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什么——要上班！


    人——穿越了——为什么——还要——上班？！


    Coser此刻正顶着迪克·格雷森身份奋笔疾书，感觉自己快要被淹没在文书工作的海洋里了。布鲁德海文的治安本就一言难尽，再加上夜翼之前请了一天假，积压的案件报告和待处理文件几乎堆满了他的办公桌。


    他正埋头苦干，一个同事好奇地凑了过来。


    “嘿，迪克，昨天看你急匆匆的，干嘛去了？是不是交了新女朋友，约会去了？”同事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Coser抬头，用带着点无奈又认真的语气回答道：“没有的事。是发现了一条去往哥谭的走私线，追踪了一下，后续已经移交给GCPD处理了。”


    “哦……好吧。”同事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失望，讪讪地缩回了脑袋。


    Coser继续高效地处理着手头的工作，将可能需要关注的几个潜在案件标记出来，并写好了交接备注。做完这一切后，他起身走向局长的办公室。


    他敲了敲门，得到允许后走了进去。“局长，我想请一段时间的假。”


    局长从文件堆里抬起头，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点夸张的无奈：“又请假？格雷森，你知道你这个月请了多少次假了吗？我知道你……呃，精力旺盛，但警局的工作也需要稳定性。”


    Coser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歉意，但说出来的话却让局长愣了一下：“我对此深感抱歉，局长。我也知道这给我的同事们带来了额外的工作量。作为补偿，韦恩企业将会向布鲁德海文警局捐赠一笔专项资金，用于更新设备和增加加班补贴。”


    局长脸上的无奈瞬间消失了，他眨了眨眼，身体不自觉地坐直了，语气变得异常和蔼甚至带着点热情：“咳，迪克，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体的，是兄弟！我们当然理解并乐意帮助你解决个人事务。请假是吧？没问题！你需要多久？别客气，尽管说！” 他大手一挥，显得十分慷慨。


    Coser沉默了一瞬，似乎对局长的变脸速度稍有适应不良，但还是平静地回答：“大概需要一个月。”


    “一个月？没问题！”局长立刻接话，甚至主动加码，“我给你批两个月！好好处理你的事情，不用着急回来，警队永远是你的后盾！”


    Coser：“……好的，谢谢您，局长。” 他微微点头，不再多言，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走出警局，Coser深吸了口没有班味的空气，顿时觉得天更蓝了，云更白了，空气都甜了。


    Coser掏出通讯器，给在家留守的小浣熊打了个电话，语气轻快地说：“——我处理好了这边的收尾工作，马上就回来。”


    通讯那头立刻传来杰森几乎崩溃的声音，语速快得像子弹：“感谢上帝，你终于要回来了！迪克天天变着法子打听消息，旁敲侧击，絮絮叨叨，吵得要死！我受不了了，我不想管了，你快回来搞定他！”


    Coser甚至能想象出小浣熊冷脸做饭的样子，忍不住低笑出声，安抚道：“好了好了，辛苦我的小鸟了。我这就回来，给你带点布鲁德海文的特产安抚一下你受伤的心灵？”


    “别管什么特产了！”杰森没好气地呸了一句，催促道，“赶紧回来！”


    “遵命，我的骑士。”Coser带着笑意切断了通讯，身影迅速融入人群，几个错身，便看不到踪迹。


    Coser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冰山餐厅顶层。他刚踏进安全屋，一个毛茸茸的抱枕就像炮弹一样迎面飞来，看得出来很有点个人恩怨在里面了。


    “哇哦。”Coser接住抱枕，将抱枕丢回沙发，看向正瘫在沙发上、浑身散发着怨气的杰森。他走过去，自然地揉了揉杰森那头本就有些凌乱的黑发，动作带着安抚的意味，“辛苦了，我的小鸟。”


    杰森拍开他的手，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盯了coser一会，不爽道：“……你说的特产呢？”


    Coser张开双臂，多米诺面具遮住了他的眼睛却遮不住他的笑脸：“我不是吗？我以为布鲁德海文的特产就是夜翼。”


    “自恋。”杰森被他的样子逗笑了，走上前给了这个大鸟一个拥抱，“那家伙简直是十万个为什么！最恶心的是，他们试图用感情来我这里套话……”杰森说着，鼻子里重重地喷出一阵气流，恶声恶气地对coser道，“赶紧把那只蓝鸟搞定！”


    “知道了，知道了，”Coser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小浣熊的头毛，“现在交给我。”


    安抚好了自家炸毛的小浣熊，Coser这才转身，走向那间临时的“客房”。他打开门，看到迪克正靠坐在一张床垫上，身上披着一张羊绒毯，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精神看起来比之前好了不少。


    “看来我们的小……大红鸟把你照顾的很好，格雷森。”Coser没有关门，他靠在门框上，血色的眼眸带着审视，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


    迪克抬起头，露出一个能驱散阴霾的明亮笑容，尽管此刻显得有些虚弱：“托你们的福，还活着。而且，听小翅膀讲了不少……嗯，挺有意思的‘未来规划’。”


    Coser挑了挑眉：“杰森说你很烦，总缠着他套话。”


    “没办法，”迪克无奈地笑了笑，“家里的弟弟跟着不知道什么人去做危险的事……作为家人我没办法不关心。”


    “能理解。”coser平淡地点点头，“那么你说服他了吗？”


    迪克的笑容淡了下来：“我必须承认，你在操控人心这方面很有天赋……这是你的能力吗？心灵控制？”


    “看来没有。”coser没有回答迪克的问题，他用和迪克一模一样的表情看着迪克，“你可以尽情猜测，然后选择你喜欢的去相信。我不会阻止你和杰森的接触，要怎么‘帮助他’你自己决定。”


    “哇哦，这可真是慷慨。”迪克说，“我可以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不觉得你能从我身边夺走杰森。”coser回头看了看在门口探头探脑，竖着耳朵光明正大偷听的小浣熊，“我对此有完全的信心。”


    迪克彻底失去了笑容。他锐利的眼神就像是两把锋利的匕首刺向coser平静的双眸，像是要把那汪血湖的平静挑破：“这是个挑衅吗？”


    Coser笑了笑：“你可以这么认为。”


    片刻，迪克收回了目光，语气再次变得轻快：“我想了想，与其被关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加入你们试试？”


    这个提议显然出乎了旁边杰森的预料，他猛地抬起头，眉头紧锁。但Coser似乎并不惊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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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微微歪头，血色的眼眸眨了眨：“哦？为什么？因为被关怕了？”


    “一部分吧，”迪克耸耸肩，姿态放松，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果我不加入，不就只能一直被关着了吗？那我可什么都做不了了。再说了，”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杰森，最后回到Coser身上，“我听了杰森描述的蓝图，说实话，虽然对我来说过于激进，但也不得不承认，是个值得付出一切的未来。但那个目标……那个没有孩子需要犯罪才能活下去的世界，我也很想亲眼看看。”


    Coser静静地看了他几秒，然后缓缓地、清晰地开口：“你知道，迪克·格雷森，你在我这里，毫无信任可言。我百分百确定，你加入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方设法给蝙蝠侠传递消息，做他的小内应。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迪克对此毫不意外，他甚至又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嘿，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提出了一个提议，一个可能对我们双方都有利的选项。至于要不要答应，以及如何防范我使坏……那是你需要考虑的问题，不是吗？”


    Coser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乎没有弧度的笑，他点了点头，语气干脆得令人意外：“好啊。我欢迎你加入。”


    “喂……瑞秋！”杰森忍不住出声，语气带着明显的担忧和反对。


    Coser却只是抬起一只手，甚至没有回头看杰森，便用一个简单的手势无声地制止了杰森即将出口的劝阻。


    看着这一幕，迪克的神色更加沉重了。


    Coser的目光始终锁定在迪克身上，继续说道：“明天，我会给你安排具体的工作。希望你能尽快适应我们的……‘工作节奏’。”


    迪克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惊讶和果然如此的表情，他吹了个轻快的口哨，仿佛卸下了什么重担：“放心，长官。我学习能力一向很强，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的蓝眼睛里闪烁着挑战和探索的光芒，仿佛真的对接下来的“新工作”充满了期待。


    Coser不再多言，他让开房门，让迪克走出密室。


    迪克立刻手脚轻快地跟上。


    “杰森，让人在我的房间加张床，我和格雷森一起住。”coser看了一眼迪克，对杰森道。


    “什么？！不行！”杰森想都不想便拒绝了，小浣熊恶狠狠地等了一眼迪克，“瑞秋，你不知道，这家伙品行不良！简直就是布鲁斯二号！”


    “嘿？？？！”迪克睁大了眼睛，满脸无辜，“小翅膀你在说什么？！”


    Coser沉默了一回儿，解释道：“现在还不能让格雷森单独行动。”


    “那就让他睡客厅！”杰森恶狠狠地指了指客厅的羊绒毯，“反正我们一般也睡客厅，可以一起盯着他！”


    “杰森？！”迪克震惊地看着杰森，“你们住一起？！！！”


    杰森完全不理会迪克的震惊，继续道：“我们睡沙发，他睡地板。”


    迪克震惊二连：“你们还睡同一张沙发？？？”


    杰森转头，对迪克龇牙：“关你什么事？！”


    迪克小心劝道：“这对你来说是不是太早了一点……”


    杰森震惊脸：“你竟然好意思说我？！”


    他们就这么旁若无人地吵了起来。


    Coser：……啊，今天的风儿好喧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