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麻烦上门,又一本重生文?
作品:《寄养在乡下的姑娘进城了[七零]》 这天底下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苏白容不觉得自己运气爆棚,能一出门就遇见一个愿意好心收留她的人。
祁尘东对她好,定是别有所图。
因此,对于他说希望有人帮他应付那些难缠的亲戚,苏白容早已做好准备。
他说很快,苏白容也没想到会这么快。
苏白容来此后从来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天亮了看身边的祁尘东没反应,她问了他吃早饭的时间……早饭吃晚一点,晚饭吃早一点,一天只吃两顿,能省不少粮食。
俩人还在睡,就听见外头何大娘在喊人:“红颜,你来了?你表哥昨天结婚,折腾了一宿,现在还没起呢,你来早了。”
苏白容:“……”
何大娘口中的表哥不会说的是祁尘东吧?
昨晚上铺床,就成了折腾一宿?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就祁尘东这风一吹就要倒的身板,真折腾一宿,那还活得了?
祁尘东坐起身:“睡不成了。”
苏白容飞快滑下床,顺手将头发挽起。没有梳子,将就了。
外面响起了一个年轻的女声:“结婚?你说我表哥结婚了?”
语气里满满的惊讶。
何大娘比她还惊讶:“啊,你不知道?是咱们院儿里苏明华的闺女,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陈红颜听到这里,哪里还坐得住,砰砰砰开始敲门。
苏白容洗好脸了才开门。
门口站着的姑娘大概十七八岁,肌肤白皙如玉,五官精致,穿一件花衬衫,掐得腰身纤细,青黑裤子,乌黑的辫子从侧边垂落,发尾扎了一条花布,整个人往哪儿一站,亭亭玉立,惹人注目。
“你是谁?”
苏白容听到她那质问的语气,反问:“你又是谁?”
“表哥,你真结婚了?”陈红颜上下打量着苏白容,“乡下来的吧?这样的姑娘怎么配得上你?你肯定是被她骗了。”
苏白容回头看了一眼洗脸的祁尘东,此时他的态度堪称冷淡,眉眼间仿佛凝结了一抹寒霜。于是,她上前一步,挡住了想要进屋子的陈红颜:“昨天他倒在大街上,要不是我及时把他送到卫生院,早就没命了,你这时候赶来,估计刚好赶得上他下葬……救命之恩,以身相报,他缺个人照顾,我缺个容身之处,咱俩一拍即合,已经领了结婚证。”
她双手环胸,一副很不好惹的模样,“当家的,你说话呀。”
祁尘东听到那句带着口音的“当家的”,差点把手里的帕子扔出去:“红颜,这是你表嫂,若你学不会尊重别人,以后别再来了。”
陈红颜跺了跺脚:“表哥,你结婚这么大的事,跟谁说了?”
祁尘东皱了皱眉。
身为男人,跟个女人吵架多半要吃亏,苏白容再次接过话头:“你是他爹还是他娘?他结婚凭什么要告诉你一个表妹?”
“你!”陈红颜狠狠瞪着苏白容,“你利用我表哥。”
“那又如何?”苏白容笑眯眯的,“我们是两口子,昨天晚上已经圆房了,我利用他,那不是应该的么?这个家以后归我当了,无论什么人,看不起我,那就是看不起他,以后没必要来往。话说,你是他家哪个表妹?”
陈红颜皱了皱眉:“表哥,之前我跟你说的事,你不考虑吗?我那高中同学,不比这个乡下丫头好?你一声不吭就结婚,回头我怎么跟苗雨交代?”
苗雨?
苏白容先是觉得这名字熟悉,随即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了似的,她试探着问:“陈红颜?”
陈红颜瞪她:“我妈不会认你的。”
苏白容心里的小人儿猛拍大腿。
好嘛!好嘛!陈红颜和苗雨这两人,那又是一本重生文啊!
她就说觉得祁尘东的名字熟悉,合着在这儿等着呢!
“当家的认我就行了。”苏白容随口敷衍着,脑子里开始想剧情,可惜想不起来太多细节。
这期间,她看了好几眼祁尘东,发现他脸色白惨惨的,肌肤下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身子是太差了点,难怪死了以后被陈红颜捡漏了工作……陈家兄弟姐妹多,陈红颜没有争过弟弟,被安排下了乡。
好像重生了,抢了工作后是被报名下乡,然后陈红颜悄悄将工作卖了,又拿了家里的钱和贵重东西,把家拆得只剩下几堵墙后拍拍屁股走了。
陈红颜拿着卖工作的钱,到了乡下以此为本钱混黑市,大赚特赚,后来考大学,买四合院,改革开放后捏着大把本钱扶摇直上,成为第一代富商。
看的时候挺爽快的,这会儿苏白容的心情挺复杂,心想着一会儿打发了这个姓陈的,立即就将灵乳取出来……嗯,分一半给他。
可千万不能再让人给捡漏了。
“你不要脸!”陈红颜转身就走,“我这就去找我妈来。”
何大娘站在不远处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场闹剧,等人走了,笑道:“尘东啊,你那个姨母不是省油的灯,一会儿肯定要欺负你媳妇,你不护着点,小心她把你媳妇打跑了。”
祁尘东敷衍了两句,关上门。
苏白容起身去暖壶里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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碗水,背对着祁尘东往里放了灵乳,然后又放了红糖,搅拌好后,一人分一半儿。
“喝碗红糖水。”
祁尘东扬眉,见她似乎心不在焉的,接过碗喝了,道:“我身子弱,不上班,一会儿可以陪你去百货大楼买东西。”
苏白容:“……”
她确实缺不少东西,比如梳子,比如换洗的衣物,一会儿要铺床自己睡,床单被子一样都没有。
可是,她没有钱啊。
想着反正都欠了他许多东西,苏白容试探着问:“能借我点钱吗?”
祁尘东笑她:“刚才你不是还信誓旦旦说这家你当了么?”
苏白容有些尴尬:“我还不是为你,你说的那些麻烦的亲戚就是她吧?”
“算是其中之一。”祁尘东伸手一指,“粮食在橱柜里,先做早饭吃。”
苏白容打开柜子,看见里面有三四个布袋子,每一个大概有四五斤那么大一包,她随便打开一个,发现里面是玉米面,旁边是白面,居然还有一袋两三斤左右的白米。
“你想吃什么?”苏白容问完,又好奇地打听,“这些粮食要吃到哪天?”
她可没忘记,城里的人可都是凭粮油本去买粮,如果粮油本上的粮食不够吃,就只能去买高价粮,别看住城里不用种地,这大杂院里也有不少人饿得面黄肌瘦。比如那个何大娘,她就格外消瘦,一家子就她两个孙子稍稍壮实些。
祁尘东在屋中摆开架势,开始练五禽戏,随口道:“你看着安排,我早上不喜欢吃太干。放心,粮食管够。”
语气从容又随意,苏白容一颗心怦怦直跳,倒不是动了心,而是高兴的,她好像倒霉透顶后否极泰来,以后不会饿肚子了。
苏白容熬了粥,看到橱柜里有油有鸡蛋,便准备摊鸡蛋饼,发现家里没葱,看了一眼院子里。
各家院子门口都有小木头槽子,里面种了小菜。祁尘东门口什么都没有。别家门外都搭了棚子做厨房,祁尘东这边门口干干净净。
苏白容出门,去了一趟公茅房。
这一趟的经历,真的是一言难尽。
人多就不说了,关键是臭,那味道,进去一趟感觉整个人都腌入味儿了,身上的衣裳都臭烘烘的。
往回走时,苏白容看见了准备出门上班的孔慧娟。
“孔姨。”
孔慧娟嗯了一声,声音很小,像蚊子哼哼。她一句没多说,好像苏白容身上多脏似的,靠着巷子的另一边飞快走了。
看来,孔慧娟不愿意和她这个继女相认,不打算多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