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 “乖,咽下去”
作品:《清楚系的他》 既然她胡言乱语说他是跟踪狂,那么他不介意披上阴暗一点的外衣。
厉盛往后撤了半步,左膝跪在地板,抬手捂住她的唇。
视线微扬,眼神重复着喑哑的命令。
月月,咽下去。
心脏突然止不住嗡鸣。
招月又一次近距离感受到他们的体型差。他跪下,从低矮处倾身覆来,却封住每一个可以逃脱的缝隙。
他的手好大,仅仅掌心就遮住她大半张脸,指腹陷入脸颊,指尖几乎触到滚烫的耳垂,有洗手液干净的皂香,混着腕上激发的柑橘味。
冰得刺骨的温度,贴在燥热的身体上,又舒服又痛苦。
她下意识想要拒绝。
男人手心严丝合缝地盖住她的口鼻。招月还在发烧,灼人的呼吸带着湿气,喷洒在他手掌的纹路里。
化成雾,变成小猫带刺的舔舐、不满的顶撞。
他手腕僵硬一瞬。
“不想吃?”
女孩微弱地点头。
厉盛轻轻笑了笑:“不行。”
他曾经问,如果剥离公司里的权力关系,她会不会接受他的外衣。当时她要取巧,要举重若轻,回了一句已经发生的事实。
他们都知道,那样等于没有回答。
现在,招月等到自己的惩罚。
她没办法反抗,没有力气反抗,没有地位反抗。
她必须听他的话。
但是,好难受。喉咙难以接受异物入侵,像一朵花蕾被层层包裹。
招月难受得快哭了,水一点一点流下,胶囊依旧浮在湿润的口腔。
她惊惶的双眼望着他求助,又不敢多停留几秒。
他今天没戴框架眼镜,晦暗的眸色直勾勾锁住她。她以为他足够清楚了,以为自己能看清他,以为他冰冷漠然的外表下浸着无言的温柔。
可现在,她还是好害怕。
“呜……!”
细小哀鸣从唇边溢出,努力攀向男人的耳际。
厉盛感觉到她在颤抖,胸口剧烈起伏着,迷茫的惧意紧紧绕上他的手指。
他一时心软,松动了指缝。
招月得到喘/气的空间,舌尖立刻顶出口腔中的异物。
“还是咽不下去?”
他起身,抽出两张纸巾递到她唇边。
透明水渍溢在唇角,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招月喘着气,泪眼朦胧地擦了擦。
“太、太大了……”
她烧得浑身都痛,弯腰缩成一团,话音软绵绵的。
“嗯?”厉盛微微挑眉。
招月眼睛也热得要命,干脆闭上自言自语:“我想换成小孩子吃的那种布洛芬混悬液,好不好……”
她说得像撒娇,像轻轻摇晃他的手臂,但耳边不留情面地传来了铝箔破损的响动。
厉盛拿出一颗新的布洛芬胶囊。
“你是成年人了,不是儿童,应该受得了。”
他嗓音低得像捏碎了香槟里的气泡,酥酥麻麻灌入耳膜。
“乖,张嘴。”
这次,厉盛没再用跪地的姿势。
招月看着他走过来,抬了左膝,膝盖压在沙发边缘,挤进她两腿之间的缝隙。
她被他困在身下,暗沉的黑色喷薄欲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我……”
招月垂眼,看见胶囊衔在男人指尖。
坚硬的、滑腻的外壳。
她犹豫了,怯怯地缩了缩,背后靠紧沙发。
他一寸寸迫近,抬腕,用药壳轻触招月的唇珠,连同光滑洁净的手指一起揉磨潮湿的唇瓣。
柔软与硬的交替,揉松了唇。
胶囊的圆端逐渐被她唇边的水渍润泽,慢慢地,他顶进去。
“……!”
招月张口的瞬间,他指尖也一并探进来。
“别怕,我帮你放好。”
厉盛另一只手撑着女孩的下巴,让她仰头。
字面意义是体贴温柔,语调却不允许她有丝毫反抗。
招月知道,他是在帮忙。
她明年就要二十七岁了,连药都吞不下去,还能干得了什么。
要配合,她也下定决心好好配合。
但滑硬的异物依旧激起她身体本能的抗拒,湿软的舌不自觉舔过修长的指腹和指节,缠着他讨饶。
她不敢看他,慢吞吞举起手。他整个人比她大了不止一圈,分明的腕骨,要用两只手才能牢牢握紧。
拿出去……这样,不舒服。
招月无声地求救。
“马上就好了。”
厉盛眸中蒙上一层深浓的暗色。
其实没必要帮她放好胶囊的位置,但他真的很想这么做,指尖传来的湿热触感刺激着神经,勾着他继续深入。
是在小施惩戒,还是三番五次被她轻飘飘推开,觉得不甘?
她时而冲撞,时而胆小如鼠,会聪明地和他迂回,如今又露出这么软的模样。
他以为第一眼见到的笑容就是她本身,可后来,她的轮廓好像愈发模糊。
厉盛用拇指的指腹压住她不安分的舌根,迅速将胶囊推入。
他推得不浅,无法轻易吐出的地方。招月难受到急促喘+++息,想缓解这股窒息般的闷痛。
水。
她潮热的双眸渴望着。
我想要水……
厉盛抽出手,指尖牵出一缕银丝。她双唇开合,等待着水流灌入。
口腔被填满的瞬间,熟悉的抗拒感又一次涌现。
招月的脸颊微微鼓了起来。太多了,吞不下去。水流晶莹剔透,从合不拢的嘴角淌下来,流过脖颈,滴滴答答滑进睡衣的领口。
锁骨打湿,顺着胸前一路向下滑。
滚烫的肌肤暂时冷却。她被狼狈地弄湿了,却竟然感到舒服。
只有药,还坚硬地抵着微肿的喉咙。
她怕痛,怕失败,不敢咽。
柑橘香气变得柔然,那个男人却没有展现出半分动摇的姿态。
砰——
水瓶被扔在地板。
他换了干净的那只手,再度紧紧捂住她湿漉漉的嘴唇。
这次,厉盛靠得更近了,从高处携下一股凛冽的凉意,阴影紧紧包裹住她。
“闭眼,放松。”
低沉的命令迫使招月闭了眼睛。
黑暗之中,他冰冷的手指摸索着她纤细的颈项,研磨辗转,找到最接近喉咙的部位。
“这样,行不行?”
他的力道忽而加重。
捂住嘴巴,掌纹蹂躏着她的唇,水渍挤压在脸颊与掌心,磨出咕啾的水声。
另一手拇指摩挲着喉咙下方,与食指一起横向撑开,模拟着吞咽的动作。
招月想摇头,想用指甲掐进他的手腕,想说不要。
反抗统统无效了,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她迷迷糊糊感觉厉盛死死盯着她裸露的颈,像盯紧了奄奄一息的猎物。
暗色翻涌。胶囊深深抵着,喉咙被撑到最大程度,一阵钝痛。
然后,他低下身凑过来,隔着手掌,朝她迅速又轻盈地吹了口气。
和喂猫吃药一样。
灼热的呼吸在指缝间交错。
招月眉头紧锁,睫毛颤栗着。身体不由自主痉挛,坚硬的异物强行挤开红肿的喉咙,一寸一寸摩擦着食道内壁,完整地坠下去。
咕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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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声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萎靡。
“好了?”他问。
“唔……”她含含糊糊。
厉盛缓缓撤开了手,指背轻慢地蹭掉她脸颊上的潮湿。
眼泪和水都混在一起了,弄得一塌糊涂。
怪他。
胸口热热的,涨涨的,他亲手塞进去的东西,正停留在她胃里慢慢溶解,释放药效。
招月一下泄了气,瘫软在沙发上。
好委屈。
这才是她执意轻拿轻放的报应么。
可是为什么,你也喝醉忘记过,我怎么不行,我们只是扯平了,而且我又没有把你日志里的秘密说出去……
她突然低头,呜呜呜地哭起来。
“怎么了。”
厉盛目光晃了两下,躬下身子。
“你好可怕啊……!”
招月晕晕乎乎想逃走,却使不上劲儿,烧得酥软的骨头直直扑进了男人怀里。
她身子轻,摔得倒很重,完全不管不顾要把他撞飞似的。
厉盛下意识接住了她,手臂拦住珊瑚绒的睡衣。纵使他是一座山,被毫无防备地冲撞,也会措手不及。
咚的一声,两个人掉下沙发纠缠到一起。
他手肘及时撑住地板,支起上半身,可怀中的一团不断传来热度,一点点灼伤他的胸口。
最后,还不如顺势躺下。
“好了,没事了。”他柔声安慰。
“什么没事,难受的是我……”
宽阔的身形当了肉垫,招月趴在他身上抽泣,无力地嘟囔。
“我又凶你了,对不起,原谅我吧?”
厉盛伸手碰了碰她的额头,还很烫。
他之前是生气了,气她不肯好好照顾自己。但他只不过是她的上司,心中愠怒无处安放,最终变成半强迫的姿态撬开她柔润的嘴唇。
但,喂药的环节已经结束了。
他飞速收回了触碰的手,不知道放在哪里合适。
招月侧脸枕着男人的胸膛,却听不见他纠结的心声。
她头晕,灵活的小聪明都变钝了,身上还印着洇湿的痕迹,耳根也烧得通红。
她只是在想,今天厉总穿了随性的卫衣,像在商场看路演那天。布料柔柔的,磨蹭着肌肤,沾掉遗漏的水,托着她飘飘忽忽上了天。
缓释胶囊起效没这么快,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
“我在飞……”
招月攥着他腰侧的衣摆。
“厉总,帮帮我……”
厉盛因为她的胡话笑起来:“要怎么帮?”
头顶洒落温热的呼吸。
她闭着眼,浑浑噩噩,抽动鼻尖嗅着他满怀的气味。
“就是帮啊……”
他应该知道怎么“帮”。
记忆冲刷着胸口热源,带着一抹微醺的醉意,回到那个深夜。
宴会结束后,秋风萧瑟。他好像曾经在矮墙之下,用近乎虔诚的姿势抱起了一朵云。
“……这样。”
厉盛犹豫片刻,伸出手环住招月的背,语气不再是上扬的疑问。
“嗯……”
怀里的女孩舒服地喟叹。
他喉结重重滚了一下,把她滚烫的身子按进怀里,收紧。
原来他早就抱过她。
“……”
招月正漂浮着,没有余力思考。
她觉得自己在半空中,房间里飞起好多橙子柚子橘子,好像是他手臂用力时涌过来的胸肌,硬硬的,在挤压她的脸颊。
她其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等烧退了,一切就都忘了。
“老板,”她喃喃道,“你好香喔……”

