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第 47 章

作品:《暗恋的有罪推定

    “路既棠,你要不要试试,和我在一起?”殷倚松的声音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路既棠没有让他等太久,在殷倚松的话音落地后的几个呼吸里,路既棠握住殷倚松的手,随后摊开掌心,将刚刚一直拢在掌心里的海棠花瓣放进殷倚松手里。


    路既棠说道:“好。”


    在那一瞬间,路既棠觉得殷倚松几乎要喜极而泣。


    殷倚松将手中的海棠花瓣小心收好,他试图弯起唇角笑一下,却始终不能如愿,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抚上路既棠的侧脸。


    半晌,殷倚松轻声说道:“我可以亲你吗?”


    “可以。”路既棠带着纵容的语气说道。


    下一刻,殷倚松走近一步,微微俯身,路既棠又闻到了那股冷冽的艾草香,殷倚松的唇落在路既棠的额间。


    殷倚松珍而重之地吻了一下路既棠的眉心。


    殷倚松推开后,路既棠伸手摸了一下殷倚松刚才吻过的地方,他总觉得这样的触碰有些熟悉,却不记得在哪里经历过了。


    路既棠抓住殷倚松的衣领,抬头吻上了殷倚松的唇角。


    殷倚松愣了一下。


    路既棠眉尾和眼尾齐齐挑起,白净的脸上露出一点挑衅的神色,很是勾人,他说道:“你不敢了吗?”


    殷倚松呼吸一滞,下一刻,他猛得揽住路既棠的腰,将路既棠的身体压向自己,随后迫不及待地吻住了路既棠的嘴唇,他细细地从唇角吻到了唇珠,舔开了路既棠的唇齿,舌头滑进路既棠的温暖的口腔。


    路既棠的腰被殷倚松握得很紧,他被动地承接着殷倚松辗转的吻。殷倚松吻得很细致,越吻越深。


    路既棠有些受不了了,挣扎着要推开殷倚松。


    殷倚松却将他搂得更紧,放在路既棠腰间的手带着要把路既棠扼断的力气,他们几乎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殷倚松吻得更狠了。


    庭院中,春风拂过,海棠花瓣纷扬如雪。


    不知过了多久,路既棠觉得喘不上来气时,殷倚松才将他放开。


    路既棠嘴唇红肿,脸红得要滴血,他几乎要站不住,只能俯在殷倚松肩上顺着呼吸。


    殷倚松神色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仔细地理着路既棠额间的发丝,柔声说道:“阿棠,你不该激我的。”


    路既棠累得说不出话。


    殷倚松抱着路既棠,轻声说道:“今天真像做梦一样,就算是梦,我也心满意足了。”


    “不是梦。”路既棠牵起殷倚松的手,说道:“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春天。”


    傍晚时分,他们返程,路既棠在殷倚松的车上睡着了。


    路既棠睁眼时,正好看到夜色中灰暗的车里、殷倚松看着他的一双眼睛。


    路既棠的眼镜在睡着前已经被殷倚松取下来了。


    路既棠伸手揉了揉眼睛,还是困。


    “已经到楼下了。”殷倚松说道。


    “一起上去吧。”


    门一打开,年年就走了过来,前爪扒上路既棠的裤腿,用头使劲蹭了一下。


    路既棠一笑,他蹲下来摸了摸年年的头,“年年难得出来迎接我。”


    年年蹭完后,用圆滚滚的眼睛看着殷倚松,它停了一会,像是在思考,紧接着,它对着殷倚松做了同样的动作。


    殷倚松不明所以,但还是像路既棠那样,伸手摸了摸年年的头。


    路既棠解释道:“这是见面礼,年年扒裤腿蹭我们,代表欢迎我们回来,摸它的头是我们和它打招呼回礼的意思。”


    “年年很喜欢你,”路既棠说道,“除了我和白鹤生,它从来不会主动蹭人,也不会让人摸。”


    殷倚松听完后,若有所思。


    年年蹭完人后,自顾自地又溜达走了,它走到猫爬架旁,动作轻巧地跳上去,趴下来舔毛。


    “你喝茶还是咖啡?”路既棠走到吧台后,问殷倚松。


    “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殷倚松说道。


    路既棠拿着两杯茉莉花茶出来,递了其中一杯给坐在沙发上的殷倚松。


    真奇怪,白天他们才亲了,现在共处一室,居然还会觉得尴尬。


    路既棠坐在离殷倚松最远的一处沙发上。


    殷倚松喝了一口茶,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往日里的从容不迫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两个人都没说话,只是目光交缠。


    一时间,气氛越来越尴尬,也越来越暧昧。


    年年像是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它叫了一声,从猫爬架上跳下来,走到路既棠旁边,用爪垫轻轻拍了一下路既棠的手背。


    路既棠如梦方醒。


    他错开看向殷倚松的视线,低头把年年抱了起来。


    殷倚松也收回了一直看着路既棠的目光,他拢着手咳了一声,“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路既棠顺势点头。


    他将殷倚松送到门口,在殷倚松临去时,他叫住了殷倚松,说道:“明天是周日,我带你见见白鹤生好不好?”


    “白鹤生是我哥哥,有些事,总要说清楚的,我们在一起的事,我想让他知道。”


    殷倚松看着路既棠,轻声说道:“好,我听你的。”


    这天晚上,路既棠一夜好眠。


    第二天,路既棠和白鹤生是在巷子深处的一家茶室见面的。


    路既棠和殷倚松到时,席云启正站在栏杆旁修剪一盘粉白色的玫瑰花,白鹤生侧身倚着栏杆,手中拿着一个雪青色的花瓶,一副怠懒的样子。


    看到殷倚松,白鹤生先是不屑地“呵”了一声,才对路既棠和声说道:“来了。”


    席云启放下手中的花,将路既棠二人引入席后,低声和白鹤生说了两句话,白鹤生于是不情不愿地坐下了。


    路既棠先开口了,他先安抚了白鹤生,再言明白鹤生在自己心里很重要,最后才委婉地说道:“他是我认定的人,这次就算了,下次见面,你不能再这样了。”


    白鹤生听完后,气得手抖,他拿起桌上了茶水一饮而尽,才说道:“这才刚刚开始,你就这么护短了。”


    他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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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的。”语气竟然落魄极了。


    路既棠又连忙想去哄他,却被殷倚松拦住了,殷倚松握住了路既棠的手指,眼睛微眯,冷声说道:“他有人哄,不用你哄。”


    当年白鹤生就是这样,抢走了路既棠的所有注意力,今天,他必不可能再让白鹤生如愿。


    果不其然,下一刻,席云启就去哄人了。


    最后,他们四人难得心平气和地吃了一顿饭。


    临走时,白鹤生对着殷倚松放狠话:“我们小棠这么讨人喜欢,最后却还是看上了你这个玩意,你要是敢对他不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殷倚松牵着路既棠的手,闻言,他回过身来,郑重地说道:“你放心,我会好好待他,不会让他受委屈。”


    从巷子深处出来后,在路过一处电影院时,车上的路既棠说道:“时间还早,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一场电影吧。”


    殷倚松欣然应允。


    他们站在电影院的大屏幕前,路既棠看了看滚动的字幕,随手点了一部最上面的电影,“我们看这个吧。”


    他们选的那个场次人并不多,路既棠抱着一桶爆米花跟着殷倚松坐在了倒数第二排中间的位置。


    电影很快开场,路既棠含住吸管喝了一口殷倚松递过来的可乐,又把手中的爆米花桶递过去给殷倚松,殷倚松顺从地拿起一颗吃了,然后凑过来在路既棠的耳边轻声说道:“很甜。”


    他们开始专心看电影。


    这是一部悬疑片,偶尔还有血.腥.恐.怖的镜头,在又一次恐怖的镜头出现时,场中有人被吓得大叫出声,殷倚松偏头去看路既棠。


    路既棠专注地看着大荧幕,安安静静的,没有一点害怕的模样。


    殷倚松叹了一口气,他只好伸出手,又握住了路既棠搭在椅背上的手,路既棠还以为他是害怕了,转过来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之后,又转回去看电影了。


    在场中此起彼伏的尖叫声中,殷倚松一口气叹得更深了。


    电影散场后,殷倚松问路既棠电影怎么样。


    路既棠想了想,说道:“很多细节都穿帮了,从一开始,凶手作案就不应该用自己常用的左手,这个特点太突出了,审问几个嫌疑人时,只需要观察一下他们左右手的动作特征,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出真正的凶手了,这很不悬疑。”


    殷倚松沉默了一会,问道:“你不觉得有一幕很恐怖吗?”他详细地描述那幕恐怖的画面给路既棠听。


    路既棠听完后,沉吟了一会,说道:“如果那一幕用散射光,拍出来的效果会更好……”


    话音落地,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他眼睛弯起来,问殷倚松,“你是不是希望我说我害怕,需要你抱着我。”


    殷倚松咳了一声。


    路既棠笑着说道:“不用我说害怕,你也可以抱我。”


    说着,他上前一步,抱住了殷倚松。


    路既棠的目光坦坦荡荡,他把头枕在殷倚松的肩上,轻声说道:“高中时,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