开来。


    身体上能稳定,但那种被迫观看酷刑的精神创伤,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愈合,实验台上的她,样子一定很难看,一定吓到他们了……


    喂完陆知意,九号起身要走,却被陆知意叫住,


    “九号,能告诉我外面是什么情况吗?”


    九号步子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


    陆知意轻轻地笑了笑,“我现在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不可能逃出去的,就算告诉我也无所谓吧?”


    她被带走前留下了线索,龙渊没道理找不到基地所在。


    这么久都没有动静,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